第十六章同事间的陈年往事 (第3/4页)

  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老刘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我才敢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我悄悄地跟了上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被他发现。

    刘大为快步地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尽头开始拿出电话，不知跟谁在打，我只能隐约听到几个词，像是什么“别墅”、“工厂”、“还要”、“保密...明天….什么之类的话”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他像是和谁讨论地点，难道这别墅里面还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我必须想办法进去一探究竟。

    他打完电话后，将手机揣回兜里，搓了搓手，似乎在平复激动的心情。然后，他伸手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厚重的木门发出低沉的“吱呀”声。他闪身进去，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完全关上，留了一条缝隙。我深吸一口气，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几乎是贴着墙根挪到校长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一条缝，从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我小心地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校长办公室很大，比一般的老师还要大上许多。房间里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看起来价值不菲。办公桌是那种老式的实木办公桌，桌面上摆放着一台老式台灯，桌面上散落着文件和笔筒。办公桌后面是一张高大的老板椅，椅背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从文学名着到专业书籍，应有尽有。书柜旁边是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紫砂茶壶和几个茶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闻起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王校长的块头很大，一个啤酒肚挺着，像是要把他的皮带都快要撑断一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文质彬彬。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显得格外庄重。他的脸上总是带着和蔼的笑容，让人感觉很亲切，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精明。

    老刘身材微胖，头顶微微秃顶。他穿着一件看起来很上档次的衬衫领口有些磨损，袖口也有些脏污，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他的脸上总是带着谄媚的笑容，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他的小眼睛总是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老陈这老家伙，还挺倔…”是老刘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校长王树仁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小民警，也敢跟我对着干！”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老刘和校长果然是一伙的！他们这是要联手对付我爸？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又聊了一些学校里的事情，以及如何打压那些不听话的老师和学生。我越听越觉得恶心，这个校长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着这种龌龊勾当！

    “……老陈这次算是栽了，龙哥那帮人下手可真够狠的……”是刘大为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哼，他活该！”王校长冷哼一声，“谁让他不识抬举，非要查我，我能不保我儿子吗！这次给他点教训，看他放不放手！！”

    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王校长在背后搞鬼！这个老狐狸，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这种龌龊的勾当！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rou里，恨不得冲进去狠狠揍他一顿。

    “……不过，龙哥那癖好也真够恶心的，居然…射在…”刘大为的声音压低了一些，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从他语气里的厌恶和恐惧，我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我继续偷听，校长似乎有些犹豫，“……老刘，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老陈毕竟是……”

    “校长，您放心，我保管这老陈不敢轻易再查您了。”老刘语气谄媚的说道。

    老刘接下来说的话，让我震惊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说我爸以前在单位里和男同事乱搞，还说他偷拍了我爸的小视频，他用这种方式为筹码帮助校长和我爸在博弈！这个老王八蛋，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威胁我爸！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rou里，恨不得冲进去狠狠揍他一顿。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像是要炸开了一样。我爸……我爸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他一直以来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正直、勇敢、嫉恶如仇……我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里驱逐出去。不可能！我爸绝对不可能是这种人！我就知道是刘大为在胡说八道，故意污蔑他！

    “我告诉你，校长，我说他以前在单位里……”老刘搓了搓手，眼神闪烁，语气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那些事，其实我……”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我其实……”他又停了下来，偷偷瞄了一眼王校长的脸色。

    王校长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催促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老刘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我说他以前在单位里和男同事乱搞，还说我偷拍了他小视频……”老刘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王校长往前倾了倾身子，追问道。“我说，那些事，其实我…我没有……”老刘摆开双手，说道。

    “什么？你没有拍视频？”王校长打断了他。

    “我……我唬他的！我哪有他那些视频啊！我来不及录！”其实那天我无意中看到他在宿舍里偷偷打飞机……”老刘摆开双手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

    “你看到他在单位宿舍里偷偷打飞机？”王校长语气中充满了疑惑重复了一句。

    那都是五六年前了，我当时在他队伍里，他还是普通的民警，是我直接上级，有一天我出警完回来正巧从他宿舍门口路过，看到他宿舍房门虚掩着，我当时鬼使神差地喊了他一声“老陈”。他猛地一哆嗦，从床上坐了起来。当时他手里握着的那东西，突然一股jingye喷溅出来，当时弄得他满手都是，那场面，把我俩都搞得很尬。

    后来我诈他，跟他说我把他这些龌龊事都拍下来了，并且还把事情说的更夸张，从那以后，他对我的态度明显比以前好多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讨好。我说什么他都听着，吩咐下来的任务也尽量挑轻松的给我。

    “哈哈哈！你这招用的妙！只要他不再调查我，不管你能用什么方法都行！”王校长夸奖的说道。

    “体制内的人嘛，最怕的就是丢面子，身败名裂。”老刘得意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所以啊，这一招屡试不爽。”这时刘大为从口袋中翻出一个牛皮纸装的信封袋，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些照片是我爸的！照片上，我爸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凉亭的柱子上，龙哥在玩弄他的jiba。

    刘大为看着照片，脸上露出yin邪的笑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喃喃自语道：“不过现在有他更重磅的把柄了……”

    校长拿过照片，脸上带着一丝狞笑，说道：“啧啧啧，这陈建国，被几个小混混玩射了，还被拍了照片，真是丢人现眼啊！”他顿了顿，语气更加阴狠，“这下子，我看他还怎么有脸继续查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对着干！”

    “还是校长高明！”老刘的声音充满了敬佩，“不过，陈警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