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无情道的冰山美人暗修合欢大法_与兄中堂殿前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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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兄中堂殿前欢 (第1/1页)

    庄谨身在故渊居等顾沉郁,他奔途万里,除去满身的风霜倦怠外庄谨身身上不一而足的大小伤痕使得原本就冷峻寡言的他看起来更加难以接近。

    庄谨身耳朵微动,那是顾沉郁的鞋履踩在台阶上青苔处发出的细微声响。

    顾沉郁拾阶而上,庄谨身出门相迎。师兄弟再次相见,既眼无热泪,也无喉间哽咽,只有一句平淡的寒暄“师兄,你回来了”作为他们之间的开场白。

    这是顾沉郁和庄谨身最习以为常的客套,也是顾沉郁认为最舒适的相处方式,三百年来他与庄谨身都保持着这般客气有余而亲近不足的距离。

    庄谨身是兄,需恭;顾沉郁是弟,需敬。

    顾沉郁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自己修道如此,能分出一份敬爱予师兄足以证明他与庄谨身感情亲厚。

    至于他们二人不日即将成为道侣,顾沉郁也不觉得烦扰,在他眼中道侣之间的相处大致也如此,毕竟师兄是为了保全他才出此下策,并不是真的对他有除师兄弟以外的情感。

    “嗒、嗒。”庄谨身走下台阶,他站在上一阶垂眸凝望着顾沉郁,庄谨身拈起顾沉郁一尾白发,话中听不出喜怒:“怎么回事?”

    他去北海数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可以帮顾沉郁稳固道心的千岁珠,这一回来,顾沉郁不仅道心平复境界还更上一层楼,庄谨身凝眸落在顾沉郁那充斥着几缕大道至理气息的眉眼,他的小师弟怎么什么都不需要他cao心呢?

    这并不好。最起码顾沉郁让他身为师兄的保护欲无处施展。

    前前后后包括庄谨身已经有三个人问过顾沉郁为何白头?而顾沉郁每次的回答都有所不同。

    面对同他欢好的聂松听,顾沉郁是助长情欲一般发问“不好看吗”,即便是欢爱了解得越少对聂松听越好,顾沉郁也不知道自己会给聂松听带来怎样变化,因果这事谁能说得准?

    顾沉郁的大弟子萧简行面对他的事向来惶惶不知终日,磕着碰着了都要心疼老半天,萧简行丝毫不将顾沉郁当做一个合体期后期修士来看待,即使那桌角会因顾沉郁的“轻微”一碰而裂开,萧简行都会因这桌子无能,提剑劈开拿去给四匹当柴烧。如此,顾沉郁最好是对萧简行说无事,不然萧简行泪淹天权七山便是顾沉郁的“罪过”了。

    而今,顾沉郁回望师兄庄谨身,他须得仰头才能看清师兄的脸庞,坚毅而稳重。

    顾沉郁道:“这是好事。”

    这是师尊羽化后不放心他的这个小徒弟,以弥留之志给顾沉郁的第二条命。顾沉郁堪破了道法残缺,更进一步,而后,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和庄谨身共同的师尊。

    顾沉郁也还要展颜说“这是好事”。

    师尊还有可能存在在这世上而后又为其弟子而消亡的事顾沉郁要一力承受,不能让第二人知晓。

    强大的修士在漫长的修炼期间总会或多或少地沾染上各种因果,有些时候萍水相逢即是因,果却难能苦涩。

    顾沉郁要一个人在往后修行的千百年里、一次、一次地在回忆之中失去师尊。

    所以顾沉郁不需要师兄也踏入因果之中。

    “嗯,”庄谨身出格地将顾沉郁的白发绕在自己的指节上,“你对自己的道侣也要隐瞒这么多?”

    “你还想自己一个人扛起什么?来,告诉我你准备剖心给谁,”庄谨身的话听起来可不像开玩笑,“枢璇,你是不是忘了你跟谁上床才是名正言顺?”

    “你的心事与秘密这辈子只能对我说、也最好都对我说。”庄谨身长手一揽单臂将顾沉郁整个扛在自己的肩上,他带着顾沉郁转身进了故渊居,在顾沉郁呼出口的那句“师兄”里将其重重甩在了寒玉床上!

    寒玉床冰寒且坚硬碰上顾沉郁这般淬体过的修士,两硬相碰的情况下,顾沉郁的肩肘将寒玉床面撞出了无数绺裂!

    庄谨身欺身而上,他一手撕开了顾沉郁的衣襟,手掐着顾沉郁的脖子大拇指顶在顾沉郁脆弱的下颌处,庄谨身一口咬在顾沉郁的颈侧,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地方。

    “唔!”顾沉郁在他身下挣扎着,就在他即将脱离庄谨身的控制时,他感受道了底下正被一处炙热坚硬的东西所抵着。

    顾沉郁不可置信地望向师兄,怎、怎会如此?!

    庄谨身双膝分开在顾沉郁胯见两侧,他坐起身,一手掐住顾沉郁的脖子不放,一手解去衣衫,在精壮健悍的上半身处还留有不少惨烈未愈的伤疤,庄谨身眼神暗的彻底,仿佛乌云密布的海面,即将掀起惊天巨浪。

    “师兄,为何?”顾沉郁没有再挣扎,他不明白师兄为何会对他动情?庄谨身修的是顺心意,一直以来极为重诺,顾沉郁眼里的师兄是说了什么就一定都会做到的人物,强大、成熟,不苟言笑。

    思虑再三,谨慎而不逾矩。

    “为何?你这话问得好,因为我修的是顺心意,”庄谨身的大手摸至顾沉郁的腰间轻而易举地褪下了顾沉郁的裤子,雪白的嫩臀冰凉凉地暴露在寒气蔓延的屋内,连着闭合着的娇嫩花xue都颤巍巍地可怜极了。

    “你就是我的心意。”堪称告白的回答落在顾沉郁耳边,紧接着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准备,庄谨身就那般直硬地cao了进来,灼热的性器破开紧涩逼仄的甬道,庄谨身的roubang仿佛被顾沉郁牢牢吸住了,温热爽滑的吸力全方位地包裹着闯入身体里的陌生性器,顾沉郁破碎的哽咽淹没在喉间,他攥住了师兄的长裤,兴奋又难耐地勃起了。

    庄谨身将顾沉郁的腿夹开,用法术定住,这般情况下,就好像是顾沉郁yin荡地将花xue露出来方便庄谨身用力地cao干。再次拔出后庄谨身没有急着再次插入顾沉郁的花xue里,他反倒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他的师弟那处光洁嫩粉,肥嫩的yinchun因为先前被他的性器破开,此时正一个劲地朝外吐出透明的蕊液。

    好可怜。

    庄谨身只看了一会儿喉咙就发干,他的师弟这里怎么会长这样一处宝xue呢?看着……就是让人cao。

    顾沉郁见师兄如此痴迷地望着自己那处,纵使他心中无情也颇感羞赧,顾沉郁正欲挣开师兄所设的法术时,庄谨身察觉出了他的想法,将顾沉郁的手一齐定住了。

    顾沉郁身下情动得厉害,贪吃欲重的花xue也只有半月前同聂松听交合时尽了兴,这些时日里每至深夜顾沉郁都是用手浅插几下,草草了事。先前经庄谨身那般横冲直撞,顾沉郁体内的情欲便被彻底勾了出来。

    顾沉郁不想师兄也栽在自己身上,正当他想开口时,庄谨身突然低下了头——

    他开始舔吃顾沉郁的逼。

    略带倒刺的舌头舔过xue口时快感酥麻了顾沉郁全身,而庄谨身不知是迷恋顾沉郁那处的滋味还是怎样,他一口一口地用舌头卷起顾沉郁的软rou,将其暖在嘴里,那处分泌出来的yin液也被庄谨身吃得一滴不剩,他用手揉捏着顾沉郁身前的乳首,那处有些鼓起,乳晕也较当初看到的更大了些。

    庄谨身吃得哒哒作响,舌尖插入顾沉郁的逼口后打着圈在里面肆虐,顾沉郁扬起脖颈便看到庄谨身此时吃着他的花xue也正抬眼地望着他的反应。

    顾沉郁无法形容庄谨身的眼神里装着的是什么,但是他却彻底地要被庄谨身逼疯了,顾沉郁挣开禁锢在他手上的法术,起身一耳光拍在了庄谨身脸上!

    “啪!”

    庄谨身俊朗的脸上浮现了五个手指印,顾沉郁眼周泛红,他衣衫垂落在腰际,殷红小巧的乳首落在雪白的胸前,勾人的风情蔓延在他那张堪称禁欲正派的脸上,气愤无比。

    庄谨身看顾沉郁如此神情,心想就此作罢,他也不愿将师弟逼迫得太紧。

    顾沉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庄谨身,扬起的眼尾挑着几分怒气,顾沉郁威胁着自己的师兄:

    “你做还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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