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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与汝轻试云雨(抱着、在温泉里顶开宫口) (第1/1页)
“你……你不适合做。”聂松听没忘记顾沉郁的道法,也没忘记顾沉郁此时伤势初愈,他逃避似地将手蜷缩起来,但顾沉郁力气用得很大,硬是不让聂松听的手逃离他那处黏糊的销魂之地。 “你怎知我不适合?”顾沉郁吐气如兰,抓挠着聂松听的心肝,“进来cao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着顾沉郁贴近聂松听健硕的胸膛,被打湿的白发带着水滴将聂松听的衣服都洇湿了一块,顾沉郁牵着聂松听的手剥开那件雪蚕里衣,聂松听是立志以战证道的剑修,他的手掌处处都布满了茧子,粗粝毛糙的手一碰到那软烂的逼口时,顾沉郁就舒服地眯起了眼。 惬意得像只发春情的白猫。 顾沉郁用着聂松听的手在自己的嫩逼慢慢磨着,他学着师尊当夜在小世界里为自己做的那样,拨开聂松听的手指让其碾过因为充血而通红的阴蒂,他放荡地摇曳腰肢,犹觉不足,顾沉郁略微挺胯“咕”的一下将聂松听的两个指节吞吃了进去,顾沉郁眼角微红垂着泪,好似示弱:“吾欲与汝共试云雨情,寻霁当真不愿同吾共赴巫山?” 当真?不愿? 怎会。恣肆的风恨不得永远缠绕在冷月上。 顾沉郁感受到那只大手开始主动蹂躏着软乎的嫩rou,插在嫩逼里的手指捣弄得飞快叽咕叽咕地带出了一汪又一汪透明的yin液,顾沉郁跃起身,长腿夹在聂松听的腰际,他托着聂松听的下巴,凛冽的眼眸自上而下俯视着对方那张风流情动的俊美脸庞,顾沉郁被宠坏了,他颐指气使:“插进来。” 顾沉郁放置在聂松听肩上的手陡然绷起了青筋,太……太满了! 他本想说一声慢些,但聂松听全然不管不顾,扶着猩红的roubang抵开湿滑的逼口后就猛烈地挺干了起来!紧涩的甬道包裹着与初次截然不同的性器,顾沉郁艰难地适应着这根粗长的rou刃破开自己身体的陌生感,当聂松听将yinjing全都插进来时,顾沉郁的五感都飞至了九霄云外。 颠簸不止的顾沉郁冷漠地想着,心魔说得对,他长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身体却格外yin荡下贱。就好比现在,当聂松听捅进去的那一刹,自己湿软的xuerou毫不介意,立马对这根陌生的jiba蜂拥而至,贪婪地包裹着、讨好地服侍着。 顾沉郁的灵魂与情感早已随着中堂殿内那记义无反顾的“问道”一齐被他自己斩灭了,现在的他再没有了眼泪与悲欢,一颗本就匮乏的心变得更加荒芜,纵使是狂野潇洒的风都无法留存,野草不生。 空空荡荡的人皮里只枕着rou欲之欢。 顾沉郁手指着聂松听的识海处,落玉碎珠的声音毫不避讳地传入对方的识海当中,下流且露骨:“好喜欢……cao狠点就更喜欢了……” 喜欢什么顾沉郁没有说,聂松听也不需要听完整,他会,会让顾沉郁快乐。 乐不思蜀。如果可以聂松听多想做那个能让顾沉郁忘却三百年来的痛苦的人呐。 聂松听箍紧顾沉郁的身子,舌头沿着顾沉郁的脖颈一路向下舔去,身下的猛烈地撞击毫不停歇,粗硬的阴毛扎在顾沉郁那因体质原因少毛而白皙的私处,刺激得顾沉郁的身子越发情动。 “哈,哈。”顾沉郁的手放在聂松听的后脑勺去,此时聂松听正忘我地吃着他的乳首,牙尖咬着殷红的rutou,受到情爱滋润后,顾沉郁的rufang似乎有些许拱起,如同被男人的性器cao发育了一般。 “别咬了……你轻些,”聂松听一松口,那捅在顾沉郁软烂红肿的嫩批里的yinjing却像使坏一般微微转动,惊得顾沉郁指节发白,“嗯哈,太大了,寻霁太大了,cao得我好舒服,jiba,又、又胀大了。” 顾沉郁虽是有意勾引聂松听想和他欢爱一番,可顾沉郁丝毫不知他的呻吟会激起身下男人的兽性,诱使聂松听疯狂得如同求爱的野兽,只想将jiba钉在顾沉郁的女xue内。 “为什么?”聂松听边cao边问顾沉郁,“你的头发为什么白了?” 此时的顾沉郁在性爱中沉湎,身子被男人顶得起起伏伏,好不容易回了点神就听到聂松听这般问。 顾沉郁夹着对方的性器,两者契合无比,溢出的黏液将交合之处弄得混乱不堪。即便顾沉郁底下未曾遭受过多少情爱的逼口都快被聂松听的性器撑裂了,顾沉郁还是得承认他从中体会到的快感远大于疼痛。 顾沉郁嘴角勾起一抹笑,展颜在那张清冷倔强的脸上,对聂松听来说此时此刻的顾沉郁仍旧是雪,即使顾沉郁在笑,雪也不曾化开,可寒冷裹挟着暗香来袭,顾沉郁就是聂松听在风雪夜里等待着的归人。 聂松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也笑了,他不知道顾沉郁为何而笑,这三百年来顾沉郁对他未曾有过这般好颜色。 聂松听笑得是他现在无比确认自己这个要以剑证道的剑修此生定会为情所困。 困在一片名为顾沉郁的雪地月夜里。 走不出。 “不好看吗?”顾沉郁拈起一缕发丝,蹭在聂松听的脖子上,他故意用力夹了夹花xue里的性器,像是有点不满,“停下来做什么?” 聂松听笑着摇了摇头,他想去亲顾沉郁的唇——顾沉郁有意将头偏向一边,残忍地避开了。 顾沉郁本以为聂松听会放弃,哪成想聂松听用手卡住他的下巴将其硬生生地掰正了,自在随性聂松听头一回如此强硬,他强硬地要求顾沉郁与他对视。 而后,顾沉郁看清了聂松听眼中炙热的情感与勃发的欲望。 他们的嘴唇甫一触碰,聂松听便凶猛地撬开顾沉郁的牙关!仿佛攻城陷地的将军,分毫不让,要拉着顾沉郁这位敌将一同坠马。 这个亲吻相当久,它饱含着一方苦恋不能明说的心意,酸涩得让人想落泪,不知何时,顾沉郁也开始主动,他的舌头与聂松听交织在一起。上下两处都是湿哒哒的水声,顾沉郁不仅被聂松听掠夺着气息,底下还要承受着聂松听猛烈的顶弄。 “嗯,嗯,啊!”聂松听cao得太深了,陌生的感觉迫使顾沉郁想要逃离,聂松听想顶开顾沉郁花xue深处的那个狭窄的宫口,此时的顾沉郁明显慌乱了起来,“不行,不能……顶进去!” “我行,我能,”聂松听咬着顾沉郁的耳朵,小声说,“准备好了吗?可能会有点热。” 顾沉郁头脑不清晰地想着什么会热? “嘭!”紧接着聂松听抱着顾沉郁一同坠入了温泉当中,充斥着灵液的热泉高高溅起又哗啦啦地落下,聂松听就在漫天水花中深深地顶开了顾沉郁的宫口,热乎的泉水随着笔直粗壮的性器一起深入那道细窄的宫口之中! 呜!好热! 顾沉郁沉在水中,聂松听看着他惊慌的神色,脸上闪过一抹狭促,膨胀的guitou探进了更为炙热紧缩的宫内,那里咬着聂松听的性器不放,他不等顾沉郁挣扎着从温泉起身,聂松听精关一松浓稠量大的jingye射入了顾沉郁敏感的宫内,娇嫩的内壁被jingye洗刷着,澎湃的刺激连绵不绝。 聂松听将昏迷过去的顾沉郁捞起,他拨开顾沉郁额前的白发,眼神幽暗,他的青梅竹马果然如他画中的那般从内至外都湿哒哒的了。他的性器仍然埋在顾沉郁的体内,堵住那要流出来的白浊,聂松听向下看了一眼,再次提腰挤得更深了些,堵着才好。 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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