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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檀儿,你也太s了(戒尺抽P股/滴蜡/TX/开) (第2/2页)
夏侯檀恋痛是赵舒珩很小就知道的事情,只是这颗明珠失而复得,赵舒珩不敢太用力,此时才略微放开了些。 屁股上的戒尺越落越重,拍过十下之后,赵舒珩便在他的屁股上揉一揉,夏侯檀感激他的体贴,往他怀里钻去,娇羞依赖姿态让他爱不释手。 “珩哥,屁股里面也要……” “小坏蛋、”赵舒珩架起他的一条腿,戒尺在xue心打转,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没有人打你的屁股,你是不是馋了很久?” 夏侯檀红着脸点点头:“哥哥,打重一点……” “sao货!啪——” 戒尺重重地落在屁眼中间,久违的痛感和快感风驰电掣一般席卷了夏侯檀的身体。 “呜呜——好、好舒服……” “爽不爽?啪——” “爽、太爽了……呜呜——啊、” 戒尺没有章法地落在后xue上,原本rou粉色的xue心由粉变红,随着责打一开一合,对着戒尺欢歌相迎。xue上的媚rouyin痒不止,无比期待着久违的roubang插入。 “珩哥、cao我、cao我好不好——”夏侯檀撒娇道。 赵舒珩心中疼爱他,却满心希望他记得这个美好的复合之夜,他下了床,将匣子里的装着的蜡烛取了一根,在烛台上点燃了。 夏侯檀看着他的动作,既期待又忐忑:“珩哥……” “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小saoxue。”赵舒珩一边说一边把他抱进怀里,箍在腿间,“这些年你自己玩过吗?” 夏侯檀羞愧道:“玩、玩过……” “怎么玩的?” “嗯——我、我把xiaoxue打开,用玉势捅进去,捅得深深的,顶到sao心就喷出水来……” “檀儿真是个水流不止的sao货。”赵舒珩一边说,一边将蜡烛滴到夏侯檀的后背上。 “唔——”夏侯檀第一次玩这个,蜡烛刚滴下来那一下有四分的热辣guntang,很快便凉了下来。 “檀儿、檀儿的saoxue、贱屁股求珩哥管教……唔、呜啊——” 蜡烛一路沿着尾椎骨往下,在夏侯檀白皙单薄的背上点出了一道道暗雪红梅,直到最后一点,赵舒珩掰开被打得通红的肿rou,将一滴蜡液往里头滴了进去。 “啊!”夏侯檀惊叫一声,抱紧了赵舒珩:“好疼!” “不shuangma?” 赵舒珩在自己手上试过,这个蜡烛相比普通的蜡烛来说一点都不烫,而且迅速凝结,最适合用在闺房之中。 “呜呜、不要了珩哥,疼、啊!” 第二滴蜡液滴下来,夏侯檀双腿乱蹬,眼中见泪,委委屈屈地求饶:“夫君、绕了我吧!我不敢发sao了,我一定听话呜呜——” 他嘴上这样求饶,实则确实是又痛又爽,抓着赵舒珩的手越来越紧,赵舒珩喜欢他这个反应,又往xue里头多滴了几下,只见嫣红的媚rou被翻出来裹上层层蜡液,将屁眼撑大到合不拢来,缝隙几乎被蜡液覆盖住,夏侯檀口中呻吟,什么yin词浪语都随口就来,抱着赵舒珩不肯撒手。 “夫君饶了小yinxue,saoxue要坏掉了呜呜呜——” “唔、不能再滴了、再滴就吃不了roubang了唔——” “啊、好爽啊、sao屁股谢谢主人管教——” 直到后xue和屁股缝都盛满了蜡块,赵舒珩这才放了压住他腰的手,夏侯檀心跳得飞快,这个男人会很爱自己,也会给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一被放开,便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没用完的蜡烛被随意地丢在一边,赵舒珩架起他的双腿抠掉了他屁股上的蜡块,蜡块十分好清理,里头的那些更是被舌头直接卷走。 “唔、唔唔唔啊——”夏侯檀的屁眼被舔,头皮发麻,一股舒爽的快感直冲脑门。 后xue很快便被舔得湿淋淋的,他的后xue许久未被cao过,又被打肿了一些,比平时的缝隙更加紧实,赵舒珩便用舌头在xue里头打着转cao他,肠rou被烫过之后,此时被舔得阵阵酥麻,屁股一抖一抖地喷出水来。 赵舒珩的手在身体的其他地方游走,到处都被爱抚舔弄的夏侯檀很快便缴械投降,喷过水后腰肢软嫩。 赵舒珩提着roubangcao了进去,甬道被捅开再被填满,让夏侯檀发出一阵舒爽的喊叫。 “好棒——夫君的roubang、好大!好粗!” “檀儿、檀儿、我好爱你——” 两人唇齿相交,口中xue中都是水声连连,xiaoxue被捅得噗嗤作响,媚rou将roubang裹得紧紧的,收缩之间让赵舒珩也舒爽不已。 1 赵舒珩抱着他做了两回,怜惜他的身体便不再继续搞了,夏侯檀被cao了个爽,心里十分高兴地去撩拨赵舒珩的roubang,又被按在床上从后面插到了顶,两人颠鸾倒凤,直闹到后半夜才相拥躺下。 过去十年间,这两人一个身侧是空无一人,一个是莺莺燕燕却从未有过真心,日复一日光阴虚度、灵魂四处漂泊、无家可依。 兜兜转转,直到这一刻,终于找到归宿。 // 第二日,夏侯檀先醒了,他看着赵舒珩的侧脸,想起了昨晚那个问题。 舒王府有多少人他还不太知道,一个萧朗星已经很难搞了,夏侯檀总是冒出这类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希望赵舒珩说到做到,此后只有他一人,也希望所有人都能离开舒王府,找到自己的归宿。 赵舒珩醒来后,两人先是亲亲抱抱一阵,夏侯檀躺进赵舒珩的怀里,看着他道:“珩哥,我想我们还是寻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萧郎君体体面面地离开舒王府,好吗?” 赵舒珩登时变了脸色。 夏侯檀此刻也看出了不对劲,却温柔道:“怎么了?” 赵舒珩这才告诉夏侯檀,他怀疑这次的事是萧朗星设计,旨在致他们二人于死地。 1 夏侯檀惊讶道:“他为什么?” “他恨我。”赵舒珩揽住夏侯檀,坚定道,“檀儿,我说了以后都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不行。萧朗星早已将我视作死敌,我留着他不处置,就是拿你我的性命再做一次赌注。” 夏侯檀摇摇头道:“你是怀疑,还是握有实证?” 赵舒珩没有答话。 夏侯檀熟知赵舒珩心性,他轻声道:“珩哥,只凭一个时间不对,你便要致萧朗星于死地,萧朗星与你十年情分,”他微微停顿,面上露出悲戚之色:“我真怕有一日,我也落得同样下场。” 赵舒珩瞬间大惊失色,连忙道:“檀儿,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与他自然是不一样的!”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说不定我早就死了,他这次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是为了舒王府好,你说他心思歹毒,我如何能信……” 夏侯檀天生一颗慈悲心,总是在寻求也许在梦境中才能找到的理想与圆满。 他起身跪下道:“如果他真是作恶多端之人,你要处置他,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但能不能、至少给他一个辩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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