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苏生(强盛)_苏生番外雪瓶(强王向,含有大量口味超级重的N赵立冬情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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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生番外雪瓶(强王向,含有大量口味超级重的N赵立冬情节, (第4/4页)

报之以琼瑶,我也帮领导解决了李响和谭思言。但也就是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我意识到你们不过是这个机制的触手,本质也只是个毫无新意的rou喇叭。”

    “在你们的手上,纯粹的理想坠落,执着的追寻哑火,肆意的邪恶断裂,仅剩的良善磨灭……到今天你献祭了亲父,而孟德海也妄想牺牲他女儿。”

    “出于人道主义,我想劝劝你们,与其当一个活着的亡魂,不如就安安心心真的做一个会呼吸的死物,反正也没差别。”

    赵立冬一直看不懂高启强,此刻他开始明白,他们要么是潮水里为权势名禄、酒色财气挣扎的鱼,而高启强想做浪潮本身。他并不真的恶,自己草菅人命欺男霸女,却会同情李响那样的理想主义者,不过是因为善恶在他看来都是等价的,无意义的行为罢了。

    如果赵立冬当时手松一点,没有纵容莽村和陈泰驱虎吞狼,那么眼前的男人兴许不会意识到自己真正的潜能,就做个简单的恶棍,甚至可能只是不对他弟弟下手就可以了。

    赵立冬早早失去了王秘书,却爱上了他。

    他早早的开罪了高启强,却理解了他。

    高启强本来也没必要来和赵立冬说这些,但是最近偶然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斑白发色,行走在幢幢坟影之间,他不敢去看那些坟上的名姓,便只能奔走,走着走着,又到了旧厂街的高高骑楼之间——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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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有人的血,沾湿了我雪白的衣襟?

    点点血迹全都变成了无来由的恨和无处排解的冤孽。

    从夜里惊醒,高启强看到了王秘书的短信,“周三入瓶”。怀里的弟弟像是无尾熊一样把他狠狠的搂住,温热的气息让整个世界的触感都显得无比真实,就好像高启强曾经也这么抱过他,只是那时候没有这么温存而鲜活。

    许是有些无名的冤孽让他去见一面赵立冬的。

    连续多日的低剂量麻醉已经让赵立冬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意识还很清醒。好几个人跟着进屋来,赵立冬大概猜到了漫长的准备工作已经结束,真正的对待来了。

    他的病床被推倒了一间手术室,高出的玻窗外面,站着他的奴,梳起了油头,却依旧面容硬朗,五官英俊。

    看他点了一支烟,点了点头,几个医生便开始cao作了。

    医生预测其实体感上也并不疼,因为为了保障瓶奴的存活,大剂量的麻醉和心肺保持是必须做,甚至计量已经到了平时不可能达到的水平,如果是没有培养耐药性的普通人一次性摄入这么多麻醉剂,就会进入距离死亡最近的边缘,人称幻视黑洞,即rou体和神经的链接完全断裂,会在几分钟之内身体机能紊乱而死。但客户的要求是,仅仅减少快感,要让他清醒地知道自己rou体被割裂,进而被禁锢。

    这很难做到,但兰姐和高先生的意思是不计成本的去做,医生才仔细的设计了独一无二的改造方案。

    麻醉从身体的十六个点位分别注入后,医生撑开了赵立冬的口腔,假的食道和呼吸系统很容易就被扩展,巨型的维持装置直接穿透怪诞而平整的生物材料,像是把整个人都贯穿。与此同时,另一端的机械探头抵住赵立冬的肛门,犹如钻头一般旋转着展开脆弱器官的节制,然后狠狠的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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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故意给赵立冬留下还能感知的器官,算是王秘书对他的一点点怜悯,但是疼痛也罢、快感也好,因为全身的麻醉已经被稀释了太多。以至于撕裂和流血本身已经无法嚷赵立冬感觉到痛苦,他只想要更多,哪怕是锥心刺骨之痛也好,都好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无感……

    他一生都在羡慕权力,嫉妒那些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躯体,毁灭别人蓬勃的生命,这种扭曲终于向内突破了,经历数十天的静默和丧失后,他只想重新获得哪怕一点点知觉,甚至可以接受被身下旋转着撑开消化道的异物搅烂。

    以往的人生,他把这样的绝望当作玩物,一次一次用权力的大棒搅烂别人的人生……却以为别人绝望的生理反应是因为服膺于他的魅力,简直是可悲可笑的误解。

    金属隔血带箍在赵立冬大臂和躯干的连接处,他却无法体验到冰冷的材质紧贴肌肤的感觉,激光刀只一合就裂开了骨rou,整个断面如同光滑的菜板,甚至不会淌血,肌腱骨头脂肪的截面鳞次栉比悄然布局。

    他知道他永久地失去了这一部分肌体,但就好像自己在围观着别人受刑,没有任何感觉,仿佛以前带王秘书去围观大人物的秀色秀,就干看着台上的厨子分开人体。他那时觉得无比恶心,却没发现被他牵在胯下的奴隶十分兴奋。

    站在观察台上的王秘书,面对着昔日主人的断肢,冷哼了一声,他咬了咬唇,咽下一口唾沫,整个世界的倒错和扭曲都在他逐渐失控的喘息里汇合——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王秘书第一次对赵立冬萌生性欲。

    也不是因为爱,就是他单纯的因为折断的rou体,喜欢伤口和血、皮下翕动的肌rou、以及黄澄澄的脂肪而勃起,连身下的女xue都无比濡湿和空虚。

    医生的缝合很快,反而让王秘书有些扫兴,他有一刻甚至想就这么提枪上去,把那整齐的切口当作性欲的孔窍,伴随着血管肌rou的包裹和骨头的摩擦,就这么在他身体里释放,然后让他丑陋而低贱的yinchun,吞没还淋漓鲜血的残肢。

    特制的花瓶是景德镇老师傅烧的,分成两半,中间留下了长长的陶瓷通路,可以把人彘卡在里面,方便维生系统连接消化道或者为主子提供娱乐。一般还需要对奴进行简单的阉割,但是王秘书和医生都觉得赵立冬不太需要,首先是尺寸确实也不影响装瓶,其次是他本来也没有其他功能了。但医生为了讨好王秘书,知道他有冰恋的倾向,于是还是做了完全地摘除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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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秘书后来看到那个欺辱过他的小东西被塑胶成标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把它和雪瓶放在一起,他每天都能看到自己无法勃起的yinjing在离开自己的身体后永远挺立。

    装瓶本身没什么,无非是把人卡进陶瓷壳子里,但是因为赵立冬身材问题,虽然极限饥饿但还是不是很顺利,于是医生建议还是要取肋骨。王秘书想起离开自己身体的那两条肋骨,为了细腰,现在也不知在哪里去了。

    所以拖拖拉拉又耗了大半个月才能最终装瓶。

    高启强本来要去勃北开个会,但是权衡了一下还是去了,毕竟他也送了孟德海最后一程。他到的时候装瓶已经结束了,赵立冬被放在手术室里孤零零的。瓶身上是墨花月白雪色图,取自太白的名诗,很雅致,只不过配上赵立冬那老迈的头颅着实有些怪诞吊诡。

    王秘书给他起名叫雪瓶,准备以后长期搁在家里暗室的玻璃橱子里。

    “我又不是他那两个爹,要永远在一起,出差都买个占座行李票带着,就当个物件儿存着呗。”

    存着。

    高启强想。

    其实说的出也就是记得住,心里的角落那也是心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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