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苏生(强盛)_苏生番外鮟(强x盛欣婷默,真imart,异物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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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生番外鮟(强x盛欣婷默,真imart,异物J) (第1/4页)

    苏生番外·鮟

    安欣从来都是个肌肤敏感的人,此刻他感觉到皮rou间的一阵燥热,略略的发疼。

    那个戏谑又轻蔑的高启强,仿佛此刻就坐在他的鱼缸前面。尽管他看到了正在吐泡泡的金鱼,也会肆无忌惮地把烟灰抖在鱼缸里。

    就像是很多次他明知道安欣有点洁癖,却还是会把事后烟的灰烬摁在他的锁骨上。虽然已经不热了,只是死灰,但是那种灵魂里的guntang感却会透过皮肤,在他的脑上留下一个一个的烧伤疤。

    会疼,但也很爽。

    就像是皮肤脱离了rou体,单独成为了一个性器官一样。

    哪怕是所有人都穿黑服白,静默在灵堂,安欣却也无法控制自己肆意横行的性欲,每一寸肌肤稍稍贴到丝绸内衣便如被点燃般烧起一丝一丝的酥痒。

    他喘息,无法控制地咳嗽一声,收紧的冰丝短裤划过安欣的睾丸,留下一脉滑动的凉意,却触动了更多的心潮,澎湃着无尽的瘙,夹杂着一点不耐的汗意,把他整个性器都裹起来了,虽然只是正常的衣服,却仿佛是刻意为之的挑逗,根本无法停止。

    南无阿弥陀佛……

    喇嘛所念的佛音,字字句句,环环相扣,爬在安欣的脑子里,成了条条肥硕的蠕虫,口器一蠕一动,就要把他的理智吃空。眩晕的脑海里,只剩下了魔音——

    “你这条yin鱼。”

    一条高启强浴缸里的白鳝。

    高启强还在卖鱼的时候经常去勃北的码头进货,他一直做人很地道,好说话做生意也不计较,好几个船老大都很喜欢和他交往。他发迹了之后也还经常和以前的老朋友们来往,这几年逢年过节自己没时间到场也会花钱包了他们的团年饭。

    所以他和弟弟过来买鱼,几个老板专门开车过来见他,一行人称兄道弟言笑晏晏,甚至连高启盛都怀疑他和这些渔夫是好兄弟了。

    等人散了,高启强开始炫鱼高启盛才问他哥怎么不就在旧厂街的菜市买,要跑这么远。

    “最新鲜的白鳝,只有这儿能选得到。都是专门的人昨夜在泥塘里面挖的。”

    高启强挽起了衬衣袖子,驾轻就熟地伸手进拥挤的鱼缸,把最肥美的白鳝给逮出来,装进兜网。白鳝大概一手可抓,身上沾满了土腥和粘液,特别地滑,所以没有一点手劲的人根本很难控制住它们。高启强的腕子爬满了青筋,肌腱和皮rou都足够涨也足够紧,捏住滑溜溜的鳝鱼,就如同在捏活着的rou柱子。

    高启盛站在他哥身后,看着这指尖手掌乃至小臂的旋舞,脑海里迸出的全是密密麻麻的色欲,就好像是他自己那被唾液润湿到滑溜的阳具被他哥用可怖的掌生生握住,一点儿也动弹不得似的。

    只一会儿,他哥已经选了两大框的鳝鱼了,说着便让人装箱上车。老板问高启强,这怕是要走了京海和勃北一周的货,怎么要这么多?高启强笑了笑,说专门给人准备的。

    要走的时候高启强去叫弟弟,才发现他傻傻的一个人在走神,上下打量一下心猿意马的弟弟,才发现他下面撑起了灰色的帐篷。高启强驾轻就熟,一双大手掠过高启盛的面颊,从后颈抚摸到他弟弟的脖颈,瞬时就让高启盛整个人震了一下,然后痴痴地咳嗽了起来。

    “一会儿有你好受,青天白日就发sao。”

    哥哥的气音穿过耳膜,让高启盛整个人下身从睾丸到肛门都酥了,连忙退了一步,就像是要逃离他哥哥的气场似的。

    但真的上了车,司机小盛也没能等到哥哥的奖励,反而是一次性开到了枫丹白露的大别墅。老默早就在花园里等着了,高启强让他来帮忙搬东西。

    三个大男人废了好大劲才把鳝鱼给搬进家里,水撒了一路,陈书婷下楼看着这一片狼藉,白眼快翻上天了。

    “老高你仔细别踩着水摔个大马趴。”

    高启强回了老婆一个白眼,这三个人在这儿怎么就光说他来着。老默没说话,但是难得看老板吃瘪的样子,也不自觉地笑了。

    “老默你笑什么笑?”

    他想起前日陈书婷在床上和他说年纪大了要仔细腰,气不打一处来,这段时间他不在京海,一个个都皮痒欠cao。

    “我看老板今天心情好。”

    老默是有啥说啥的,高启强虽然善于伪装,但是陈金默就是能读懂他那双下垂的媚眼儿,就是能看穿老板漆黑的神色里些微的苦乐。

    到也没说错,他今天心情很好,有的是耐心收拾人,高启强不急于一时,他要慢慢地清算这一根根反骨。

    他准备好了白鳝,把他们倒进浴缸,放出水,一条条银灰色的长虫便得了生机,在水里互相拥挤着游冶,仿佛水开了似的,震起了不少水花。

    安欣本来想好了再不回枫丹白露。

    孟钰没有被献祭,但孟德海却在那天急病被送医院。

    安叔告诉他是高启强告诉甲央少师可以找他出山劝领导的。但安欣隐隐猜到,这不是因为他找了高启盛,这一切都是高启强的安排。

    后来安叔和高启强高调出现在青华区项目相关会议上。大家便都知道是安长林接手了孟德海的摊子,得到了高启强这把杀人不见血的尖刀。

    安欣则清楚,他又一次成了高启强的棋子,安叔就算不愿意参合这些勾心斗角,看到他的辞呈,也会为他去出这个头。于公,有宗教领袖的三顾茅庐,有安叔自己的未酬壮志,于私,这事儿是安叔唯一养子的救赎,高启强根本没有给安叔留任何的退路。

    可他居然傻傻地去问高启强。

    他是不是很便宜?

    那都不是便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倒贴……

    甚至高启盛字字句句道德绑架,明里暗里指责他对高启强没有多少真心……

    高启强回来之后,他收到了高启强的回答。

    “安警官不总是视金钱如粪土?”

    不知道高启强在说什么屁话,但莫名的就像是在抽他的脸。他忍不了,一定要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说好了周末晚上在枫丹白露见。

    原本是想在旧厂街老宅约高启强的,但是安欣冥冥中觉得自己在旧厂街那屋子里,大概率又坚持不了自己的心,很容易就会被高启强给忽悠到床上去了。在枫丹白露至少他那些相好都在,嫉妒会让他清醒得多。

    停了车,安欣恍惚错愕,以为自己回家了,莫名其妙心安了许多,忽然就记起他的项圈还挂在房间门后面。一抬头,他的房间开着灯,晕黄的,冬夜的傍晚,看上去是那么地暧昧。

    所谓近乡情怯,就是捏着钥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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