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苏生(强盛)_番外一日为师(含强响、强响欣内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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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日为师(含强响、强响欣内容) (第3/4页)

床栏上

    接着李响的裤子被脱掉,rou体接触冷空气的感觉让他稍微有点清醒,高启强的手指沾着不知名的润滑液,忽然突入了他的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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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队和欣欣一样,都是轴人。对你们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合jianian……”

    “所以现在,我要强jianian李警官了——”

    认真算来,高启强只cao过李响这一次,是李响真正的脱处之夜。那根东西突入他体内的真的很痛,撕裂感,异物感,以及迷一般的羞耻心同时从他胸腔里爆开,让他无法忍受地叫出声。

    眼泪,从泪腺的口里爆出来,流到他鼻尖和唇瓣,都仿佛是血,满腥的。

    反反复复的活塞运动真的很舒服,高启强仔细的用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做教具,现身说法实践种种花样,让李响见识了很多他从来不敢想的事儿。

    比如koujiao刺激guitou的细带,会让人延迟发射,但是爆发得更爽,又比如抚摸刺激敏感带的频率要和几把律动的频率相似,还比如从后面进适合咬着耳朵说话,从前面cao则要在对方的咽喉位置说话……

    只是手铐被牵扯所带来的酸疼一直提醒着他,他尚在人间。会让他想起审讯高启强的那个大年夜,他脸上写满了虚伪和装可怜,但安欣就是看不破,时至今日,安欣似乎都无法忘怀这段虚妄的孽缘。

    李响曾经想过,他也是出身不好一直被排挤的小人物,怎么安欣就不能把那种无条件的怜爱分给他呢?

    是高启强告诉他。

    “演戏这个事,太准确就是不准确。不准确才是准确。情爱也一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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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对待情人不要给他温暖,要让他欲望你。比如安欣,他想拯救全世界,就别再傻傻的保护他了,要把你的理想你的善良你的坚持都捏碎给他看,让他陷入一种我再不做什么他就要没救了的绝望,你再出现,做他的希望。那个时候,他就任你拿捏了。

    安欣曾经以为见识过高启强的若即若离和反复无常就会开悟,但其实那只是更深的陷阱。

    因为一开始高启强满足了安欣追求理想的欲望,不过是萍水相逢的情谊。但当安欣意识到即使高启强这样反复无常若即若离,他还是欲望着他,就已经晚了。

    因为即使欲望得不到满足也还是想要,已经是蚀骨的爱情。

    一夜,李响就从一个只会打桩的处男,变成了一个长于rou欲的浪子,甚至看破了世间痴男怨女种种纠缠。

    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李响感觉自己的这幅yinrou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所有的体液都变成了腻腻的腥味,可他眼睛里还是蓄满了多年积攒的纯然rou欲。

    高启强的眼神却依旧清澈透亮,只是深不见底。他坐在床沿,点了一支烟,把烟灰抖在李响的rutou上。

    “你知道我们现在这叫什么吗?”

    李响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还很饥渴,但是身体却不好挪动。

    “这叫一日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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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婴孩的成熟,就是从接受父法的阉割开始。

    李响丝毫不爱高启强,只臣服于他的手腕。

    他内心最纯洁的花园里永远只有那个为他扑手榴弹的青年,里面每一朵鲜花,每一片草都根植于他们对正义的渴求。

    可是花园之外的莽荒和空虚里,已经长满了地狱的触手和腐化的魔花,再也不能产生任何一点单纯。

    这是李响到市局以来第一次旷工没有打报告。

    恐怖的事情来了。

    安欣快中午的时候又问了一次郭局,觉得脑子懵懵的。他只好安慰自己说是他一定有什么紧急的保密任务。只是最近反常的事太多,安欣站在市局的大厅,一种莫名的惶恐攫住了他。

    低头的一瞬,他终于看到响了。

    不过李响是从一辆白色宝马上下来的,很不幸,安欣有天在这辆车副驾驶上高潮过三次。安欣如火箭一样冲到李响跟前,还真就看到了后排落座的高启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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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故意的。

    安欣只觉得自己身在无垠的海边,脚踝被漆黑的潮水给浸湿。

    “整个京海,只有我能把李响保下来。作为交换,你要陪我演一场戏。演完之后,你还是做你的条子,我们就两清了。”

    安欣当时没有答应,但这一刻,这是绑架犯在耀武扬威,他别无选择。他甚至不能告诉李响高启强的威胁,因为李响那样的人大概是宁愿自己死也不会和邪恶媾合的。

    安欣还是不懂。

    作为战友,他们随时可以为正义而献身,但作为爱人,李响只会为安欣而活,哪怕浑身脏污。

    知道鱼货弱点的卖鱼强,一鱼两吃,轻松写意。

    高启强给第一次去快活林的安欣一条眼罩,一对耳塞,没多说什么。安欣以为那是他关心他,不要让他太难受,但其实只是高启强担心安欣知道另一条人形犬是李响,分分钟罢演罢了。

    为了遮掩,高启强甚至让李响用美容胶遮掉了胸肌上的疤痕,他也告诉李响,安欣认不出来,他们就还能做好战友。

    高启强给李响戴上了铜质的狗嘴套,舌头被铁夹子拉出来真的很痛苦,像是自己的内脏被整体迁移了,但李响还是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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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每一条道拘束都在无声的提醒他,他的所有自由和尊严,都已经典当出去了。

    高启强失控了,赵立冬第一次意识到。

    他眼睁睁看着高启强牵着一条瘦削但是健壮的人型犬走上舞台。那一套特制的拘束器,和他小时候所见的父亲身上的那套一模一样,就连那个被胶皮头套裹住的不知名的男奴身形都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高启强谄媚的舔了舔舌头,赵立冬身边的养父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他很满意,说:“小高这次亲自上场,果然有东西”

    赵立冬很久没见过他养父这样开心了。老迈得只能坐轮椅,却还养了好些十几岁的男孩给他做口活,都没有这个新玩具让他开怀。

    老人摆了摆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高启强拉开了幕帘,安欣裸着,门户大开地被调在金属架子上。

    看不见,也听不见,安欣只能感觉到身后的高启强的胸肌传来的热量,而身下,有个人爬上了他的身体。

    安欣本以为自己会厌恶到绝望,但是那个人好像有一双很温暖的手,模仿狗压着他,都是轻轻柔柔的,好像生怕弄疼了他一样,并不反感。他甚至想,这个人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有很多无法言说的理由。这一刻,高启强的抚摸都显得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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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欣下意识的用手搂住了身上这条“大狗”的背,很厚实。李响没想到安欣并没有抗拒他,有点想去吻他,却隔着嘴套,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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