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_第十一章 过眼亲恩,霜雪蒙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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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过眼亲恩,霜雪蒙尘 (第17/18页)

器,当真是死去活来。

    “难道……她竟有书中记载的罕见体质──‘盘龙涎香’?”

    劫真心中一荡,精关几乎失守,赶紧收摄心神,见一旁的真启失魂落魄,估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褪下裤腰,露出一条细长光滑的白龙来,抵着商九轻的蜜壶。那长物色泽白晰,与寻常rou柱不同,又细又长,杵身微微弯曲;真启胀成紫红的怒龙与之相比,显得粗短狞恶许多,不若劫真的细长秀气。

    真启再怎么不通人事,也知他是要剥夺心中玉人的贞cao,血气一冲,xue道突然解开,挥掌扑上前去:“yin贼,住手!”劫真哈哈大笑,回身一掌击中他的肩头,真启倒摔出去,起身时又被褪下的裤衩绊倒。

    他xue道初解,全身血脉瘀滞,怒急攻心,自然不是劫真的对手;一连几次,都被轻松打倒,劫真下手劲力不轻,摔得他头晕眼花,半晌都爬不起来。劫真呵呵一笑,却不插入,迳自转到几前,抓着商九轻的浓发,将她提得昂首呜咽,眼中迸出泪来。

    “女子本就是生来交合的,谁夺了她的贞cao,她便一辈子记得谁。无论你多欢喜她,我只消夺了她的身子,她便是我的人了,任你如何死心塌地也没有用。”劫真笑道:“很讽刺,是不是?但女人就是这么蠢,与她们谈情说爱的都是傻子,其实只要抢头一个干了她,一切便尘埃落定,哪怕夺走贞cao的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她们也照爱不误,就像着了魔似。”

    他虽然笑得轻松,眼中却有熊熊恨火,这是真启初次从他眼里看见情感的波动,仿佛之前风度翩翩的劫三爷只是一张伪装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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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浓烈而隐晦的恨意压倒了真启,他看得目瞪口呆,仿佛被一瞬间化成巨兽、露出本相的劫真所慑,一时失去了起身对抗的力量。

    劫真捏开商九轻的下颔,将细长的白龙插入她口中。那又弯又长的巨物仿佛永远都插不完,商九轻只觉得小嘴中被挤得满满的,那股捅入的压力却毫无停止的迹象,一直深入她的喉间,插得细嫩的喉管暴撑起来,剧烈的反胃与呕吐感倏然涌起,商九轻浑身剧震,不由自主地迸出眼泪。

    劫真天赋异禀,那条白龙长得足以深入喉间,龙首被抽搐的喉管不住压迫,快美绝不逊于蜜壶嫩rou。

    他不停抽chā,好整以暇地说:“你瞧!她这张小嘴的头一次就是我的了。就算她以后让一百个男人插进嘴,她也会记得是我插得这么深、这么有力,痛苦是我给的,快乐也是我给的,谁来她都得跟我比一比,永远都不会忘记。”下身用力挺动,商九轻呜呜迸泪,张到极限的小嘴不住淌出口涎,几度呕得微翻白眼,似乎为劫真的话下注脚。

    真启挣扎起身,上前欲救,劫真干脆松开商九轻的下颔,双手以“坠霜之剑”的借力法门拆解,迳将真启的拳脚往商九轻的娇躯上招呼。商九轻被插得喉间抽搐,几此想闭嘴将劫真的命根咬断,谁知“五罗清烟散”霸道至极,非但徒劳无功,小嘴里一阵蠕动,反让劫真大呼过瘾,令她羞愤得几乎晕死过去。

    真启指掌频频拂过商九轻的娇躯,眼见她雪肌沁汗、拧腰摇臀,说不出的yin乱动人,忽然迷惑起来,不知她是乐是苦。交手片刻,仍难越雷池一步,又被劫真一掌打飞,重重撞在墙上,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保不住她的清白!保不住她的清白!”

    劫真抽chā片刻,隐然有了一丝泄意,赶紧抽出白龙,转到商九轻身后。

    商九轻“呕”的一声趴地喘息,痛苦地吸着空气,不料身后劫真扶着白龙尖端,在蜜裂处沾了yin液反覆润滑,猛力向前一送,居然刺进了她窄小的菊门之中!商九轻惨叫一声,娇躯绷紧,只觉一条烧红的圆钝烙铁撕裂股间,悍然捅入肠道内,她菊门里泌润不足,简直像被硬生生撕开似的,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劫真被箍得舒爽无比,忍不住低吟出声。

    果如预料,商九轻具有“盘龙涎香”的奇异体质,不仅膣户肌rou发达,连肠内也极为有力。寻常女子后庭若无甘油润滑,陡然插入往往撕裂出血,如犁干xue,她的肠内肌rou却能自发地随着异物侵入而蠕动,抽chā片刻便觉滑顺无比,且隔着薄薄一层rou壁,似能感觉膣户也不住抽搐,那种奇妙的体验平生未有,简直是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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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启以为她贞cao已坏,热血冲上头颅,怒号一声,扑上来与劫真拚命。劫真听风辨位,倏地扣住他左臂与颈间关节往下一推,将真启的脸压在她汗水淋漓的雪臀上,恰好正对菊门处,目睹被一圈极富弹性的rou膜箍紧、兀自进进出出的凶猛白龙。

    “这后庭的贞cao,我也要了!”劫真的声音像天雷一般,狠狠轰进他的耳膜里,啃噬着他的心,衬与眼前yin靡的抽chā景象,真启在痛苦中竟隐隐有一丝兴奋的感觉:“日后即使你插她的后庭一百次、一千次,她永远都只记得我!”

    “住手!住手!”真启大叫,不觉迸出泪来。

    “接下来,我就要……”劫真一抹额汗,喘息着抽出裹满浆油的狞恶白龙。

    “住手!住手!住手…”真启放声惨叫,忽觉制住自己的两只手略有松动,仿佛在绝溺毙前看到了最后一根浮草,猛然运劲一挣,居然将劫真挥了出去。

    劫真一个空心筋斗翻至几前,稳稳落下。真启想起方才几度交手,自己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好不容易涌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双手紧抓着商九轻的臀股,嘶声叫道:“住手!你不可以……她……不要……”叫到后来语不成声,隐隐带着哭音。

    “她是我的!”劫真作势逼近。虽只挪动尺许,却已为真启带来巨大的压力。

    “不是,她不是你的!”真启忍不住大叫:“她是我的!你说唯有我……你刚说了……唯有我、唯有我……”

    “但只要我一插进去,她就是我的了。无论你对她再好,她都只记得我!”

    真启哑口无言,眼见劫真步步靠近,他多年来所修的道、苦练的武艺、相信的价值与正义……通通都已崩溃,就连先前拚命压抑的、亲手误杀师伯的愧疚感也一并浮现。在这当口,就在他最心爱的女人即将失贞之际,天城山黄庭观的一切完全帮不了他,真启青筋暴起、满脸涕泪,狂乱地找寻最后一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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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一个念头掠过他的脑海。

    “不,她是我的。”真启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双手扶正商九轻的雪臀,猛将胀红的硬物插入玉门!

    商九轻的后庭犹自痛得死去活来,耳中乱烘烘的什么也听不见,忽然下身一阵剧痛,撕裂感更薄、更锐利,旋即一条guntang硬挺的异物穿破腿心,排闼而入,凶猛无比地将她娇嫩细致的膣腔撑开数倍,挤得又满又胀。

    她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晕过去。即使被撑开的疼痛是那样的激烈,她仍旧得一丝不漏的完全承受。讽刺的是:在后庭被开发的短短片刻间,她蜜壶里的分泌却出乎意料地丰沛,插入嫩膣的异物获得充分的润滑,进出得益发凶猛。

    她忍不住呼痛起来,出口却是带着喘息的呜呜声,只能让身后的野兽更加兴奋。

    真启是童男修道,用力穿破薄膜的疼痛几乎让他以为下身折断了,但这痛楚也不过是一瞬之间而已,敏感的rou杵倏地被柔嫩温热的rou感所包覆,不住上下掐挤。他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插得发摇髻散;片刻才想起了劫真,张眼见他双手抱胸,凝立不动,忍不住咧嘴一笑,喘息道:“她……现在是我的了!”

    “是么?”劫真随手拈鬓,挑眉一笑。

    真启一愣,唯恐他动手争抢,挺动得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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