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小妈饲养记_四、囚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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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囚徒 (第1/1页)

    “咳咳!咳咳!”楠妃午睡过后正坐在床上,靠在枕边,喝着药,被萧山风说的话吓得呛到连连咳嗽,“你说什么?谁照顾我?”

    “母妃,您也不知道是谁照顾您吗?”

    “我??头痛得神智不清,以往也是自己熬过去,没想到——唉!那个傻孩子!你快些派人去长生殿找福祥公公,告诉他皊澜就在我这里,让他快些接皊澜回去,快呀!”

    萧山风依言办了,不久福祥就急匆匆地赶来,矮胖的他笨拙地向楠妃和萧山风行礼,然后抹了一额汗,再擦了眼泪,道:“奴婢谢过娘娘,方才公子说要沐浴,让奴婢带人去灶房熬热水,怎料浴桶都准备好了,回来就不见公子!公子怎么就不带着奴婢呢!奴婢可是要陪着公子的!”

    楠妃唤来一个宫女,命她快去把皊澜带来,然后安慰福祥:“他大概是不想太多人前来打扰我休息,所以才独自跑出来的,而且,若果陛下知道你陪着他到这里来,恐怕——”

    “奴婢、奴婢知道公子一直很爱护奴婢??”说完福祥又哭了。

    “福祥公公,趁陛下还未发现,你待会儿与皊澜从侧门走吧,那条路比较隐蔽,距离长生殿也比较近。”

    萧山风看向楠妃,只见她的手紧握着覆在腿上的锦被,面上满是忧色,这才明白母妃是真的很担心皊澜背着萧瑾擅自离开长生殿会招来恶果。

    母妃与皊澜,是什么关系?

    “回娘娘,陛下正忙着与宋宰相商讨互市的细节,暂时还未知道公子来了??奴婢这就去把公子接回长生殿??谢过娘娘。”

    萧山风蓦然发现刚刚还在哭的福祥此刻惊惧得没法流泪了,他又想到整个锦华宫都布满暗卫,应是为了监视皊澜的,皊澜是被囚禁在长生殿?若真是如此,萧瑾怎会不知道皊澜到了锦华宫?

    萧山风刚想到此处,门外便有太监报着:“陛下驾到!”

    话音未落,一个挺拔强壮的身影便踏进楠妃的房间,那人四十七岁,五官英挺,并无老态,反有成熟男性的持重,可是他毫无表情,一双眼睛极为淡漠,看着面前三人就似看见三根木头般未有任何情绪波动。

    “啊!”福祥被吓得“咚”一声就跪下来,“陛下??福祥见过陛下??”

    楠妃伸手,萧山风立刻上前拉住母妃,扶着她下床行礼,但良久都无人允许他们起身。萧山风心中担忧母妃虚弱的身体会支撑不住,可他此刻不敢忤逆当朝天子、他的生身父亲——萧瑾,他只能低着头,咬着牙,听从命令。

    “是谁。”

    “是谁。告诉朕的燕燕,楠妃病了?”

    语气冷漠,说话毫无抑扬顿挫,单单平铺直叙,但问的问题却令人心惊,“是你吗?福祥?”

    “陛下??奴婢没有??”

    “嗯?”

    “不是!不是!陛下!”福祥用力磕头,磕得头都破皮了,“奴婢不敢多嘴!不敢多嘴!陛下息怒呀!公子、公子许是担忧楠妃娘娘才忍不住跑来的,陛下息怒呀!”

    “朕的燕燕离了朕,单、独、一、人、离开了长生殿,朕从未允许他私自离开。”萧瑾看向跪着的楠妃,眼内藏着暴怒,“是你?是你教唆他?”

    萧山风惊愕地抬头,对上萧瑾的脸容,这张脸跟他有三分相似,但他很少看到这张脸,他的生父从来未曾爱惜他与母妃,如今又想将罪名胡乱扣在母妃头上,他向来隐忍,但此刻他忍无可忍,“父皇——”

    “陛下。”

    萧山风的心似被碰击了,蓦然加速跳动。

    那动听又沉静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屋内人都看向屋外,只见那穿着一袭竹青长衣的人立于春日黄昏中,柔光就在他身上流过,衬得他肌肤更晶亮。他缓缓垂下头,又缓缓跪下,“陛下。”

    萧瑾仍是面不改色,但萧山风看出了萧瑾的不平静,萧瑾藏在袖中的手正抓紧了龙袍,龙袍都起皱了。

    “陛下,是皊澜嘴馋,楠妃娘娘每月都会在十五日亲手做香片茶糕送到长生殿,但今天皊澜等了一早上,都不见有锦华宫宫女送糕点来,所以皊澜猜想,楠妃娘娘定然有恙,就偷偷跑来照顾娘娘。是我自作主张,与他人无关。”

    萧山风见到龙袍袍袖被放开了,但袍上的皱痕并未消散。

    “燕燕,起来再说话。”

    “陛下先让楠妃娘娘起身。”

    萧瑾没有再向皊澜下令,反而大步踏出房门,弯下身子一下拉起皊澜,然后右手搂过他的背,左手抄起皊澜的膝弯,轻易地就将他横抱起来。把人困在怀中,他就低头咬住了皊澜白皙秀美的颈项,引得皊澜紧皱眉头后又吮一个吻痕,“把心里的话说完。”

    “??别惩罚福祥公公与其他宫人。”

    “好,朕允了。”萧瑾明显在压抑自己的唇角,努力摆出冷静自持的模样,“燕燕,告诉朕,你该去哪,朕又该去哪。”

    “??”

    “去哪?”

    皊澜低垂了桃花眸,萧山风能听见他不悦地道:“长生殿。”但此句终是把萧瑾逗得笑了。

    萧瑾就抱着皊澜离去,皊澜转过头来,下巴不得不挨着萧瑾宽阔的肩,他看向仍然跪在地上的福祥,朝他眨了眨眼,福祥会意,立时起身,上前去扶起楠妃,萧山风便也在旁搀扶着,远远的皊澜对着楠妃无声地说了一句话,楠妃看懂了,泪盈于睫,“傻孩子??”

    下一刹他就被抱出锦华宫,福祥也跟着其他太监离开,锦华宫安静下来,就似那人从未来过一样。

    ??

    长生殿中,帝寝之外,守门的太监与宫女都闭着眼,垂着头,屏着息,无一人敢吭出一声,但殿内不是静寂的,他们能听到龙床嘎吱嘎吱地响着,响声中还时常夹杂痛吟与低吼。

    响了整整一个时辰了。

    萧瑾满身是汗,他稍作停顿,撑起壮实的身子,欣赏那属于他的身下人,龙床上躺着的美人本就肌白胜雪,此时因为激烈的交合而泛着让人着迷的潮红,胸前两颗rutou被吮吸得红肿突起,乳尖上全是一圈圈的牙印。

    萧瑾挺起腰肢,身子移后,插在肿如圆环的xiaoxue中的阳具也慢慢抽出一截,磨得皊澜痛苦地叫吟了一声,反抓着枕头的手指更为用力,萧瑾捏着皊澜大张的双腿,将双腿狠狠压下,又再狠狠挺身,不管皊澜痛得流下生理性的泪,只深情地看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如何猛力撑开xiaoxue,又近乎痴迷地瞧着刚抽出来的白沫如何被捅回去,皊澜的xiaoxue是怎样含住他,包裹他,吞没他的,他百看不厌。

    萧瑾伸出大手为皊澜拨开湿透了的发,又顺着他的脸一直抚下去,然后抬起他的下巴,“燕燕,知不知道今天你跪在朕面前对朕解释时,朕在想什么?”

    萧瑾不等皊澜回答,就抱起疲软无力的皊澜,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二人紧密相连,阳具插得比刚才更深,肠里的jingye被搅动,让皊澜难受得很,他想推开萧瑾,但萧瑾却依恋着母亲般挨在了皊澜的颈侧,柔声道:“朕在想,燕燕跟朕说话了,虽然朕知道你是在保护楠妃,但你还是跟朕说话了。朕真高兴。燕燕,你想要什么,朕都许你。”

    皊澜闭上了眼睛,不想动脑筋,皇能许他的,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回家,他想要自由,但皇的拒绝他已听得厌倦了,也不想再犯贱地触碰皇的逆鳞,招惹更重更让人恶心的挞伐。

    皊澜知道自己走不出皇宫,他无愿可许,无欲可求,但不代表他会浪费捧在面前的机会——至少他能让重视的人好过一些,他认真地想了片刻,徐徐地说:“我想往后每过十日就去陪楠妃娘娘用晚膳。”

    “燕燕,你不怕朕吃醋吗?”

    皊澜累极了,没有再回应萧瑾,只是任由萧瑾心满意足地抱住他,热切地啃咬他全身的肌肤,他则只呆呆地看着外面皎洁的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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