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上)(到处勾引人的小兔,窥视道具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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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到处勾引人的小兔,窥视道具lay) (第1/4页)

    你这回来到隐鸢阁,算是见识了什么是同室cao戈、朋党比周了,在你幼时的印象里仙人哪个不是慈眉善目仙气飘飘的,如今长大了回头一看,却发现和自己印象里大相径庭。

    那个小肚鸡肠的姚盛不但处处排挤你与师尊,还成天想着将那隐鸢阁移回人迹罕至的灵山去,无视阁主威严已经够让你恼火,你以为这已经是相互倾轧的极限了,却还有更加胆大的。

    葛洪便是其一,他将众人齐聚一堂,只为构陷你与左慈,好在华佗全然不领受他的意思,到头来乱作一团,随着一汪水镜被左慈挥手摔得粉碎,这事便才算了结。

    那时左慈眉眼疲倦,头也不回朝你说,走了,便飘飘然而去。你看着满堂窸窸窣窣一片狼籍,葛洪在那盆白银边上被一群兔子拱着,恨的牙痒痒,司马徽一边哀哀叫着“我的镜子哟”一边弯着腰在地上踉踉跄跄地捡。

    你幸灾乐祸,这回可叫你们吃到苦头了吧。埋头一看,正见脚边方才飞过了一片被摔成菱状的镜片,正落在你脚边。宝器残碎则不能全,你趁众人不留意,飞速将那镜片藏进手心,欢天喜地朝前边的左慈跟去,一同离开了席间。

    夜间,你睡在云帝宫临时为你分出来的寝殿里准备入睡,你自己的卧室受到几位长老阻碍还迟迟未修好,恐怕下次回来才能住上了。你心里不免忿忿,真是一点情面也不余留给你。

    想到这里,你又有些怅然,分明你记得在幼时,这些长老都姑且还算友善。尤其,尤其是葛洪,在你印象里是个鹤发童颜,温声细语的古灵精怪长老,怎的随着时间变迁,也变成了这副追功逐利,无所不用其极之徒了?

    不过你马上一想,便满头黑线地意识到是自己将回忆美化太过了,他从小的时候与你悄悄说左慈坏话的时候倒也不少,你当时懵懵懂懂难以发觉罢了。

    你还记得你从隐鸢阁离开那天,在山门口拜别师尊,你回首望向辽阔空茫的山道,上不见天,下不见地。你开口却是问左慈:“师尊,兔子长老呢?为何不来送送我。”

    左慈愣怔一下,他尚未反应过来兔子长老是哪位。并且也全然不知道当你独居小院六株梅下之时,练剑读书毕,葛洪冒冒失失从那石桌底下暗藏的地洞里跟着一群挖地洞的兔子闯出来,看见你第一句就是“累坏了吧?怎么样,要不要换个师父,我保证叫你过得舒舒服服的,可不必受这种苦头。”

    你一般蹙着眉拒绝他,说你的师尊已经是这世间最好的师尊,他也浑不在意,拍拍一身尘土,拂衣就坐。有时同你打听些云帝宫秘事,你一概不知只摇头,他才露出些垂头丧气来,但仍然同你讲些奇闻逸事,在你漫长的童年中也算两分宽慰。

    你见左慈并不言语,心里也有数了,说:“知道了,弟子该走了。”随后山不见山,河不见河,一别就是多年。你也从倥侗迷惘的少女,一步步爬到现在的地方,回过头来,已经物是人非。

    如今他的狡诈肆意已经一览无遗,倘使叫你找到机会,你可一定会同他们一般不留情面。

    你如此想着,将袖中那片碎镜塞进枕头底下,睡得竟然很安心,一夜无梦。

    次日早上,你是被山羊的啼哭声唤醒的。隐鸢阁这地方仙门之家怪事甚多,旱地生荷花,夏日落霜雪,连带着早上的鸡鸣都不由鸡来做,是山门口牧羊的孩童日出时分牵着一只通体乌黑发亮的黑山羊,一见日光便啼,声似小儿般刺耳,象征着隐鸢阁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你揉揉眼睛,却隐约听见耳边有张仲景的声音。

    “长老,这是本月医部的药材开支,请您过目。”他的声音并不真切,却把你吓得一激灵,猛然坐起了身。

    四顾一圈,房内寂静如故,哪有什么张仲景。可是此时,又有一句轻俏空灵的声音响起:“仲景呀,你想不想长生?”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你将视线放向了枕头,声音似乎是从那底下传出来的,紧跟着张仲景一句淡淡的“不想,长老请过目本月医部开支。”,你小心翼翼掀开了那布枕,却见那面被你捡回来的方天水镜碎片中莹光大亮,闪烁过后,映出了张仲景与葛洪的身影,正是在葛洪仙宫内。

    你凑头看去,却见葛洪正在座上坐得没个正形,两只脚都翘到扶手上去了,啧一声,朝张仲景道:“别惦记那开支了,仲景美人,我同你讲呀,人失交接之道,故有残折之期,能避众伤之事,得阴阳之术,则不死之道也。”

    葛洪小巧的身体一弹,便从那仙座上一跃而下,跳到了张仲景面前,加上一对兔耳似的发髻也没张仲景高大,反倒是又圆又白一张脸靠在张仲景怀里仰头望着他:“来嘛来嘛,一起长生似彭祖呀。”

    你算看明白了,这方天水镜里,正倒映的是葛洪宫中事,不免兴起,将那镜子捧在手中,靠着床饶有趣味的看了起来。

    只见镜中张仲景不为所动,身躯被葛洪一撞连歪也不带歪的,答:“不想,在下只是来请葛洪长老盖过文书,就可以送到弟子那头去找绣衣楼报销了。”

    你腹诽,你们隐鸢阁真是一点存款也不留啊。

    葛洪瘪了瘪嘴,对张仲景的话恍若未觉,眼里盛着狂热与惑人的神采,继续他的养生之道传教:“诶小仙觉得呀,比起拿药材治病救人,我们应当从根源解决问题,阴阳不交伤人,那我们就交嘛,大家修仙问道,岂不快哉!”

    说着,一双细白的手也摸了上去,顺着端方的张首座薄薄的外衫往里摸,在他腰际挠了又挠,指腹一寸一寸碾过张仲景腰腹,颇不安分,看得你有些头皮发麻。

    张仲景无动于衷,道那便失礼了。

    然后就见他的动作颇为熟稔,飞快截住葛洪马上就要解他裤腰的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抹泥、按上文书、松开一气呵成,看得你和葛洪都愣愣的。

    “谢过葛洪长老。”他后退几步,躬身施了个礼,而后快步离开了,眼睛也不带眨一下,不知道是天生冷淡,还是早就习惯了。

    独留葛洪在原地跳脚,骂骂咧咧隐鸢阁的弟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啦!眼珠子一转,又挥挥手说罢了罢了,三条腿的蛤蟆隐鸢阁都有,两条腿的徒弟还少吗。

    你看得饶有趣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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