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公车售票员要生了（双胎/雪天临产/在车上被侵犯/难产 (第5/5页)

  撑起身子一看，小余身上烫得像火炉，脸色病态地潮红，“怎么还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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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成济把小余从床上扶起来靠着，翻箱倒柜找到退烧药，就着凉水给他喂了进去。

    只是这水都凉了，子丰怎么还没把产婆请回来？

    应成济看着软在床头的小余，他的肚子还是那样大，圆溜溜一个挺在身前，孩子下头堵着，就是不出来。

    手探进被子里，湿乎乎的全是汗，肚子还一阵阵硬着，力度已经不如从前。

    不能再等了。

    “小余，肚子再硬了，就用力吧，我帮着你生。”应成济掀开被子，在小余肚皮上找了找位置，最后交叠放在腹顶，“我数一二三，一块往下挤！”

    “唔，，呃……”说是一块生，其实小余用不上什么劲儿，全是应成济一下一下给他往下推。

    他只有尽量把住自己的双腿，为孩子留出更多出来的空间。

    应成济推了几轮，孩子才下来一点，胎水倒是流了不少。

    这样下去孩子还没出来，水先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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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想着书上的说法，将软塌塌的小余架在身上，把尿似的抱在怀里，抓着他的双腿往下颠，试图把孩子颠下来。

    起初小余还有点动静，可颠着颠着，是一点动静都没了，脑袋歪在他脖颈，呼吸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

    应成济抖着手探进小余的产xue，在产道深处摸到一块硬邦邦的头皮，“小余，摸到头了，你醒醒，马上就能生出来了。”

    小余还是没一点反应。

    应成济不敢停手，他只能一边给小余往下顺肚子，一边去探小余的呼吸，确认他是否还活着。

    泛红的液体顺着小余的腿根往床下滴，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

    子丰带着产婆王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王婶打着哈欠，一脸没睡饱的不乐意，踏进屋里眼都瞪大了，“这怎么回事，难产啦？”

    应成济捋了好久，小余肚皮都红了，胎儿的脑袋依旧挤在产道里，会阴撑得又大又鼓。

    怕小余再受冷，应成济用被子将两人紧紧裹住，小余渐渐不再发热，体温甚至有就此凉下去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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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婶老练地在小余肚子上摸了一圈儿，布满老茧的手深深压进小余脆弱的宫腔，她摇着头啧啧出声，“俩娃抱得死紧嘞，水儿都快流光了，难生，难生啊。”

    看了看已经昏迷的小余，王婶收了手，转身就要走，“找我没用啦，准备后事吧！”

    “唉，您别走啊，”子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也没想耽搁，只是偏偏那车真的坏在半路，“您再给看看，这还喘气儿呢！肚子还动呢这！”

    应成济和子丰将人拦下求了好久，再三保证救不了不怨她，王婶才终于肯再试一试。

    小余被平放在床上，肚子高高隆起，只是因为羊水流失，已经能够看出里头胎儿蜷曲的形状。

    王婶将几根长针深深刺进小余的脐周，又在他几处大xue上不住按压，那手法应成济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你看看，这都糟蹋成什么样儿了，里头娃都能看出来了。”

    王婶见着小余身上全是难以启齿的爱痕，断定他是个会勾男人的小浪蹄子，翻来覆去地折腾小余，左拧一下右推一把，针都入得老深。

    “呃……”昏睡中的小余眉头紧皱，哆嗦着发出几声痛吟，似乎是想要挪挪身子，却被王婶粗鲁地把住腰，动都不给他动，“老实点，还想不想活命了！”

    这么揉了有半个小时，小余那死气沉沉的肚子竟然真的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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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紧紧拥抱的胎儿可算松了手，辗转换了姿势。

    一碗催产药灌下去，小余胸口起伏，长长哭了一声。

    “嘿，成了！”王婶卸了针，打圈往下捋着小余的肚子，“小孩儿醒了就跟着用力，这就要出来了。”

    王婶的手法比应成济娴熟太多，小余茫然间觉着自己突然很想排泄，便跟着用了几回力。

    一个硕大的圆球就这么往外拱了拱，“呃啊……”

    “就这么着，别卸力，能看到头了！”王婶眼疾手快压住小余下腹，不叫胎头回缩，嘴里数着一二三，让小余不得不继续使劲儿。

    应成济和子丰看见产程有了进展，也松了一口气。

    已经憋得有些青紫的胎头终于露出发顶，在王婶的挤压下渐渐越出越多。

    小余这会儿真像案板上的鱼，半死不活地挣扎着，甩动着自己脆弱高挺的肚皮，想要在最后一刻排出肚里满满的鱼卵，“嗬，嗬啊……”

    红肿充血的xiaoxue翕张不断，几次吞回那块胎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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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婶见怪不怪，要应成济从他肚脐处压着，果然xue里噗呲一声，终于吐出了整个胎头。

    小余下身前所未有的堵着。

    他摇着头大声嚎哭，说要缓缓，可王婶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抓着胎儿滑溜溜的脑袋就往外托，还不停戳刺抠挖他的xue。

    只见他高高顶起腹部，整个身体都抬上了半空。

    他浑身抖如筛糠，抽搐一阵又重重落下，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应成济晃了晃小余，他的身子不自然地软着。他哆嗦着手摸上小余的脖颈，竟是一点搏动都没了，“糟了，他没心跳了！”

    应成济赶忙跪坐到小余身旁，给他做起心脏按压，往他嘴里一口一口灌着气，吹得小余单薄的胸膛都跟着鼓起来。

    王婶只管托着胎儿的脑袋往外旋，将堵塞已久的胎儿抱了出来，“生了生了，是个姑娘。”

    子丰手忙脚乱地接过孩子，去找小余先前准备的襁褓。

    而小余嘴唇发绀，明显极度缺氧，肌rou没了收缩，yinjing也跟着流出尿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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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婶看应成济按了一会儿，连连摇头，“不成咯，不成咯。”

    失去宫缩的肚腹又软了下来，小小一个挺在身上。

    xue口堵着一团胎盘，王婶一边说着晦气一边揉着他肚子往外排。

    给死人排胎盘，能不晦气吗。

    应成济不停给小余按摩心脏，帮助他呼吸。

    小余的胸膛挺起又落下，白嫩嫩的肚子也跟着颤动起来。

    “小余，呼吸，呼吸啊！”

    在王婶和子丰都以为小余不会再有反应的时候，小余竟然在一次渡气过后有了脉搏，眼睛也微微张开了。

    “真是命大哦，这就又活了？”王婶啧啧称奇，她头一回见难产厥过去的还能救过来，只是肚子里那个应该是不好了，摁进肚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呃，胸口疼……”小余感觉自己胸口好像被锤子锤过一样疼，疼得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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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醒了就好，养养就不疼了。”应成济手都在发抖，还不忘给王婶使眼色，让她快给小余接生。

    小余被应成济架在床边，由王婶一下一下顺着他软乎乎的肚皮，带着孩子往下走。

    应成济也摸了摸他的肚子，又鼓又软，没什么宫缩，孩子的动静也没了。

    只是肚皮还是手感极好，下腹圆圆鼓鼓的，满满当当乘着宝宝。

    孩子下来得倒快，没一会儿就挤在产口了，刺刺拉拉磨着小余的前列腺。

    “唔呃，憋……”

    应成济见孩子要出来，生怕小余心脏再次骤停，给人顺着胸口，叫他大口呼吸不要憋气。

    果不其然，第二个孩子一出来就不会哭，小脸青紫，脐带在脖子上缠了几圈。

    子丰哄着怀里的这个，远远听见王婶一声叹息，“是个大胖小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