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 正中下怀_20] 合租室友要生了(迷J/束腹/安眠药窒X/难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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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合租室友要生了(迷J/束腹/安眠药窒X/难产 (第5/5页)

地将整个胎头吐了出来。

    我托着胎头,看着他突鼓的小腹,询问道,“我能不能把着你生啊?”

    “……什么?”他的手臂压在额头上,擦去一些细汗,微垂着眼睛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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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就是这样……”我干脆搂着他的腰背将他扶了起来,将他整个人抱在我身上,架住了他的腿根,“就是这样,像尿尿一样。”

    “……变态”,他把我胳膊掐得青紫,跟他腹部留下的那些痕迹不相上下。

    滚热的下腹从没这样突出过,厚实的胎背挤在产道,他憋得脸颊通红,“呃,呃嗯,出来……”

    我有些不舍得他这颗肚子,便只是摸着揉着,并不帮他往下推。他焦躁地拍打着我的手,一边按肚子一边解大号似的往下推挤,我看不到却摸得到,他的下体被撑得前所未有的大。

    “唔呃……!”胎肩滑落的时候,他整个人往前一挺,抖个不停,嘴里更是连声呻吟。

    我一直摸着他的下腹,那里先是鼓起一下,又随着胎儿滑落瘪下去,手感柔软了许多。

    “我呃,我生了……”他伸手去捞宝宝,想要把宝宝的下半身拖出来。我意犹未尽地压住他的小腹,刺激出他的宫缩,叫他不得不再用了两回力,才彻底把孩子生下来。

    宝宝健健康康的,哭声十分嘹亮。

    待我帮他排出胎盘,他已经累得睡着了。

    我抱他去浴室简单冲了冲澡,他靠在浴缸边,屁股下垫着一只软垫,还在渗着丝丝缕缕的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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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腿合不太拢,肚子也没消下去,还在一阵一阵地发硬。我没忍心用力搓洗,只是用热水帮他冲了冲身上的污浊。

    他的床已经不能再用,我把他擦得干干净净,放进了我的被窝。一个白色的枕芯被夹进他的腿间,去吸收他尚在渗出的胎水。他睡得不太安稳,梦里还在哼哼唧唧喊着疼。

    我看着宝宝和他安睡的容颜,心脏被填得满满当当。

    林致这一胎生了大半夜,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躺进林致的被窝,紧紧贴住他瘦小的身躯,环抱着他尚未消下去的肚子,慢慢陷入了沉睡。

    我的梦境回到了在巷子里迷jianian林致的时候,他在我cao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醒来,扶着大肚挣扎着要从我身上下去,口中大骂我是个变态。他越要离开,我便偏不让,慌乱地抱着他,越抱越紧,却好像怎么都抱不住他。

    我从梦中惊醒,剧烈喘息起来。

    “呃,呃,嗬嗯……”我怀里的人儿被我紧紧箍着肚子,已经呼吸困难了。我连忙松开手臂,发现他的状态很差。他浑身几乎湿透,擦干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额角,还有冷汗在不断渗出。他的身上很烫,肚子更是。天光已经大亮,他的宫缩还没有停止,依旧紧绷绷地往下扯着腹部。我转过他的身子,他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裂,不自觉地呻吟着。

    体位突然的变换令他感到痛楚,他像是还在生产一样挺着肚皮,腰下几乎悬空。

    腿间夹着的枕芯已经湿透,晕开了粉色的一团。

    仰躺的姿势使他腹部的情况一目了然,上腹趋于平坦,下腹却不自然地鼓胀着,像有一团硬物卡在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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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稍微拢了拢,确实是一个饱满的弧度,压之有异物感。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这一按引发了宫缩,他的小腹剧烈抽动收缩,竟是显出一个胎儿蜷缩在其内的形状。

    里面还有一个孩子,羊水却已经流尽了。

    林致也察觉到不适,皱着眉去摸自己的肚子。我怕他摸到胎身害怕,用手垫了垫。

    没了羊水的润滑,胎儿又横卧腹中,产夫更是昏迷不醒,这个孩子究竟要怎么生?

    我不确定灌肠有没有用,但总不能让他干生。于是把他抱进了浴室,拆下了蓬头。

    在林致松软的后xue搅了搅,我慢慢将管子探了进去。

    可胎儿横亘在出口,根本没有缝隙能让水注入。更多的水从xue口又喷了出来。

    “林致,林致?”我不知道胎儿在没有羊水的胞宫里还能存活多久,只知道林致若是生不下这个孩子,多半就要大着肚子断气儿了。

    我只得托住他垂坠的下腹,将胎儿一点点往上推。他的肚子硬邦邦的,胎身也干涩得很,他身体因为剧痛在无意识地抖动。我将jiba搓硬,插进他的xue口一起往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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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后仰倒在浴缸壁上,下体被我顶得一颤一颤的,软塌塌的yinjing都跟着甩动起来。

    仰倒的姿势让他腹部的形状更加清晰,胎儿以背部卡在耻骨联合处,除非是人为正胎,否则绝无顺产的可能。

    “嗯,嗯,嗯呃……”随着我的耸动,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产口不断吞吃着我的yinjing,拍打在我的小腹上。

    我两手卡住胎身,一寸一寸地向上捋,反复多次,胎儿的位置终于有了松动,他的产道也完全通畅了。

    温水缓慢地注入他干瘪又坚硬的肚腹,我借着水流晃动着他的肚子,希望孩子能够在里面旋过身子。

    zigong重新膨大的不适感还是逼醒了林致。他身上还发着热,没什么力气地干呕,惊恐地摸着自己圆润的肚子,“我呃,我还没生吗?”

    “生了,生了。这里面还有一个,只是羊水不太够了。”我手下不停地按着他的肚子,胎儿在充水的胞宫里变得很滑,有些难以掌控,我不得不按得很深,刚注入的水如泉涌一般喷出。

    “呃,呃啊,别推呃,肚子疼!”他还不知道自己胎位不正,挣扎着要爬出浴缸,被我掐着腰捞回来。他跌回浴缸,又呛了两口水,撕心裂肺地咳起来,身下突然涌出一股暗红色的液体,散在浴缸中渐渐转为淡粉色。

    他的身下在断续出血,肚子变得水囊囊的,几乎连宫缩都慢慢停了。

    “出,出来了……什么东西出来了……”他扯住我的腕子,粗重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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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之中他挺腹的那几下,让胎儿的一只小脚冲了出来,晃晃荡荡地挂在他腿间。

    我向一侧推挤他的肚子,祈祷胎儿的另一只脚也能顺利出来。

    看来我们的运气没有那么糟糕,十多分钟后,孩子的右脚也探了出来,两条腿都挤在林致大开的双腿间。

    “唔呃,快点出来,好憋……”林致无助地捶着胸口,手已经不敢往破败不堪的肚子上放。胎臀在渐渐通过他的产道,我满头大汗地托着胎儿的双脚,慢慢往外拽。

    “腿再岔开一点,自己揉揉rutou,下来得能快些。”他很听劝地捏着胸前两颗红豆,把屁股又朝我抬了抬。

    孩子身上沾了胎脂,滑溜溜的,我几次都没抓住脱了手。

    灌进去的水不是没有作用,润滑着他的产道和产口,没有出现更大的撕裂。

    林致刚生产过的股缝还大开着,胎位调顺后孩子没费多少力气就脱离了产道。

    迟到许久的宝宝终于呱呱坠地,呛咳着发出微弱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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