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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群英荟萃,看门狗、死、废物少爷 (第1/1页)
这边,贺知榕在性欲里沉溺。 那边,姜云舒在爱欲里发疯。 贺知榕的手被拘于胸前,白色的细绳捆缚着纯白如玉的手腕,若隐若现间,茱萸颤栗。 口中是压抑不住的放肆呻吟,透明的津液随着唇舌的交缠溢出,又被姜云舒卷走,舔净。身下的白rou被撞得发红发热,xue内的敏感点每每被那前端略弯的guitou刮蹭过,贺知榕就颤抖着夹紧臀rou。 不清楚经历了多少次,床铺如烂泥一般,贺知榕躺在其上,仿佛一朵糜烂中怒放的芍药,露出那娇嫩的花心,任由姜云舒cao弄。 姜云舒对他爱不释手,一会儿甜蜜地说着情话,一会儿一言不发地重重cao干,唯一不变的就是柔情似水的亲吻。 他简直爱死了亲吻的感觉。 贺知榕在他身下像颗软糖,怎么亲吻都不够,每一次临近极限,姜云舒就会一口吻上贺知榕因为高潮而大张的唇瓣。 他将那绵软悠长的呻吟吞入腹中,听贺知榕朦胧地嘤咛和哼唧。 这时候,贺知榕会因为身体的双重快感而被刺激得泪眼朦胧,讨好地主动搂上姜云舒的脖颈,期望对方能够放过他。 “够了……姜云舒……” 姜云舒抽出沾满黏液白沫的性器,带出“啵”的一声,引得贺知榕羞愧难当。 那口幽xue红艳软烂,略微发肿,被cao得有些合不拢了。 姜云舒虽有些食髓知味,但也打算饶过他了,他抽掉套得松软的安全套,打了个结,随意地和另外两个鼓鼓囊囊的套子放在一起,伸手正要先给贺知榕收拾一番。 这时,一道狠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你们在干什么?” 姜云舒转头,来人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是褚熠。 “我问,你们在干什么?” 褚熠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咬牙切齿地从喉间发出那道质问。 姜云舒却无视了他,又恢复成那副平常的样子,只是手下温柔轻缓地帮贺知榕处理着事后工作。 褚熠哪管他三七二十一,干脆将窗帘一把拉开到最大,暴怒地指着贺知榕对面床铺的席霂言,“你是瞎子还是聋子?!” 席霂言本来就因为听了几个小时的床戏窝火,褚熠这个双标狗几天不见人影,半夜三更回来,自己狗急跳墙还来斥责他? “关你屁事,你少来这套!” “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问!” “当初不是你先开了个好头吗?!” 席霂言气急,不留情面地驳他。 而暴风的中心,姜云舒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继续淡定地清理着贺知榕身上的jingye和汗液。 褚熠和席霂言两看生厌,一个呛他“废物少爷”,一个骂他“看门狗”。 贺知榕被他俩“活力四射”的声音刺得头疼,不算清醒的脑子终于变得活络起来,烦躁地一把坐起,大声怒斥:“谁他妈的再多说一句,就滚出去!” 姜云舒被他突兀的起身惊了一瞬,敛下眼睫没有说话。 褚熠和席霂言两个人被一击即中。 一个猫咪似的抓起身边的抱枕,露出一双眼泪打转的桃花眼委屈地盯着,一个狼崽似的 下垂着眼眸,泄气般盯着床板不肯抬头。 贺知榕吼完,很满意他们的识相听话,再回头看见姜云舒那张冰霜似的脸,顿时心里又不爽。 “还有你,表面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怎么一到晚上就发疯?!” 褚熠没忍住张口嘲讽道:“他就是个虚伪的死变态!” 贺知榕冷着脸,厉声道:“你也别说他,你们俩黄鳝泥鳅,都差不离!” 褚熠心有不甘,但他确实第一个吃上rou,也没资格说什么。 可他就是心眼小,嫉妒心强,他要贺知榕属于他一个人。 那天以后,他也觉得自己混蛋,没敢在贺知榕面前晃荡,后面他自己想了好多天,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要负起责任,所以他准备了好久,要给贺知榕一个正式的仪式。 他们俩应该做男朋友的。 结果今天一回来,就tmd欣赏了一场活春宫。 还有席霂言那个傻逼,也不知道上去和姜云舒对狙,就是个怂货。 想到这里,他哼唧着想找点说辞,还没开口,就听见姜云舒那厮平静地开口,“我是变态,但不是黄鳝泥鳅。” 然后就不做解释了。 贺知榕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竟然真的有人说自己是变态的! 褚熠却反应过来,姜云舒在骂自己是黄鳝泥鳅呢! 毕竟变态可以是长得好看的变态,黄鳝泥鳅只能在泥地里发疯。 他当即想骂人。 不过,贺知榕及时开口:“你们都滚蛋!老子要去洗澡睡觉!” 似是不放心,他又加了一句:“谁再敢上我的床,以后也别想靠近我!” 一出烂戏终于落下帷幕。 有人不爽,有人不甘,有人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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