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朕和朕的后宫都重生了_窒息()(含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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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含微) (第2/2页)

”燕霏攀着他的肩,难耐地SHeNY1N出声,“放肆。”

    宋墨舒咬着她的耳垂,加快身下开开合合的动作:“那就杀了我吧,陛下。”

    AYee和n0nGj1N融在一起,全全灌注了进去,燕霏浑身脱力,半昏厥在他身上。

    宋墨舒的脖颈被勒出了泛着青紫sE的红痕,m0了m0,还有刺痛的感觉。

    他终于,成为了燕霏的家人。

    不知已是几更天,天边微微泛着白,宋墨舒凝视着燕霏浅眠时犹微微皱起的眉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把那几道G0u壑抚平。

    是什么让他对这荒唐不堪的人间有了别样的眷恋?宋墨舒自己也不清楚,大抵是重来的新生让他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竟敢肖想九五至尊的皇帝与他是相像的。

    岂止是像,他与她简直是共享了一切悲戚,亲眷早亡,被困在这一方天地,身如浮萍,命不由己……连午夜梦回时陷入的无边孤寂,都如此相像。

    也许天道的确应赐予燕氏皇族惩罚,可千不该万不该全都压在了她一人头上,受了半生本来与她不相g的苦楚,按理说总该给些旁的补偿……

    他想了想,要不这补偿就应了那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吧。

    ***

    封诗的接风宴虽是以家宴的名头办的,但规格却是实打实的国宴规格,除却列席的只有封府亲眷以及封竹和宗知潇两个后夫,旁的东西都是选的顶好的。

    燕霏却只穿了常服,也未曾落高座,主人与与宾客同级而坐,令这场宴显得隆重而并不拘礼,这也正是她心中所想。

    封诗和封月提早半柱香到了,封竹却还姗姗未至,燕霏侧身问宗知潇:“贵夫还没到吗?”

    宗知潇答:“封贵夫重仪表,今日又是许久以来才面见长姐和母亲,自然免不了要仔细梳洗打扮,臣夫再差人去催催吧。”

    燕霏觉得也的确是这么回事,便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他虽Ai打扮,也不至于误了大事,不必催促了。”

    离开宴还有一阵子,燕霏便随意问起封诗边塞的事,大抵是将士们生活得如何,有什么不妥之处,封诗也都对答如流,五年来,她已经把塞外的一草一木都刻在了骨头里,自然是知无不言。

    只是,言语间总是流露出些许的冷淡和外道,燕霏不由得落寞,多年的千里相隔,终究把曾经的情谊磨得只剩下君臣之分了吗。

    她想缓和眼下的气氛,便笑着问道:“朕许久未见檀儿了,今日她怎么没跟来?”

    封诗却顿了顿:“她……”

    一直在品茶的封月忽而接道:“回陛下,向清近日随她父亲去雍城了,才走没两日,便没来得及赶回来。”

    封诗道:“对,内人母亲病重,檀儿她……便随着他去看望祖母了。”

    一番话下来,燕霏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也觉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正在思索的时候,封竹从殿外赶来了。

    他却未曾像燕霏想的,把自己收拾得流光溢彩,夺目耀眼,反而看起来b平日里要素静许多,茶sE的暗纹外衣掩盖了往日的张扬,平添几分难得的端庄。

    他依次拜过了燕霏、宗知潇和母亲长姐,得T地在皇帝右侧留下的位置坐下。

    “你今日……”燕霏看着他,喃喃道。

    “臣夫有何不妥吗?”

    “不,”燕霏摇头,“你今日,甚美。”

    封竹微微垂首,不经意地瞥了另一边的宗知潇一眼。

    若非今日来不及准备,他原本也不会简单打扮一下就过来了,倒是塞翁失马,随随便便的装饰竟被燕霏夸了一遭。

    燕霏自然也忘了,他身上这料子是阖g0ng上下独一份的,是她连宗知潇都没给,专门给他送去的。

    这事燕霏肯定未曾放在心上,谁知表面上气量宽容的宗知潇,到底有没有在意这回事儿,思及此,封竹嘴角不由得弯了弯,略带挑衅地瞧了瞧面sE如常,正襟危坐的宗知潇。

    “好了,既然人齐了,就开宴吧。”

    燕霏一声令下,四下丝竹之声骤起,殿外的舞倌便齐齐涌进来,开始令人眼花缭乱的舞扇。

    封竹自然不屑欣赏这群b起他来净是庸脂俗粉的男舞倌,只是端起杯来尝了尝酒,一会儿盯着燕霏,待把她盯得耳根子红了,便转而用眼神去挑衅宗知潇。

    他偶尔也会四下望望,于是在墨扇掩映中,对上了封诗的目光,忽然后颈发凉,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冷战。

    那来自再亲密不过的家中长姐的目光,竟让他觉得无b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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