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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捏/小喷精(中) (第1/1页)
像是看一眼都觉得过于惹对方注意,小美人刻意扭过头,不再看那些奇形怪状的道具,但磕磕绊绊的问话暴露了内心的害怕。 情趣用具的模样实在深入人心,他闭眼便能想起来。 淡粉色椭圆形的跳蛋前后带着鸭嘴式的怪异突起,散落的电子线在床单上蜿蜒,粗大的按摩棒通体透明,柱身遍布大小不一的疙瘩,像极了惩罚人的器具,令人不禁思考是否会得到所谓的欢愉,底部两边伸出两片金属制的环状锁扣圈,不知有何作用。 手机没有新信息提醒,只有几分钟前的短信占着屏幕,红光仍然在发亮,在常宁的瞳孔之中化作恶魔猩红的眼睛,他冰冷的看着,不言不语。 “我,我会乖乖的,不要呜呜,不要用那些东西。” 红着眼眶的小美人脆弱又靡丽,白皙的腮rou微微鼓着,吐出的字句像是在口腔里含过,甜滋滋的,偏圆的桃花眼透着清丽的单纯感,眼尾却暧昧地上扬,眉梢轻动就能勾人神魄。 他是如此的美丽。男孩单手撑着下颚,审视地临摹美人的轮廓,巨大的电子屏幕将少年的一举一动全都放大,他能观察到许多细节,比如胸脯不应该存在的那点红,腰肢上若隐若现的手掌印。 空洞的心被虚无填满,越是深入无底洞,越发现贪婪的欲望燃烧不尽。 是好朋友傅羽,还是神秘的强jianian犯,重要吗。 傅羽暗暗咬牙,指头点着键盘,发送信息。他知道,重要的,但他没有办法,要寻找破局之路,得先打碎再重组。 「裙子。」 「内裤也要脱掉。」 可怕的强jianian犯没有提到这些用品,没事的,不用担心。常宁紧张地咬着唇瓣,笨拙地自我安慰,即使这些话轻飘飘到自己也不相信,但反复念叨着,好像能平静一些。 掌下的裙子已经被揉的皱巴巴,常宁撑起上半身,半跪着脱下裤子和内裤,像是无声的屈服,被握住把柄,他无法反抗, 从尾骨向下突起的浑圆臀rou格外挺翘,自臀尖蔓延开一层又一层的波荡,瘦弱的男性身躯却藏着肥嫩的屁股,像是少年美丽皮囊下敏感yin荡的本能。 常宁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想把自己藏在被子后面,但他的动作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下一秒,屏幕就跳出「乖点。」作为警告。 他不敢再多动,瓷白的指尖贴着蓝色布料,常宁惊讶地摸到裙子腰带有个扣环,解开后成了一块长布,绝对不是正经的水手服,那股情色意味快扑到脸上了,熏得他面颊酡红,双眸潋滟着水光,要坠未坠。 仿佛输入口令的机器人,一举一动有些僵硬,裙子环住瘦弱的腰肢,明明是极为单薄的布料,没什么重量,却全然束缚住了常宁,他颤动着指尖,努力扣上扣子,反复几次才真的扣好。 裙子轻盈地下坠,堪堪卡在鼓凸的髂脊,下摆停在摩擦红的大腿根下面一点,两条光滑的腿弯曲着,洁白又干净。 换上这身衣服的少年透着清纯的,雌雄莫辨的极致美感,剖解这颗青涩的果实,内核却是熟透的糜烂红,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sao刮着心。 “可以了吗。” 柔软的发丝垂落,浓密的睫羽像扇子,在眼睑处落下那弯阴翳。 常宁抬眸,望着摄像头的眼神像是被逼到绝境的羔羊,脆弱无助,随着扇动的频率,翩然坠落两滴泪,在床单上晕染开浅淡的圆形,像是烙印下的痕迹。 傅羽呼吸一窒,直观地面对这破碎的月光,但他必须揉皱现实的一切,才有抚平的可能。 「自慰。」 「从rutou到saoxue。」 常宁怔愣地看着下达的指令,慌乱地挪开眼睛,像是被烫到一样。 自慰...他鲜少自己做这种事情,但这种情况,他不得不顺从。该从哪里开始,常宁茫然的想着,刚才短暂的画面闪过脑海,rutou,从rutou开始。 常宁侧着腿坐在床上,双腿紧紧贴合,生怕露出半点裙间风光。 抬手抚摸上柔软的胸脯,他甚至用上了两只手,同时去抚慰,察觉到与以往不同的隆起时,手掌敏感地收拢。这些是谁导致的,他一清二楚,平坦的胸部真的被摸大了,羞涩像是塞进脑子里的棉花团,占据着仅有的思考空间。 挺立的rutou被不懂得控制力道的主人毫不留情地碾压,可怜兮兮地倒向一边,随转着圈的动作瑟瑟发抖,细小的电流积少成多,化作锐利的尖刀,刺激着软rou里的腺体,常宁细腰轻颤,平稳的呼吸乱了序。 他想到之前和盛江看的色情电影里用的手段,贝齿轻合,嫣红的唇瓣像是要溢出血来,这点疼痛提示着常宁,保持清醒,早点结束...结束这场闹剧。 手掌下移,托起微微鼓起的乳rou,水手服跟着动作往上跑,堆叠成一小片白海,小葡萄似的乳尖缓慢地挺起来,情不自禁地摩擦粗粝布料,正享受若隐若现的快感,大拇指忽而下压,将rutou按得陷入乳rou里,狠狠抵着敏感的腺体。 “唔——好痛,好痒。” 常宁垂着头,张开口重重喘着气,逐渐朦胧的视线叠着幻影,yin荡而幽雅的香似乎从唇齿间蔓延,津液划过猩红的唇,一点点落下,在空中飘动着暧昧的银丝。 不知何时,小roubang已经顺着身体本能站了起来,撑起本就短的裙子,神秘地带充斥着rou感的美丽,交叠的大腿rou也不由自主地互相磨蹭,带来时有时无的电流感。 按压rutou的手松开,委委屈屈缩在乳rou中心的奶头还没回过神,慢吞吞地回弹,它被主人粗暴的动作吓到,红肿得更加厉害。 手指不再停留在上半身,常宁怯怯地垂下眼皮,望着直挺挺的小roubang,难堪地伸手上下撸动,玉似的柱体不像其他人那般丑陋狰狞,反而通体白净,透着点娇嫩的粉色,顶端的马眼在合拢的手掌间颤颤巍巍地吐水。 “怎么还不出来。” 小美人有些茫然,他实在不善于自慰,对这块可谓是大片空白。 明明在其他人手里那么快射出来的小roubang,在自己手里变得固执,他笨拙地使用一个动作进行摩擦,可怜的小roubang因力道过大都有些红了,直到指甲壳刮到伞状头边缘,引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像是学习到什么,常宁小心翼翼地用指腹盖着马眼,试探性地轻轻摩擦,直白地刺激最敏感的地方,顿时叫人软了腰,“呜啊...好麻。” 日暮穿过玻璃窗跌入卧室内,光亮攀附着垂在地上的被子向上爬,静悄悄地倚在少年的腿边,少年沐浴在黄昏之下,仿佛黎明孕育的天使,背后生长出纤长的翅膀。 可天使不会穿着女孩的水手服,yin荡地挺着胸,那根象征罪恶的小roubang在掌心里反复进出,随着腰肢的一阵颤动。 “唔啊!” 少年惊呼出声,臀rou翻着rou波,拉长的呻吟裹满湿漉漉的情潮,柔嫩的大腿rou瞬间绷紧,再迟迟地发软。涣散的桃花眼潋滟,哀哀地坠下眼泪,射出的白浊浠沥沥,像是天使抖落的羽毛。 他是多么的圣洁,美丽到令人窒息,却又被欲望cao控,臣服于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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