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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双双成鬼(陆存言一边哭一边TN/指J抠出/)(完) (第2/2页)
地,不知年月几何,露浓被投喂了太多精水,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七天之后。 屋内空荡荡一片,陈设摆放依旧,不见陆存言人影。 推门出去,露浓在院内找了一圈,依然无果,便出去找了个小厮问话。 “大少爷去哪了?” 小厮一见是露浓,先是目露不忍,抿唇犹豫许久才道:“小的要是说了,太太可别难过。” 露浓心中越发不安,暗暗吸气,面上镇定道:“你说便是。” 小厮一闭眼把实情说出:“大少爷叫夫人打死了。” 青天一霹雳,露浓呆在当场,久久未能言语。 原是那日过后,陆成峰来找陆存言麻烦,说露浓滋味是如何的好,傻子禁不起激,当场就揍了陆成峰一拳,陆成峰被掼到地上,后脑磕伤撅了过去。 陆成峰是陆家主母亲子,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气的做母亲的连夜抓了陆存言,叫下人往死了打。 主母吩咐,下人手下并不留情,直接将陆存言打得没了气息。 陆存言烂rou黏在衣服上血红一片,叫人用草席卷了,丢去了乱葬岗上。 露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陆府的,也并未有下人拦他,过了两更天,街道上空荡荡的,露浓挨家挨户地去寻索命人。 寻了一个时辰,脚都走破了,露浓才见到拴着新鬼从一户人家中飘出的两位无常。 他连忙上去问陆家大少魂魄如今身在何处,鬼差犹豫不肯言,露浓以为是要好处,当即就要出卖色相换取。 许是看露浓可怜,鬼差不由心软,制住他脱衣裳的手,指了一条明路。 “你若要找你夫君,去城外三十里那座城隍庙中,他如今魂魄正在那处当差。” 又叮嘱道,“你快些去,要是过了头七,他便要不记得前尘往事了。” 露浓急忙谢过,匆匆抹了眼泪朝城隍庙奔去。 紧赶慢赶,终于在四更天时到了城隍庙。 踏进庙内,正殿尊像威严,贡品齐整地摆在香案上,没有燃灯。 露浓噗通跪下,给城隍爷磕头,白皙的前额重重磕到硬砖上,足足三百下,砸出一片血印。 雨下起来,殿外经幡摇曳,细雨打进殿内,浇湿了露浓的衣摆。 露浓站了起来,又跪到殿外雨幕中去。 “城隍爷若觉得我心不诚,我便再给您磕三百下。” 雨声渐骤,血水混着雨水蜿蜒在沙石地里,露浓磕了三百又三百,足足九百多下。 城隍爷依旧不肯不现身放人,露浓早已疲倦不堪,只靠心中一缕执念在强撑,眼前走马灯般晃过一幕幕情景,终于昏死过去。 尔后从殿内冲出一人,冲进雨幕里,拦腰抱起了倒在泥水里的露浓。 不知过去多久,露浓忍着额前钝痛醒来,正在给他擦脸的人迅速背身,不肯看他。 “是你!”露浓面露惊喜之色,一下抱了上去。 埋在陆存言后背上,味道依然是那样熟悉,却失去了温度。露浓想到他如何平白无故被人打死,心疼地流下眼泪,又紧了紧他的手臂。 “傻子,我害你死了,你怎么还来见我。” 感觉到后背上的濡湿,陆存言慢慢转过身来,和露浓含泪的双眼对视。 陆存言天性纯良,并无怨怼之心,从生到死,只有露浓对他好过几天。他看着眼前落泪的露浓,生前往事已忘了许多,就只记得露浓对他好了。 “我也不知道。”说完便又沉默下去。 露浓揉了把眼睛,惴惴不安道:“我所做错事良多,你原谅我吗?” 陆存言用手摸了摸他磕红的额头,自顾自道:“头这里都磕出印子了。” 露浓追问道:“你原不原谅?” 陆存言没回答,只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吻得很轻。 露浓心神一震。在陆存言偏头离开前按住了他的后脑,闭住眼睛,舌尖探入冰凉唇瓣,将唇贴得更紧。 …… 窗外春雨细如丝,两人唇齿交缠间,露浓感觉自己的十指被扣住,陆存言在他掌心放了件东西。 他张手一看,一只淡紫的夜蝶扑朔而飞,飞到灯火下盘旋数圈,又向雨中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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