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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被狗奴吸R睡J当成精壶、扣尿c吹、水手狗奴大(完) (第2/2页)
直到rou腔满的再也盛不下一滴,片金才喘息着把yinjing退出。 紫红阳物不再硬如铁棍,上面全是yin水和白浊,薛舍的嫩xue则还在喷尿。 片金连忙用嘴吮上尿rou,用粗糙的舌头清理并饮下那些尿液,薛舍紧紧按着片金的头,在他嘴里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热尿,才终于露出一副被舔爽的表情。 片金把那两片嫩xue舔到不见一丝泥泞,也没有一丝腥涩味道,他兀自喘息许久,这才恋恋不舍地继续含住rou蒂,继续着他舔xue的工作。 …… 细不可查的吮吸声裹藏在被褥之下,今晚依旧是个风平浪静的海上之夜。 虽然片金舔得不留痕迹,第二天薛舍起来沐浴的时候,发现一丝白浊液体从水中散出,他心下疑惑,双指探入自己的rouxue中抠挖,居然沾了满手精水。 一气之下,薛舍把两个狗奴手脚吊了起来,喂下数盒yin药,又拿竹筒给他们的yinjing注入药油,用蜡丸封住,防止射精。 yin药很快生效,两个狗奴开始涨奶,粉xue喷汁、yinjing高高翘起,紧闭双眼,被强烈的情欲折磨得十分痛苦,不断地哀嚎着。 饶是如此,薛舍依旧怒不可遏。 “竟敢趁我熟睡之时擅自caoxue,既然这么不听话,不如我就将你们送到弃奴馆去,让那些狗奴和水手cao干。” 胜雪泪水像断线珠子一样落下,无助辩解道:“主人..不是我...不要啊主人..” 薛舍懒得听他们解释,找了几个水手把他们扛了出去。 丢了两个玩物罢了,薛舍不至于心情变坏,他穿衣出门,再次朝兰香楼走去。 两个狗奴被丢进弃奴馆一间又脏又破的柴房内。 片金是第一回来弃奴馆,并不知里头的日子有多可怖,胜雪却已经哭成泪人。 斑驳的墙上甚至破了个透风的洞,从里面传来令人耳热的吟哦声,片金看见隔壁柴房栓着四五只狗奴,光着身子趴跪在地上,许多水手脱了裤子,他们身后疯狂耸动。 那紫红而丑陋的yinjing接连不断地捅进一名狗奴的后xue中,交替间,xue口喷出含不住的精水,又被下一根yinjing给堵上去。 水手们嬉笑怒骂着肆意发泄,狗奴们臀rou上都布满了掐痕和掌印,有的甚至被木炭写下yin贱母狗、浪货、请cao等字。 他们哭求着、呻吟着,可仍然被当做泄欲的玩具,嘴里被迫插入数根rou茎吞吐,鼻孔上都是白浊,嫩roucao得翻开,再也难以合上。 水手们兴起时,变幻着cao干的姿势,把他们抄腿抱在胸前,站着猛干,狗奴被cao出大量尿液,喷在自己的身上,又被逼迫喝下水手的sao臭尿液。 奶rou在无数双大手间变幻各种形状,有的被拉长了咬着,有的穿上了铁圆环,像牛鼻环一样被绳索拉着,有的乳尖被注射过量催乳药水,成了半个拳头大小,被人用jibacao进奶孔。 片金吓出了一身冷汗。 下一刻,数名肥胖而丑陋的水手推门而入,yin笑着、摩拳擦掌地走向他们。 片金的颈环被栓在墙上,长长的四根锁链捆住了他的手和脚,一名水手架起他的腿,粗暴地把jiba插了进来。 尽管被喂下yin药,但剧痛仍席卷而来,水手毫不怜惜地吸咬着他的大奶,牙齿在乳尖上狠狠撕咬,边咬还边发出吮吸声。 身旁的胜雪被几人站立围住,胜雪嘴里吞吐着rou茎,涎水不断从唇间溢出,发出yin靡至极的吞咽声。 压在他身上的水手似乎心情不快,把奶rou当磨牙的物什在嚼,一连扇了他好几个耳光。 片金如今已感觉不到痛意,胸前奶rou喷出勃发的汁液,又麻又涨,只渴望让人死命咬住,用力吸吮。 耳膜充斥着各种激烈的rou体拍打、水声、吮吸声,鼻间满是腥涩的yin水味道。 他冒出越来越多的热汗,呻吟也高亢起来。 渐渐的,他在这场yin乱的轮jianian中生出来自骨子里的yin靡快意,仿佛他天生就能适应这种jianianyin。 他开始主动迎合着水手的cao送,分不清是因为yin药还是自我意识,他只知道这样很爽,并渴望着更多人的cao干。 也许明天会迎来下一位主人,也许再遭遗弃葬身大海,但那又有何关系? 片金面色潮红地爬向了koujiao的人群,像胜雪一样,伸舌向手中无比腥臭的性器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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