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镜郎_第一百一十章 表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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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表弟 (第1/1页)

    “青竹,今儿你别守夜了,去把君泽叫来。”

    青竹整理铺盖的手微微一顿,闻言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镜郎蜷缩成一团,窝在软垫上,绷直了小腿,用脚尖轻踢了他一下:“怎么这个表情,你知道什么了?”

    “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青竹木着张脸,一板一眼道,“不就是公子看腻了我,也腻了王默,这便要找些新鲜乐子了么?小人哪里敢不知情识趣,做这绊脚石,怎么敢不让步,这就把表少爷叫来,给您暖床。”

    说着就赌气地丢了手上整理的枕头,转身就要走。

    “哎哟,反了你了!你站住,哪儿去!”

    青竹是当真生了气,吃了醋,镜郎这假模假式的呼喝也没吓住他,他只是摆着一张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漠然又疏离,真像个标准的下人,装出来的恭敬态度,在镜郎身边站住了,低头垂手,闷不吭声,镜郎拽他的衣袖,拉他的手,他也任由着去,就是没反应。

    镜郎没奈何,让他坐,他也挨着榻边,落了半个屁股,坐了,镜郎分开腿,就往他身上跨坐下去,搂着他的脖子,屁股压着大腿扭来扭去,拿他当rou垫子,坐稳了。青竹也不挣扎,只是扭过脸,就是不与镜郎对视。

    镜郎扳着他的脸,硬是要他看,青竹强了几下,究竟强不过他,只得任镜郎在脸上小鸡啄米似的吻了几口,又听他在耳边如此这般絮絮说了几句话,好半晌还是不吭声。镜郎恼得使劲拍了他两下,又低低说了几句,勾着他的小指,做了个拉钩许诺的姿态,青竹才缓过脸色,十分勉强,点了点头。

    到了就寝时分,君泽换了寝衣,仍在外面罩了斗篷,抱着手炉,穿过走廊,扣响了镜郎的房门,拘谨道:“表哥……青竹说你找我?”

    他与镜郎的房间,还隔了青竹与王默名义上同住的那一间,此时静悄悄的,已灭了灯,但君泽还是下意识地屏着一口气,不敢发出什么动静。

    “进来。”

    镜郎声音软绵绵的,君泽一听,就有些心猿意马,却不好就走,只能红着耳朵推门进去。

    虽说是上房,驿馆里条件最优渥的那一间屋子,仍然简陋到了极处:靠窗放着一张妆台,铜镜昏暗无光;正中一张圆桌,摆了一套马车上提来的白瓷杯壶,桌面的漆已经磨没了,还缺了一个角,像被人啃了一口的月饼;角落里一架光秃秃没花纹的木头屏风,几张圆凳胡乱散着,床边一张交椅上,堆叠了无数个软垫枕头,该是镜郎的歇息之处。

    镜郎已准备睡了,床帐放了一半,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脸来,长发披散,无端显得温驯,室内一切粗糙,反而衬托他美貌几乎无瑕。

    他也不与君泽客气,直接道:“冷得很,你上来,给我暖暖。”

    君泽踟蹰片刻,把怀里毛茸茸的手炉递给镜郎,镜郎白了他一眼,缩着手,就是不接:“一股子皮毛气味,难闻死了……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几年前,不还哭着要和我一起睡么?”

    君泽耳根通红,在晃动的烛火里低下脑袋,嘴唇动了动,没说出反驳的话,只得乖乖把手炉放到旁边的小几上,就要上床,又挨了一眼瞪:“脏死了,还穿着外衣就来!”又只能老实听话,镜郎说一声,便动一下,宽了外袍,露出底下丝绵的素绿色寝衣,爬上了床。

    被窝里沃了两个汤婆子,早已暖融融,蓬松松,不是驿站硬邦邦沉甸甸,天知道多久没换洗过的被褥,而是从京城一路随身携来的松江棉,令人想舒展四肢的舒服惬意。只是再如何暖热,却也还是不如这十五六岁半大少年身上健旺的火力,带了蓬勃生机。

    君泽一进被窝,镜郎便不由自主靠了过去,贴着他的大腿,又去拉他的手,君泽僵的不得了,要躲,又舍不得躲,只得娃娃一般任由镜郎摆布。

    镜郎摸了摸他颇结实的手臂,又捏了捏腕骨,勾着他手指不放,君泽像被蚂蚁咬了似的,往后一抽手,险些从床上翻下去。镜郎愣了一愣,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他这么一笑,几乎放出光来,君泽不敢逼视,舔了舔唇,别开目光,又让镜郎抓了个正着,蛮横道:“干什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镜郎又被他的衣裳吸引走了目光,好奇地摸了一把他寝衣袖子上的折枝花样,笑道:“连寝衣都是青色啊,小君泽,这么喜欢青碧颜色啊,有什么缘故么?”

    “对了,我怎么听四姨母喊你阿水,这是你的小名儿吗?哦对,你生在春天,难道就叫春水?”

    君泽与他腿挨着腿,嗅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舌头与牙齿都绊在了一起:“不、不……是秋水,秋水才是我的乳名。”

    “望穿秋水的‘秋水’?”

    君泽点一下头,镜郎看他这副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样子,就更想逗他,笑盈盈地再凑近一点,蹭了蹭他脸颊:“君泽才多大,这就要殷切等谁相顾了?”

    风餐露宿了这么一段日子,他还不比镜郎,被人哄着惯着,除了辛苦,饮食上也没受什么委屈。虽然舞阳长公主严厉,但他自小也是锦衣玉食,高床软枕,自然要瘦,脸上嘟嘟的软rou消下去许多,慢慢现出俊俏的轮廓,比起从前一味温柔忍让,多了些成熟的气度。只是脸上软rou少了,触感大大不如以前,镜郎还颇觉遗憾,又贴着蹭了一下。

    君泽瞬间绷紧了肩膀,呼吸沉重,又透出些急促,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眼睛直勾勾地,只盯着被子下某处,口中磕磕绊绊,勉强说道:“娘说,是,是,‘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秋水,并不是……并没有,没有等谁,没有这个意思……”

    “哦,是说我们君泽的眼睛,波光盈盈,有如秋水一泓啊?”

    他呼吸之间,都是豆蔻与丁香的淡淡甜香,一时之间,无数或见过,或是幻想过的色情场面,直直冲入脑海,君泽浑身一颤,闷闷哼了一声,耳根红的像是要烧起来。镜郎又要笑,又实在爱他这副纯情可爱的模样,愈发不肯放过,被窝里紧紧贴着他发抖的手臂,探手往他胯间一捉,就握住了一根又硬又热,很有一点重量的rou棍子。

    君泽立刻颤着嗓音,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镜郎笑嘻嘻地圈紧了他,隔着浣洗过多次的柔软衣料,摩挲出它颇为可观的轮廓,促狭地拧了guitou一把,君泽重重一颤,无法自控地挺着腰,在他掌心里抽插起来。只蹭了几下,镜郎一把捏住了,凑到耳边嘲笑他:“小阿水,你不老实啊。”

    “这是什么,怎么硬邦邦的?把裤子都撑起来了。”

    君泽羞窘的满脸通红,就连眼圈儿都红了,呻吟道:“嗯……表哥……”

    “你有那么多表哥,哪个知道你在叫谁?”

    君泽抓紧了他的手腕,想要握着他的手为自己抚慰,却又不敢动,哀声求饶:“阿纪,阿纪……表哥,我难受,你……摸一摸我……”

    “好。”镜郎一边笑,一边叹,分开腿,引着他的手到了自己腿间,“乖阿水,我摸一摸你,你也摸一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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