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祝您一夜好梦(SP/BDSM)_12 您羞辱够了吗,满意了吗(DS关系倒置,耳光,S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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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您羞辱够了吗,满意了吗(DS关系倒置,耳光,SP (第2/3页)

呆地怔了很久,才默默坐了回去。

    那人见许扶桑坐回,眼里忽然洋溢出很鲜亮的雀跃。

    这雀跃太炽热,许扶桑被灼得有些想哭。

    “先生,”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递出了手中的竹尺,“求您打我一顿,好不好?”

    眼带期许、坦荡直白。

    “为、为什么?”许扶桑有些意识到苏云卿想做什么,但他仍是手足无措。

    “因为我欠揍、我欠教训,我喜欢先生打我。”本应羞耻的话被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口,那人却目中带笑,仿佛是在道明爱意。

    还要演下去吗?真的要打吗?

    许扶桑浑身僵住,不知道该不该接这竹尺。

    那人脸上的期待反而愈发生动,眸光流转、神采奕奕。

    他像是鼓足勇气,发出了又一次的恳求:“先生、求您,打我一顿好不好?我好想您揍我,我就是欠您教训。”

    他摆出更端正的姿势,尺子被举得更高,整个人像是一团亮起的火焰。

    太真诚、太干净了,许扶桑想。

    他被带入了情境、引入了角色。

    即便他不热衷于动手,也很难抵抗这样的请求。

    反正一切由苏云卿主导,他想停的时候会喊停的。

    许扶桑想着。

    许扶桑接过了竹尺,眼前的人忽然扬起了头,发顶随着他的动作而一颤一颤。

    “谢谢先生!”他的嗓音低沉,语调里却满是喜悦与感激。

    许扶桑点了点床面,那人一掀浴袍便利落趴了。

    竹尺被点上臀面,许扶桑顾念着只用了两三成力。

    却见某人转过身,一双眼满是希冀:“先生,求您、狠狠教训我,好不好?”

    许扶桑的力道加到了四五成,感受到了某具身体在疼痛下的辗转。

    足够了,许扶桑想,他已经明白苏云卿想告诉他什么了。

    他正打算丢了竹尺就此结束,却见那人满目不安地看着自己。

    “您不喜欢,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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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扶桑只得往下接:“没有,我很喜欢。”

    那人瞬间就变得开朗,笑意显露:“我也喜欢先生打我。”

    许扶桑重新挥舞竹尺的时候,脑子里面各种猜想忍不住冒出来。

    ——会不会苏云卿本质上就是一个Sub,Dom才是他装出来的。

    许扶桑甚至能感受到那人在疼痛下,类似兴奋的微弱颤抖。

    最后以许扶桑八成力的十下收了尾,床上趴着的人像是痛了个畅快。

    “谢谢先生。”语带餍足。

    场面静止了三分钟。

    然后,苏云卿从床上重新站了起来,又打了个响指。

    像是从某种模式突然切出,他的面部表情骤然扭曲了一瞬,疼得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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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扶桑被吓了一跳,伸手去摸他身后的伤。

    竹尺本就是轻薄的工具。

    而即便被引导着一直在往上加力,许扶桑也保持着分寸,不应该会打出太重的伤才对。

    苏云卿被按回床上,许扶桑提着他内裤下摆往上撩,看了一眼伤势。

    一片均匀的大红。

    许扶桑没忍住笑了一声,伸手轻缓地给人揉着:“云卿,这点伤你能疼成这样?”

    “刚刚那一瞬间,出角色太快了,所以才会疼得厉害。”

    苏云卿拨开了许扶桑的手,重新坐了起来,“现在没事了。”

    “所以,哪里让你觉得下贱?哪里让你觉得可笑?”苏云卿重新提出了方才的问题。

    “我跪下来求你打我的时候?我说自己欠揍的时候?我让你下手更重一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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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我刚刚下贱吗?你觉得我在自我羞辱吗?”

    “我……”

    怎么可能会用这样恶意的评价,去形容方才那个情境里的苏云卿啊。

    那种澄明的仰慕和在意,那种坦率又真诚的恳求姿态。

    他只是想要一些疼痛、所以索求了一些疼痛,仅此而已。

    又怎么了呢?

    ——对啊,又怎么了呢?

    ——承认自己有欲望,渴求疼痛,求游戏的玩伴打自己一顿,这种在安全合理的范围内找途径自我满足的行为,又怎么了呢?

    “下贱”。

    为什么要用这个词语自我攻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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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某些情绪被唤醒,脑内忽然砸来一些记忆碎片。

    许扶桑想起他的初恋,在大学期间。

    他没有过正常的家庭模式,他不知道亲密关系本应有的样子。

    他只知道他爱那个人,所以为此掏空所有。

    任何请求、任何需求,他全都接下。

    最后是无意间看到了那人和朋友的聊天记录,说:

    “他这么贱的人,怎么伤害都离不开我的。”

    他想起他的“师父”。

    他在大学时跟的课题组老师。

    脾气暴躁、刚愎自用,但有些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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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扶桑把他当信任的长辈,在日渐亲密之后坦白了个人家庭状况。

    那人却因此愈发肆无忌惮,觉得他是孤岛、他好欺负。

    言语辱骂、恐吓、精神控制。

    最后一次是,那人对许扶桑动手动脚,欲行不轨之事,被许扶桑在挣扎间打断了鼻梁骨。

    那人以毕业和论文要挟,让他跪在人来人往的楼道里,大骂他是忘恩负义的狗。

    说他这样的下贱东西,不会再有人愿意接手。

    类似的还有太多太多。

    各式各样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人。

    他的纯良无害反而成了吸引恶人的诱饵。

    许扶桑已经很多年不愿意去回想这些经历,这一段路走得太挣扎也太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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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的温暖就能骗取他的一片真心,然后肆意践踏。

    别人从养育者身上学到的那些经验,他得磕破头走破脚、披荆斩棘,才能从血泪中汲取。

    他想到了刚才的苏云卿、想到了过往那些时刻的自己。

    凭什么单纯真挚、一片热忱要被称作下贱?

    这只是利己主义对满腔真心的不解与诋毁罢了。

    这些嘈杂尖锐的自我攻击,是在黑暗晦涩的时光里,从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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