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_91钟皇后恃宠而骄,陛下双腿被拉成一字绑在龙椅扶手上不敢出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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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钟皇后恃宠而骄,陛下双腿被拉成一字绑在龙椅扶手上不敢出声 (第4/4页)

蜻蜓点水般被吻了一下。

    钟然小声说:“陛下岂不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臣如今是陛下的皇后,妻为夫纲,自然万事都以陛下为先。”

    “陛下,你在与谁说话?”钟丞相的手按在屏风边缘,指尖用力到发白,声音里透着隐隐怒气。

    倘若先前还反应不过来,那陛下和钟皇后现在窸窸窣窣的说话声简直是旁若无人。钟丞相也不过才四十岁,还没老,耳朵也还没耳背!

    怪不得钟然说要回家,老父亲想,以钟然那种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君为臣纲的好学生,肯定是受不了这个yin乱昏聩的陛下了!

    “御书房是议论朝政之事的地方,不论是后妃,还是太监、甚至于是……甚至于是国师,都不可以在此胡来!陛下此举,臣定然要谏言,哪怕触怒陛下,殃及犬子钟然,臣也要——”

    “父亲,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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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丞相:?

    钟丞相:“你怎么会在这里——”

    陛下双腿并拢,把钟然试图偷偷剥开陛下屄唇玩弄yinhe的手指夹住,警告地看了一眼钟皇后:“……钟然许久未见丞相,故而朕带他来,也可听一听丞相的声音,聊以慰藉钟然思家之苦。”

    钟丞相:“这似乎……不太合礼制……”

    即使是老谋深算、工于国事的老狐狸,也被陛下和钟然这小两口弄得糊里糊涂,摸不着头脑。

    ——陛下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新厌旧?

    ——钟然的声音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凄风苦雨,迫不及待地想回家?

    钟丞相心想,他怎么觉得,刚才钟然出声是因为护着陛下呢?莫非他果真忙于政务,不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

    钟然的头靠在陛下肩上,一只手被陛下夹在腿间也不着急,还有些熟悉的感觉。

    他清了清嗓子:“我听见父亲声音中气十足,心里十分开心。还望父亲大人好好保重身体,请替儿子转告母亲大人与兄长,我在宫中一切皆好,只是陛下身边总有些谄媚之人,我既然身为皇后,自当长伴君王身侧,像父亲教导我的那样,做个贤后,劝谏陛下亲贤臣、远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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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呼吸一乱,腰眼酸软,差点惊叫出声——就在钟然与钟丞相说话的时候,这位说着要做贤后的钟皇后,竟然扯住塞在陛下屄里的那根发带暴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直接拉了出来!

    钟丞相不知屏风后面发生的事,沉吟片刻后问道:“臣可以与皇后见面吗?”

    陛下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忍下那股异样,咬紧了牙,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答道:“丞相也知、君为臣纲……夫为妻纲,钟然……已是朕……妻,自然不可、与外臣相见。”

    钟皇后看着陛下这副样子,倒是笑得开心,还轻轻用舌尖舔了舔陛下滑动的喉结。

    “陛下说的是,请父亲保重……”

    钟丞相长叹一声,想了想也只好作罢。

    陛下特意摆出屏风,让钟然和自己隔着屏风能够对话,想来对钟然也是不错的。

    钟丞相却不知,屏风后的陛下,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对钟然摆出夫为妻纲的大男子主义架势……相反地,陛下堪称丧权辱国,虽然坐在龙椅里,却被钟然剥开yinchun揉弄着藏在里面的花核,连两条腿也被钟然分开,强硬地拉成一字,挂在龙椅两边的扶手上。

    陛下必须咬住自己虎口,才能不发出声音被屏风后面的岳父大人听出端倪。

    只是这却便宜了钟皇后,肆无忌惮地伏在陛下身上,从喉结、rutou一路吮吻下来不说,还用那条被陛下与皇后二人的jingye、陛下的屄水和yin水泡了许久的发带将陛下的腿绑在龙椅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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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没有发带可用,钟皇后瞥了眼书桌边上垂下来的黄绸带子,扯了一条下来也如法炮制。

    在这个过程中,陛下一直用另一只手按在钟皇后胸前推拒,却无济于事。

    钟皇后歪了歪头,笑得少年意气,叫人一看便想起春风白马,人面桃花。只是这样笑的人却挑衅般在陛下耳旁吹了口气:“陛下,何苦这么忍着呢?臣父就在外面,今天臣父误会陛下是yin乱暴君,臣这个为人子的,自然要替父赎罪……不若陛下现在叫的大声些,让臣父进来看看,yin乱的是臣,不是陛下,好不好?”

    陛下身体因为强忍着快感不发出声音而止不住地颤抖,脸上更已经满是情欲潮红,因为忍得太难受,陛下咬住自己右手虎口的脸上反而没有表情,看起来倒还不算特别狼狈——如果不看被拉成一字绑在龙椅两边扶手的腿,被剥出来玩弄的yinhe,以及仍在流出jingye的屄xue的话。

    “……钟丞相,”陛下将右手放下,突然叫出声。

    钟丞相:“陛下何事?”

    “朕……朕突然……想起来,旬日前,钟然生了场、怪病……”

    “什么怪病?”

    陛下瞥了眼钟然,言简意赅:“长毛。”

    钟丞相怔住,半晌后才惊道:“臣似乎听闻祖上有人得过这种怪病,患病者、患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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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气蓦然止住,像是想起什么令人惊异的事,语气越发担忧起来。

    陛下听他这语气,倒像是得了这病的人都遭遇了什么不测,心急如焚问道:“患病者怎么了!”

    “现在正是春日,是发病最厉害的时节,”钟丞相倒吸一口凉气,“陛下,钟然若有异常,还请陛下将他送回臣府上,万勿弃之不顾,否则钟然只有死路一条……”

    “你倒是说、春日怎么发病……唔——”

    钟丞相难以启齿道:“……春日……会发情。患病者春日性情大变,百事不知,只晓得求欢……大概月余可解……”

    陛下看向正一边用手指玩弄着自己屄唇,一边已经将guntangjibacao进陛下屁眼的钟皇后,心想、——你这说的也太迟了。

    不过……月余?依着钟皇后这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月余之后,陛下自己能不能还活着都不好说呢。

    按照目前这个程度,怕是顶多三天,陛下就要被钟皇后cao坏了。

    陛下阖眼,妈的,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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