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南北(总攻)_第八十四章 从军旅(吸的太紧了,呜,啊,别夹,有点想尿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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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从军旅(吸的太紧了,呜,啊,别夹,有点想尿了) (第2/2页)

儿,一股股浓精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十几股都未停歇,全喷在南北小腹上。

    南北低头看去,肚子上都是热烫jingye,很浓稠,白呼呼的一大片,带着浓烈麝香味,淅淅沥沥往下流,流到交合处,量大到像是被谁拿着水管滋水。

    南北顿觉无语,瞥一眼谭规,目光带着惊诧和同情。

    这个量,谭规这是把存了几十年的陈精都射出来了?真的不会憋坏吗?

    谭规脸色涨红,后xue含着小孩儿的火热性器,尴尬的僵在原地,他本打算在快射时,用手接住自己的jingye,可他竟没忍住,孟浪到把小孩儿身上都弄脏了。

    他无暇管其他,往前探身,准备从桌上抽纸巾,给小孩儿擦擦。

    南北不忿自己沾了一身jingye,便两手撑床,坏心眼地挺起腰,用肚皮去蹭谭规的腹肌,想叫jingye转移到谭规身上。

    谭规只觉得被块嫩豆腐撞了一下,肚皮湿湿滑滑,yinyin腻腻,浮着薄薄水光,全沾着他的jingye。

    谭规哪里经得住小孩儿的磨蹭,三魂六魄瞬间被抽空,手臂一软,倒在南北身上。

    “嗯…….压到我了。”南北腰肢挪动,想叫谭规起来。

    两人贴的极紧,呼吸缠绕,南北一动,香软肌肤贴着,两颗大乳粒磨蹭在谭规胸膛上,滑嫩肚皮也磨蹭着,性器也进的更深入。

    谭规受不住南北的触碰,他满头大汗地捏住南北手腕,赤红着眼,额上青筋暴起,炽热yuhuo焚烧意志,烧得他脑子发昏,咬牙克制道。

    “别蹭,别蹭。”

    别蹭了,他真的克制不住了!

    南北喘两口气,才不听谭规的,继续磨蹭着往外挪,挪着挪着,伸手掐掐谭规的结实背肌,又摸摸谭规摆动的公狗腰。

    南北意在让谭规起身,别压着他。

    谁知谭规被撩急了,猛地起身,发疯般上下起伏,臀部高高抬起,重重落下,狂风暴雨般剧烈,电动打桩机似得,频率快到极致,又仿佛开了震动器,一刻不停歇,快到床板晃动声重叠。

    原本套上的润滑液粘在套壁,随着剧烈吞吐,全都溢出来,甚至被搅成白沫子,发出扑哧扑哧的yin靡声。

    前一秒,南北还在耀武扬威逗弄老实人,下一秒,便被吸夹的呜呜咽咽。

    南北身体毫无力气,浑身散发着情欲味儿,不由喘息几声,开始求饶了,“呜,嗯,慢点,呜呜慢点……”

    “啊,好热,嗯…..轻,轻点…..嗯……呃…….”

    “嗯……呀……嗯……不……不……我……我……不行了!”

    谭规仿若未闻,大腿绷得紧紧的,臀部撞着南北腿根,后xue狠吸南北的性器,直起直落,每一下都贯足力气,翻江倒海般,床板吱呀吱呀,仿佛下一秒要散架。

    一阵酥入骨髓的强吸传来,吸得南北身子直抖,快感连绵起伏,从头酥到脚趾,guitou处被紧紧包裹刮蹭,带起一股接一股的热浪。

    南北脑子空白一瞬,交代出来。

    谭规头次开荤,长年累月的性压抑,和没射过精的性饥饿,外加轻度战争综合症,一旦开个口子,那些被回避被压抑的情欲,刹时急剧喷涌,不亚于洪水决堤,东南奔流,生出远胜常人十倍的渴望。

    饥肠辘辘,难以抑制。

    因此,谭规羞愧地坐在南北身上,一点不想下来。

    南北慵懒懒地,微微侧首,“不下来清理干嘛呢,咋,还准备再来一次?”

    谭规面红耳赤,精壮胸膛起伏,他确实,还想再来一次,一次,一次还不够……

    可不知道小孩儿愿不愿意了,本就是他轻薄了小孩儿,他,他都这么大了,却馋一个嫩小孩儿,馋的走不动道,不要脸的扒拉着圈进怀里,差点大嘴一张给吃了。

    谭规一边唾弃自己,一边颤抖着手,抚在南北大腿内侧,像饿极的人包住一块甜糕点,就差嚼碎吞了。

    “可以吗?”

    南北回身拿个枕头,垫在腰后面,眉目之间犹带春意,“你摸都摸了,还问我?啧,看不出来,哥哥的欲望,可真强~啊。”

    谭规越发面红,恨不得浇盆冰水降温。

    他自己都觉得臊的慌,不自觉夹紧后xue,用力吸一下南北的性器,直把性器又吸的硬涨。

    “等会,等会,换个套,呜嗯,别夹了……嗯,太…..快,别这么快……”

    谭规头一昏,无师自通般,双臂伸到南北身后,微微使力,抱起南北,下床。

    “嗯,干,干嘛?”南北忽地腾空,赶紧去勾谭规脖子。

    谭规闷不吭声,抱着小孩儿走到军桌旁,把小孩儿放桌上。

    接着他抬起右腿,担在桌面,后xue吃进南北性器。

    谭规饿到极致,两手掐住小孩儿腰肢,狼吞虎咽吃着,似要吃个精光,吃到深处拳头捏紧,青筋暴起,是个吃人的模样。

    脱下军装,撞上南北,变成凶烈的暴徒。

    暴徒起伏力道十分大,军桌上沾了一滩水,被带的一下下撞墙,哐哐做响,似乎窗子都被震的摇晃。

    空气黏稠,带着下雨的闷湿潮气。

    南北挂在谭规身上,浑身酸软无力,像被捉住翅膀的候鸟般,任人摆布,又像消瘦的山川,被人掐住半山腰,喉咙吐出喘息,断断续续的。

    又一次。

    这次没戴套,南北倒吸一口气,只觉下身性器被纠缠搅紧,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包裹吸夹,一挤一缩,阵阵电流乱窜,爽的身体飘荡荡的,腰部也酸酸的麻软着。

    “吸的太紧了,呜,啊,别夹,有点想尿了……”

    “别,别吸了…..嗯……你太用力了,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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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哥哥…..哥哥…..慢点嘛……轻点…..好不好嘛……”

    听着小孩儿的喘息声,谭规也控制不住地出声喘息。

    封建的老古板,喘息声都很低,很沉。

    喘了一阵,谭规猛地亲过去,埋头闷喘,用力啃着吸着,手臂锁紧小孩儿身体,要融进自己骨子里,血脉里,心脏里。

    谭规简直,简直意乱情迷,欲罢不能,以至于浑身颤栗,神魂颠倒,在小孩儿身上融成滩水,化成滩泥,紧绷的弦越扯越紧,欲望生了又生,翻涌起伏,汹涌沉沦。

    南北手垂下来,腰间一酸,又射出去,“呜,不……不要了……”

    一次,又一次。

    小孩儿今晚属于了他,一次次的属于他。

    谭规赤红着眼,失控着覆上去,“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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