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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店员就是男人叙述中的另一位主角。 那么关于他的机械义肢,他失去的手臂,就可以是一种象征。 比如他是个爱打架的人,打架要用到手臂,打架是他们走进对方的契机。 他会蹲下来给男人系鞋带,系鞋带要用到手臂,这是男人会爱上他的契机。 他穿越三千公里,给男人撑伞,撑伞需要手臂,这是男人沉沦的契机。 他们zuoai的时候,男人喜欢他有热度的手触碰自己,这是男人或许会对冰凉的义肢方案的契机。 他失去的是手臂,但又不全是。 它可以是别的,任何,在他们爱情里最重要的那些东西。 都市里的感情是脆弱的,这种失去让他们串联不起爱意了,很多人因此而离开。 手臂只是一个小小的切口。 它切开的是都市的疏离,欲望的流窜以及感官的失语。 关于他没有买到的第十一把伞。 他有遗忘的决心,但最后却拒绝遗忘。 或许是他不想忘,或许是他忘不掉。 在欲望都市里流窜多年,心里的真情或许已经挥发不剩。 唯一拥有的只剩回忆。 在回忆里他拥有爱情和爱人。 或许在雨天撑伞的那一刻,男人的联想真成了“诅咒”:“他坏笑着拥着我,那表情好像在说,你完了,你一辈子忘不掉我。” 而在那个当下,他做出的选择似乎是永远记住他,然后在都市里开始他并不称为爱情的,欲望。 那盒避孕套就像是他的一声叹息,因为“我的爱情结束了”,而另一段爱情并未开始,且永不会开始。 他们在欲望流窜的都市里也只是欲望的代价。 关于最后一次zuoai时男人说的那句话。 他说,我爱你。 嗯,不难猜。结果听者听到后崩溃了。 怎么会哭呢。 他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不知道你爱我,什么是爱呢。 你说你爱我,虽然我不明白什么是爱,但是我不能和你玩了。 我们是两个zuoai的时候只敢说脏话的胆小鬼,爱对于我们来说太纯净了,也太沉重了。 一些别的。 一开始其实男人只想去躲雨,没有想着买伞。 他是听到了店员的手机铃声,才转头看了他一眼。 而他第一次和那个人zuoai的时候,他说早上那人的手机响了很久,是个特别的铃声。 或许他俩就是同一个人,或许他们只是用了相同的铃声。 所以如果店员不是男人叙述中的另一位主角,这个故事依然成立。 他听懂了男人的故事,陷入了爱情,于是他追出去,举起了那第十一把伞。 店员口袋里装的药是哮喘药。 再一些别的。 “你说爱我的瞬间,你的爱就结束了,你的爱结束的瞬间,我的爱就开始了。”是《分手的决心》台词。 文章风格模仿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卡佛非常极简主义,他的作品文本缝隙很大,需要用个人经历去填满。 本文是一次风格练习,研究结果是不好模仿,略显矫情,容易让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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