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非典型替身文)_32 再度审判()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32 再度审判() (第1/1页)

    后面的几个小时易初一直处于游离状态,他好像变成了事不关己的判官,倨傲不屑地坐在高台上,审视世间发生的一切,评判对错以此来决定未来的发展。

    多数时候,判官是懒惰的,他不会每件事都管,只会冷漠地看着游移在美好事物上的双手,看着腿间交密处涌荡的不堪腥稠,起伏的rou体像最原始的野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传达一滴热汗。相信就算食血恶魔在大街上啃噬美少年的血rou,他也只会冷眼旁观。

    靡靡花香中,白色背景外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脸轮廓。易初惊然发现那是岑晓的脸。

    对方一手托着下巴,脸上还挂着今天那般明媚的笑,嘴里说的却是——“同性恋真恶心。”

    嗓音不断晃动,如同水波重重叠叠,最终和久远以前实习公司茶水间里讨论的那帮人重合。

    尽管易初恶心沈沛,却对同性恋这个群体不持有色眼镜。

    他忽然很想知道,岑晓对沈沛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在某天知道了他这段肮脏往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恶心吗?嫌恶吗?

    “你笑什么?”耳边传来沈沛微愠的嗓音。

    无意识间易初竟然笑了起来,笑意不达眼底,但在别人展现雄性魅力的时候笑出声未免有点不尊重人。

    “我在想,你平常是把我的脸复制粘贴成你的性幻想对象吗?”他的视线悠悠地在沈沛脸上巡视一圈,肯定:“你污染了一朵白色的花,你真恶心。”

    “闭嘴!”沈沛近乎是被激怒了,“你敢在外面提起这件事,我弄死你……”

    “那还真是,”易初蓄力推了他一把,才从让人不堪难忍的情事中得到短暂的喘息。“谢谢你的‘善意’提醒。”

    至此他们不再有有意义的交谈,全然为rou体服务,丧失了作为人大脑独立思考的优越。

    亏了多年的高强度工作兼职,才能让易初承受得住沈沛野蛮无章法的形式在自己身体里肆意妄为。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段话起了作用,沈沛把他翻过去不再看他的脸,正好易初也一点都不想看见对方。

    墙壁被他的指尖抓出数道划痕,那种酸痛刺挠的感觉莫名其妙地和从下体传上来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包裹了粗硬阳物的直肠随着动作抽动,时而紧皱在一起,时而牵扯拉长,钻心的痒意从被roubang擦过的每一块软rou浮现,像是无数只火蚁啃咬。

    酸痛拼命叫嚣着让人抓挠,用力地狠狠抓破皮,皮开rou绽,流出鲜血来才好。

    如此刺激着,一道粘稠的液体慢慢从腿根滑到膝盖,像是血。不过易初知道那不是,只是证明苟合的污秽而已。

    他一下子生出一种茫然与悲哀,他不清楚岑晓的年纪,但是看起来很小一个,可以视作如同易淼那样的meimei。

    秋寻一定将他的meimei保护得很好,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也许正因为他的坚持,岑晓中考后才能离开噩梦一般的流言中学。

    可是易初现在正在做的事、和喜欢她的人上床,这真的无法定夺,好像是一件会伤害到别人的事。易初没由来地生出了一缕愧疚,这确实不应该,因为他知道不是他的错。

    他是被始作俑者摁着头执行的参与者。

    “啊……”

    猛然的穿刺感令他叫了出声,后xue口严丝合缝地吮着盘踞的柱身,被卡在中间的rou棍分隔开的臀rou顶着身后男人微微突起的髂骨,不断耸动拍打另一具rou身,发出雨融于水的闷响,宛若夏日惊雷后的暴雨。

    可是暴雨来得急去得快,降落在他身上的暴雨又要什么时候才能撤离?

    易初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但他不会哭,至少心里不要下雨。

    沈沛完全将他压在墙上,正面贴合着冰冷的墙面,在对方抽插xue道间磨蹭干硬的平面,连被指腹摩擦都会兴奋的guitou更受不了这种刺激,难受地硬着,不自觉主动蹭向墙面。

    前后双重的快感折磨得人意识不清,眼底模模糊糊甚至看不清眼前景象。

    “啵”的一声,什么东西抽离了,巨大的空洞在腿间难耐地收缩,还想寻找什么重新填满它的东西,肠道缓缓收拢,但是被打开的xiaoxue一时半会是恢复不到原状的。

    正在这时,顶在臀rou上的roubang再度狠狠向下,插进了变窄的紧致xue口,其下坠着的装满jingye的囊袋“啪”重重撞上撑开一层rou膜的xue眼。

    “啊……!”紧接而来的呻吟被易初堵了回去,死死咬住的下唇周遭泛白,失去血色。

    快点结束……快点熬过去吧……

    沈沛充耳不闻地重复刚刚的动作,全部退出又整地插入,大开大合地cao弄他的玩物。对于身下人的反应置之不理,痛苦也好,愉悦也罢,终究都会变成云流走,捉摸不透。

    只要活在当下就是活着了,下一秒死去那是下一秒的事。

    多年以来,沈沛依靠这个浑浑噩噩地“活着”,乃至可以追溯到学生时代。说起来可笑,这种态度更像走一步看一步的乐观主义者,但他却日渐消沉。

    “婊、子。”他在易初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奉献了自己的身体甚至可能心灵,获得一定报酬,还要被人取笑辱骂就可以被称作“婊子”的话,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隐藏的婊子,包括沈沛他自己。

    这是个谬论,但绝对说得通。

    “睡婊子让你有优越感吗?你连婊子都不如。”易初虚弱地伏在墙面上,额发湿透了,黏连在额头上,汗水细密的热气散发,比任何一种催情剂都管用。

    “是又怎样?”沈沛狠声,不管不顾地jianian干他的后庭。“我就是混蛋了。”

    “你会遭报应的……”易初侧过头阴阴地瞧着他。“最好是你无法承受的痛苦……”

    沈沛彻底愤怒了,他显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掐着易初的腰,指甲快要陷进rou里,又快又重地向前顶弄。

    在易初剧烈的咳嗽中倾泻如注。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