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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槐的控制欲很强，秦眠从来都知道。

    可他仍然有些不甘心，“哥哥。”

    他转过头，与秦槐对视着，虽然未有任何挣扎性的动作，神情却透出决绝意味，“你这样生气，到底是因为我追求陈慕生，还是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

    “有什么不一样么？”秦槐用力按着他后颈，使他的侧脸也贴在墙上，动作中不见一丝温柔，可见是真的动了怒。

    “当然不一样！”秦眠能感受得到秦槐对自己的在意，秦槐却总是要刻意模糊这一点，仿佛这样就能粉饰太平。

    可是有些感情一旦生出，就注定不可能收回。

    “我得知道，哥哥你是在吃醋，还是单纯的掌控欲作祟。”

    秦槐与他对视着，眉头皱了起来，面上尽是不耐。

    秦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极端模样的呢？

    秦槐不记得了。

    他被秦眠纠缠了太久，只记得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秦眠乖巧的过分，后来他才知道秦眠有多会伪装。

    他本该厌恶秦眠的，正如他十分讨厌自己一样。

    他们的血液是脏的，基因也是。

    可秦眠却意识不到这一点。

    他总是将秦树区分出自己的领地，然后逼着秦槐走进来，好像这样他们就与秦树完全没关系了一样。

    母亲与秦树离婚后，秦槐的世界就变成了单调又压抑的黑色。

    可秦眠强势的闯了进来，将他枯燥的生活弄得乱七八糟，然后剖出一颗真心，想要以此来换得他的喜欢。

    秦槐试过拒绝，也威胁过秦眠，他在秦眠面前从来不压抑自己的脾气。

    可秦眠大概真的疯了，竟然将他丑陋不堪的一面当做回应。

    知道秦眠是私生子后，秦槐对秦眠只有厌恶。

    直到那时，秦槐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可以这样恶毒。

    秦眠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秦槐很讨厌秦眠，却又无法摆脱秦眠。

    他的世界里只有秦眠一个人。

    秦眠虽然总是恣意妄为，但秦槐不得不承认，他和秦眠就像是紧紧缠绕着的两株藤蔓，秦眠离不开他，他也没办法甩开秦眠。

    秦槐闭了闭眼，半晌，他扔掉手中的皮带，空着的那只手剥下了秦眠的裤子。

    秦眠怔住，紧接着，秦槐揽腰抱起了他，将他带去了床上。

    “哥哥！”秦眠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秦槐的眼睛看，期望着秦槐能说些什么，哪怕不肯回答他的问题，也比这样一言不发要好得多。

    他看不出秦槐是什么意思，但凭着秦眠对他的了解，事情的发展走向绝不是秦眠所希望的那样。

    不过秦眠暂且没心思去想那些了。

    柔软的地方遭到手指的侵袭，秦眠兴奋得流出眼泪，无需秦槐命令，便摆出了让秦槐方便动作的姿势。

    “哥哥……承认吧。”他舔了舔嘴唇，回头去看秦槐，“你——”

    他想说的话没能说完，秦槐摘下了领带，非常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闭嘴。”秦槐沉声训斥：“我不想听见任何声音。”

    秦眠很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虽然不情愿，却还是乖乖听话，任由口水一点点洇湿口中的领带，没有用手将领带拿出来。

    而秦槐看到秦眠越发配合自己，他只觉得心烦。

    秦眠怎么可以这么sao？

    他这些勾人的本领都是跟谁学来的？

    无师自通么？

    秦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很热，他是男子，本不适合做这种事，但大抵是因为身后的人是秦槐，所以他并未感受到任何不适，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正当他投入时，秦槐却忽然落下一个巴掌。

    “啪——”

    没有了衣裳的阻挡，秦眠很直观的感受到了疼痛。

    秦槐居然一点也没收力！

    “唔！”秦眠颤了颤身子，眼尾更红了。

    被打过的地方也红。

    可惜秦槐并不怜惜他。

    进入得过程并不好受。

    秦眠终于感觉到痛，但他并没有想过放弃，反而逼着自己放松下来，努力讨好秦槐。

    然而秦槐今天的脾气比他想象中还要暴躁，感受到他的兴奋后，秦槐竟然又落了几巴掌下来。

    秦眠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他看不到身后的泥泞，但他知道，被打过的地方一定肿了起来。

    可是怎么办，他真的很爱秦槐，即便是疼痛，他也甘之如饴。

    ……

    漫长的第一次结束时，秦眠险些窒息，秦槐终于大发慈悲的拿掉了塞在他嘴里的领带。

    “哥哥……”秦眠无意识地喊着，没过多久，就感觉秦槐又一次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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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腰身被熟悉的手掌按住，秦眠听见秦槐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眠眠。”

    秦槐动作强势的进入，“就这样不好么。”

    “为什么一定要分得很清。”

    这是秦槐第一次这般温柔地叫他眠眠。

    可秦眠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从始至终，他都像是唱了出独角戏。

    原来秦槐从未想过要正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