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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心，也不至于酿成今日之祸，白白浪费许多时间。

    容凛不来找他，卓玉便觉得日子越发漫长了。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容凛似乎很喜欢阴暗的地方，连窗子也封锁了起来，不让一点阳光透进来。

    好在卓玉是修仙之人，已经进入了辟谷期，每日什么也不吃也不会饿死，只是口腹之欲无法得到满足。

    一个人的时候，卓玉偶尔会看见“哥哥”。

    他知道，那只不过是他无聊时产生的幻象罢了。

    可是当“哥哥”站在他面前对他笑时，他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哥哥……”卓玉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眶里很快就蓄起了泪水，“哥哥我好想你……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没有听你的话，进了正派，做了白翊的徒弟……我就是个蠢货！”

    哥哥看起来比他还要难过，见卓玉哭得可怜，哥哥还有些手足无措，“阿玉，这不怪你……你、你别哭。”

    记忆中，哥哥对外人总是表现的极其强势，没有人不怕他。

    可是在卓玉面前，哥哥却温温柔柔的，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无论卓玉提出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眼也不眨的答应下来。

    而卓玉眼前的这位“哥哥”容貌不曾改变分毫，还是那般俊美无双，只是不知为何白了鬓角的头发，徒增了几分邪气。

    “阿玉，我从未怪过你。”

    卓玉泪眼朦胧间，感觉自己被哥哥搂进了怀中。

    像是十分珍视他，哥哥起初抱得并不用力，直到卓玉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哥哥才愈加用力地搂紧了卓玉。

    他听见哥哥在自己耳旁说：“我会让欺负你的人都付出代价的。”

    “阿玉，睡吧。”

    卓玉这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

    自被容凛关起来后，他未有一夜睡过好觉。

    “哥哥……”

    等卓玉再次醒来时，却看见了多日未曾见过的脸。

    见卓玉醒了，容凛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你与你哥哥还真是感情深厚。”

    他受了重伤，面色很白，看着有些虚弱。

    闻到了容凛身上的血腥气后，卓玉下意识蹙起眉，眼里的嫌弃很明显。

    “几日不见，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般凄惨。”

    他语气嘲弄，对容凛极其不客气，容凛却忽然愉悦极了。

    容凛一直觉得，卓玉就像只白色的大猫一样，慵懒、傲慢，只要是谁惹他不高兴了，他一定会亮出自己的爪牙。

    而现在，这副模样只有他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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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凛将浴桶摆在了房间里，当着卓玉的面褪去了衣裳。

    也许是因为这次离开的时间比较长，容凛竟连沐浴这样的时刻都不愿与卓玉分开。

    卓玉直白的目光落在他受了伤的地方，嗤道：“容凛，你是在恶心我吗？”

    被容凛关到现在，卓玉也搞不明白容凛到底想做什么了。

    但他心里对容凛的抵触却没有少上一分。

    不管容凛对他多好，有多喜欢他，不顾他的意愿将他囚禁在这里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卓玉不会因为容凛的好就忘记他对自己施的恶，更不会因为任何的误会而去原谅容凛现在所做的事。

    纵使容凛对他有九十九分好，只要表现出一分的恶，卓玉都会避之不及，这是他早就存在的自我保护意识。

    何况现在的容凛连那九十九分都没做到。

    容凛转过身来，将更多的伤痕展现在卓玉眼前，“你觉得这些伤很丑吗？”

    卓玉蹙起眉，不客气地道：“容凛，丑陋的不是伤疤，是你这个人本身。”

    “你要沐浴出去沐浴，少在这里打扰我休息。”

    明明是被困住的人，卓玉却表现的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反倒命令起容凛该如何做事。

    容凛勾起唇角，并不因为卓玉的话动怒，反而怡然自得地坐了下去。

    浴桶内有很多助他养伤的药物，蒸腾的水汽熏得容凛面色更白一分，几乎是有些病态了。

    卓玉不愿再看，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想要继续休息，身体却突然腾空——

    容凛张开手臂，卓玉便随着他的心意落入了浴桶中，被他用力抱住。

    随着一片水花落在地面上，卓玉本能地挣扎起来。

    温水将他身上的衣裳弄湿，容凛健硕的胸膛十分明显地贴在他的后背上，卓玉几乎立刻就感受到了容凛放在他腿间的那只手。

    “阿玉。”容凛盯着他的眼睛，眸光亮得惊人，“我来带你做舒服的事。”

    软肋被人拿捏，许是因为这具身体曾日夜受过师尊调教的缘故，没过多久，卓玉便无颜再反抗容凛。

    容凛确实让他很舒服。

    可这种舒服并不是卓玉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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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层层水波荡漾开来，卓玉停止了挣扎，用力握紧了浴桶的边缘，凶狠地瞪向了容凛。

    容凛看着他含嗔带怨的模样，心中就像是有羽毛轻轻拂过，忍不住吻上了卓玉的嘴唇。

    卓玉瞬间睁大了眼睛，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因为容凛水下的动作而颤栗起来。

    就如同有一簇簇的烟花在脑海中绽放，卓玉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从前虽然总与师尊颠鸾倒凤，但师尊大抵是嫌脏，从不肯用手帮他，让他也感受一下直上云端是何种滋味。

    如今他终于感受到了，却并非自愿。

    容凛将手收了回来，卓玉便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泛起潮红的眼尾处落下一滴眼泪。

    容凛放开他，毫不意外的被卓玉用力甩了一个巴掌，他擦去嘴角边的鲜血，目光扫过卓玉格外红的唇，又去看恢复了平静的水面，意有所指道：“这下，你和我一样脏了。”

    卓玉撑起身子，翻身离开了浴桶，脚上的锁链发出沉重的响声，让卓玉更觉得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