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真相大白？ (第1/4页)

    欧文请了个厨师叫杜克，我趁着早餐闲暇无事的空档和他交流许多煮饭心得，他之前曾在某家米其林餐厅工作过。

    「再加一点胡椒。」锅子中的炒蛋滑顺，我趁着炒蛋刚刚落入小盘中用叉子舀了口品尝。

    「好吃！」

    我b了个夸奖的手势，我知道我的脸上此时一定只剩餍足的神情，杜克看起来也很满意，他将另一盘煮好的炒蛋端到我面前。我端着两盘炒蛋来到餐桌前，蕾娜已经坐在沙发椅上，翻阅报纸，今天的报纸头条地点似乎是先前我和莉莉丝去的酒吧不远处的街口。

    「两人Si亡.......疑似黑帮仇杀.......」

    巷弄内两人倒卧在地上，地上和墙面沾满血渍，我眯起眼好看清马赛克底下更多细节，可惜效果有限：两个穿西装的男X，一个应该是金sE头发，另一个白sE头发，开肠破肚。

    这件案件看似没什麽奇怪的地方，可能只是某个特别暴力的罪犯，或黑帮仇杀，但我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案子不该是表面这麽简单，甚至可能和传说生物有关，Ga0不好和某种「都市传说」有关。

    有些都市传说是纯粹的笑话，但通常都市传说是基於某种传说生物的事蹟改编的，例如床边怪物，极大可能是某只梦魔或魅魔正在狩猎。

    「这件杀人案你有什麽看法？」

    我不假思索脱口，说完不忘塞一口炒蛋到嘴中。首页的新闻标题斗大，她坐在我对面，专注在社会版的某个政治人物剪彩的照片，我翻找记忆，开始思考我先前的直觉从哪来。

    「让我想想.......」清冷的嗓音打断我的思绪，蕾娜若有似无地挑眉，她那没什麽变化的表情，却意外地让我感觉像只狡猾的狐狸。她缓缓站起，上半身往前探，我们之间距离所剩无几，不等我适应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我就不由自主地在这可能仅有数秒的瞬间，下意识观察起那张脸，

    「不协调」是第一个冒出想法。

    不是丑陋，相反，那是一种十分符合大众审美、按照h金b例排列的组合，恰好对称的眼、完美的眉峰g勒，一张嘴配上口红点缀一抹淡雅的红，如果将之评为阿弗罗黛蒂再现人世都不为过，但我就是觉得奇怪，她的脸美得过於不真实，对称地很不真实，像严格按照b例而作的一幅一丝不苟的油画，

    像一张面具。

    「这麽差劲的用餐礼仪，不会是血族，你查怎麽往血族找都没用的。」

    她的头不知道什麽时候靠到我肩上咫尺，附耳说着，一句话在我耳边如爆裂物炸开。恍然，耳鸣，她说完的话一遍遍回荡在我脑海。我故作镇定探入那双毫无波澜的眼，那双眼之前只是一种海的蓝，如今更像是一湖Si水，暗cHa0汹涌。

    「你会读心。」我肯定地、坚定地侧目，SiSi盯着她，我们之间可能保留约莫十公分甚至更短距离，我几乎可以看见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像随时被摄影棚灯光笼罩，没有r0U眼可见的瑕疵，白皙，不，更好地说应该是一种不健康的白，苍白，b我还苍白的肌肤，尤其我身负一半血族基因的情况下，这并不寻常。

    「你会读心。」

    见她没有回覆，我又重复一次，确保她听见我的话。

    「不算太笨。」她嗤笑又堪堪退去些距离，转而面对我，她的左手肘靠在桌上，手掌托着头，上半身依旧占据大半个桌面，好整以暇地回答着。

    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学着那些电影里心理大师或有超乎常人观察能力的电影版福尔摩斯，想从中找到一点她说谎的痕迹。可惜，唯一发现的只有她逗我的时候不同於平时的那种异常丰富的表情，

    逗得我更生气。

    「那我现在想什麽。」似乎是太生气了，我无法克制地嗤笑，问出这麽一个荒唐的问题。

    蕾娜抱着她一贯的轻松，忽视我暗暗咬牙的动作，没有托着下巴的右手悄然附上我的左手握住。第一次，她的T温和上次握住我的时候相去甚远，手冷得吓人，这麽一握，冰得我身T一颤，差点骂出声忍不住cH0U手缩回。

    「你想打我。」

    「.......」

    这个人，怎麽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

    我分神想，默然，一时不知道要怎麽开口，大概是因为这样又气又好笑的微妙心情，累积的愤怒像消气的皮球一样一泄而空，打好的腹稿也随之不复存在，连她的手什麽时候收回，她什麽时候又坐回原位、打开报纸的都一概没有注意到。

    好吧，至少知道她的「能力」得要接触才能生效？

    但那天在柯瑞家又是怎麽回事？她可没有碰到我。

    「那不是血族又是谁？」

    我试图驱散一个个围绕在她身边的谜团，她有很高的机率知道真正的幕後真凶是谁，我对她的能力有莫名的信心，尽管我对她的人并不具备同等的信任。这次她没有敷衍我，或许是我先前带来的娱乐效果她很满意，又可能经过相处，我终於和她称得上是「略为熟悉」的人，无论如何，她第一次如此大方、毫不吝啬地分享自己的想法。

    「食屍鬼，会把人明目张胆地撕扯成这副德X的可不多，况且........」

    她话说到一半，手指着报纸上一行字：

    「内脏........被撕扯破坏？」

    「我一开始怀疑是狼，但狼不会这麽奢侈。」

    她补充，又将报纸放到一旁。

    她说的是对的，狼人的狩猎文化将人类视作食物的一种，但这种狩猎在传说生物几百年前协议时就几乎被终结了，取而代之的是狼化形进入人类社会，和人类吃一样的食物。

    如果是狼，那应该连人T、残骸都会消失得乾乾净净。

    剩下的生物，不是人类活动区域不常见，就是手段容易被侦测、发现，这次作案者在作案当下竟然毫无动静，至少就这点来说，能做到的生物不多，食屍鬼—一只伪装後的食屍鬼就是很好的怀疑对象。

    「对，你替我和卢修说，叫他派人去查查看。」

    「天啊！艾琳雅，食屍鬼？那些恶心的家伙在凡登附近游荡？」

    「没错，食屍鬼。」

    电话那头的詹姆斯大吼大叫，我只能将电话拉得远一点让我的耳膜不至於破裂。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