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翼火力太薄#锁之伊小姐!》卷八 山、雪、林的守御与一的不可理喻_第一章老熟人恩怨消解不能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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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老熟人恩怨消解不能下 (第4/4页)



    木左钥冲向大门的方向,凭着依稀的星光,在门闩上磕绊了两下,朝着街道上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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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家伙在哪里……是什麽方向?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是雪上的脚步声,原来刚从屋里出来听到的杂讯是那个影子的吗?

    木左钥把大门向身後随手一摔,朝影子逃跑的方向狂追了出去。

    太危险了,镇子里居然还有这种人,而且还JiNg准无b地在第一天就找上了大家落脚的住址,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现在这个时期,无论朝什麽方向揣测,木左钥的思绪都总不自觉地被拉回到大局战局上来,木左钥绝无法排除这件事和维尔维兰有关的直觉。

    那人可能是间谍,可能是刺客……当然也可能只是窃贼和流寇,但无论是哪个都不是啥好事,何况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往糟糕的情况想要更合适。

    木左钥Si咬着黑影逃离的方向,一路狂奔着。

    右、左……左边噪音?谑……呵……

    开玩笑。

    这次可不是别人追木左钥,是木左钥当追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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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的逃跑者在误导和妨碍後者时惯用的伎俩,木左钥可是熟悉得很。

    那身影敏捷得很,急停急冲的爆发力非常恐怖,而且明显有什麽协助他弹跳,在镇中树梢和墙檐上移动得得心应手,不过似乎是鞋子不太好或者T力不太好吧,直线奔跑的速度反倒不怎麽样。

    木左钥凭自己的经验和直觉,把那身影越咬越紧,直到最後的最後,咫尺之近,这身影在墙角之下往对面轻巧地一跃,翻了过去,木左钥也循着对方的轨迹,蓄着魔力转化为力量,往墙上一扒,顺着对方跳了下去。

    如此一来——

    那身影翻墙之後没有移动,而是躲在了墙T最下方,视野的Si角处。

    这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木左钥自己,他大概也会利用这个机会,卡住对方的视野盲区折返逃跑或者乾脆反过来灭口,所以单纯对於这一点,他一点都不惊讶。

    木左钥感觉怪异,甚至说——「恐怖」——的是,这尊乾瘦的人影,他手中的刀片上正散发着寒光。

    这显然是魔法的光芒,而不是反S的星光,话虽如此,看着也不怎麽像火曜或金曜,或是七曜四素中的任何一种魔法。

    木左钥理所应当且严阵以待地,从半空中起就摆好姿势稳住盾牌,预备着落地时弹开这一刀,可这刀的轨迹诡谲而Y毒,y是从每一道仿佛可以攻入木左钥的路上滑开,木左钥到最後竟然没能从任何一个有效的方向弹开它,只能y生生地,正面对正面地,在差一点就要让对方得手的距离x口最近的地方,用圆盾垂直顶住了这一刀。

    盾牌上传来非常尖锐的惨叫声,怎麽听都像是苍银制的盾面从这一击里受了伤。

    木左钥不敢多想,除了联想到薇娜那新魔术的刀刃以外什麽都没想到,只是本能地沿袭着十数分钟前的经验,向後撤出半步躲开对面可能的第二刀攻势,同时借着这半步的安全距离,将手枪对准这人影的头颅。

    「砰——!」

    没有打中,对面这人影条件反S似的偏开头,躲开了木左钥S击。

    牵引上膛,然後调整站位和盾位,准备下一回合的交锋——事情本该是这样,可枪口中喷出的火光在人影上照出了一张Y沉的诡异的脸蛋,让木左钥愣了神。

    这张脸…………

    木左钥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熟得很,甚至熟得有点刻骨铭心,但此时此刻神经偏偏就是像被这鬼脸打了个Si结,无论怎麽着都想不起来。

    对方趁着木左钥愣神的这小半秒,反身一脚扫中木左钥的胳膊。

    这一脚的力道极重。

    「咕啊啊…!?」

    这一脚的力道里似乎有刀或刀的魔法的触感。

    2

    木左钥被这重重的一脚甩飞了出去,砸在墙下的树丛里。

    右臂一下子失了知觉,只感觉一阵阵地发烫,伸手一m0,右臂的正中间血流如注,口子不知有多深。

    水曜……抚慰、癒合……这些法术肯定是必要的,不然右臂被这麽一刀一切肯定得废掉,可是如果这样一来,这人影估计就要……

    ……这人已经开始逃跑了。

    他没看木左钥这边有没有动静,他连头都没回,直接转身对着院墙,轻轻助跑两步——

    「轰。」

    「——哟谑!老兄啊,别来无恙啊!!??」

    朝着街道对面翻越的人影,他的轨迹划出一道折线。

    王终南出现在视野中——这声大喊就只能是他发出来的——武器拖着长长的烈焰的尾巴,一锤抡中逃跑着的人影,将他砸到了木左钥的身边。

    木左钥正瘫在树丛中,这黑影正在离木左钥五米左右的地方,院墙的正中间,先像布告似的糊在墙上,好一会儿才滑坐到墙角下,看上去是伤了要害,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了。

    2

    「哎,哎,哎呀呀呀……」

    王终南放下锤子拎起灯笼,朝木左钥和这人影的方向走来。

    灯笼不怎麽亮,不过已经够照清街道中的情况了,王终南看起来也是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别的队友。

    「木左队长啊木左队长,我说你就算抓贼也不用一个人这麽急这麽莽吧,你看这不是差点出事吗?多亏我听见了你这儿动静,不然你这,哎……」

    「……」

    「啊?你这,怎麽不说话,伤得很重?」

    「不……」

    「既然没那麽重嘛,那你怎麽……」

    「哈啊……」

    王终南走近了木左钥,灯光映照在木左钥的脸上,发现他正捂着胳膊,面sE苍白,惊骇地喘着气——眼神正盯着他的身边,被灯笼照亮的那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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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伤得还是挺重的嘛……不过你这吓的到底是……?」

    王终南疑惑不堪,赶忙顺着木左钥,将注意力朝那摊瘫倒的人影那儿移过去。

    「我——」

    不看倒好,灯光对准这麽一看,王终南也骇住了。

    汗毛倒立,毛孔冰结,就连血Ye也快要凝固住……这并不是什麽夸张,因为事情真的有那麽恐怖。

    这个倒在墙角,被王终南砸昏了过去的,说「流寇」或者「间谍」或者「刺客」也好的——是一个又瘦又小,披着生皮衣物的男孩子。

    他既不是刺客也不是间谍,把现在的他说成是流寇或窃贼似乎也不太贴切,准确来说,他是一名前任的杀人鬼。

    他叫五金阗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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