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又杀一个(和药人磨批/B药人做1/好大儿看硬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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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杀一个(和药人磨批/B药人做1/好大儿看硬了) (第1/1页)

    药王谷被袭的消息传到严府时,严世蕃只是动了动眉头,将醅奴送到他唇边的荔枝含入口中,?了?细密的眼睫,声气有些飘忽:“倒是小看他了。”

    醅奴听他语调轻快,尾音仿佛还有些意想不到似的,居然觉得他有点猫一样的可爱,遂向他身上靠着逢迎道:“小公子素来行事利落,很有您的风范。”

    严世蕃含笑睨了睨她,在她额角轻轻亲一口,哂道:“是该和他‘好好’说说话了。”

    严鹄哪知自己的功过正在严世蕃的天秤两边高低莫定,得了消息说严世蕃今晚在画舫上给他接风洗尘时心思雀跃得要命,甚至特意整饬了一套新行头,光鲜亮丽地赴了湖中之宴。

    娇娥奉酒、娈童侑觞,严鹄不无卖弄地回话道:“药王谷中的童子少壮,孩儿未免日后生事,一个不留俱已剿灭。老人亦就地了结,只不过有一位是那林菱自幼一同的师兄,孩儿叫人缚了带回来。若他真与林菱情谊深厚,不怕林菱不听话。”严鹄轻蔑一笑,显然认为自己的行事风格必会得严世蕃心意。

    严世蕃只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轻佻饮下一盏秋露白,不紧不慢道:“做得好。”

    严鹄巴巴等着他能多夸赞几句,可世蕃只是斟酌美酒,并无后话。少年的眼一垂,强自忍着也露出一点低落来。

    “做得好,当然有奖励。”话锋忽然回转,那双倜傥风流的鸳鸯眼翛然望住严鹄,轻轻一瞬那只眇目,本就是姬容男子,更显得摩合罗似的妩媚可亲。

    他摇开折扇,略一瞥翟兰叶,后者便躬身于那张提灯照夜的屏风之后,利落地押上一个人来。

    是那夜的药人。

    初秋的风拂来清爽,严鹄却忽然出了黏腻腻一脊背的汗水,兢兢望向世蕃。可小阁老只是静静含笑看他,俄顷抬手一指药人:“鹄儿,你忘了人家吗?”

    严鹄不敢回话,低着头鹌鹑似地作认罪态,可严世蕃并不像要呵斥他的意思,只是闲闲懒懒将手伸远了,用那柄螺钿折扇抬起了药人恐惧殊甚的脸,佯作端详后轻笑道:“样子略有缺陷,能得我的鹄儿爱幸,想必是另有长处。”

    ——我、的,鹄儿?

    严鹄心中恍然间似明似暗,说不出地惧喜交加,只是痴痴望着严世蕃,也并不替药人求情。

    严世蕃一眼也没赏给他,只是饶有兴致地叫药人将衣服脱干净,走到他面前来。后将自己的衣袍也解开,猝然将那瘦小药人揽抱到了身上,叫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严世蕃湿湿软软的熟红rouxue就这样含吮了几下药人粉白的小jiba,又柔缠地和他的青涩嫩xue亲昵贴在了一起。

    “让我看看,你有何长处。”小阁老笑眯眯地望着药人,那药人尚以为自己有一线生机,忙摆腰扭臀,殷勤地将自己的小逼和严世蕃敞开的rou花磨蹭起来。稀疏的体毛搔刮着严世蕃肥软的阴蒂,倒也激出他几声喘息。

    可这小药人费了半日劲,却并没能把严世蕃伺候起更多兴致。他觉着有些无味,便又轻柔地抚了抚药人的鬓角,笑着一眄严鹄:“原来我的鹄儿喜欢这种,什么都不会的?”

    “不、不、不喜欢!”严鹄的拒绝脱口而出,他如何才能向父亲证明他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呢?他御幸这个药人不过是因为和严世蕃有相同的双性之体而已呀!

    可严世蕃立刻了然地哦了一声:“那么要伺候好鹄儿,你还得会点什么。唔,我想想……我可以亲自教你的。”

    他挺了挺腰,揽着药人的后背,将自己的rou花包裹住了药人不成气候的jiba。小腹一动一动,便翕张着yinchun夹咬起了那只粉白的yinjing。

    感受着本来软塌塌的性器在自己yindao里硬胀起来,严世蕃餍足地笑了笑,一手支颐调笑药人道:“你脸红什么?明明是我被你插了逼,唔、嗯——你还挺硬的……”

    “不过,你们这样算不算兄弟呢?毕竟,生出鹄儿来的地方,现在也把你含得紧紧的。”严世蕃下身又冒出一股水,滑腻腻地滋润着交合中的榫卯间,药人为表逢迎,连忙挺腰在严世蕃xue里抽插起来。

    严世蕃不无惬意地微仰着身子放声浪叫起来,一旁的严鹄呆呆望着,裤裆早已支起老高,他比那药人不中用的jiba更粗长许多、想必也更火热硬挺,凭什么……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双儿cao。”严世蕃喘息着,xue心那颗阴蒂被药人的抽插一次次摩擦顶撞:深处cao不到,倒是专钻浅处下功夫,严世蕃虽还可以忍受,但呻吟也已破碎得不成字句,含含糊糊又软声讲,“你要是我儿子就好了,我天天都给你cao。”他甚至含情带媚地望了望严鹄,以及严鹄支起来的、引人注目的裤裆。

    “鹄儿就不行……他那么粗那么大,又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一cao我,我准会怀孕的……”严世蕃看起来甚至那么委屈,他仿佛还想说什么,可阴蒂都要被cao掉了一般的错觉让他住了口,呜呜咽咽地念叨,“不够长啊……里面痒死了,好想吃jiba……”

    他揽在药人背上的那只手迷乱地沿着药人的脊椎骨向上抚摸,xue里也夹得更起劲:“我好想要……”

    严世蕃那只精致秀丽已极的手紧紧捏住药人一梗骨节,另一手也随着与药人紧紧相拥的动作抚上了药人的后脑。

    ——咔嗒。

    严世蕃发出了一种极为放浪尖锐的呻吟,那是他的高潮:在药人因脊骨断裂而亡的刹那,尸体瞬息僵硬,连yinjing也充血挺立到最粗最大,jingye和尿液都顺着马眼力道野蛮地射进严世蕃的rouxue深处。

    安静的画舫中只听见严世蕃快意又yin乱的喘息,一声、又一声。

    他松开了怀抱里面目扭曲的尸体,示意翟兰叶将死人处置,转而困酣水目,凝视着严鹄愕然的神情,顿了顿才露出一种足够虚假的歉意:“抱歉……我在教他来着,可是忘记了,这法子学了就没机会用了。”

    浓白浊黄的精尿顺着严世蕃一片狼藉的yinxue往外流,他精致华丽的面容也沾上了点点细汗的光泽,可这都无损严鹄眼中他的美丽迷人。

    就像严鹄很小的时候一样,严世蕃高挑纤瘦的身子玉立廊下,斜首抱臂,饶有兴致地望着小小的他,然后妩媚地瞬一目、微笑、轻声惊呼:“我是不是把你的玩具弄坏了?”

    抱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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