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可以戏_第一章 扯坏的旗袍()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 扯坏的旗袍() (第1/2页)

    池清坞今日迎来了一对新人。

    新郎是村东头打稻谷的跛子傅谷,新娘是个被刮花了半张脸的哑巴双。

    穷跛子配丑哑巴,池清坞的村民都认为两人配极了,扯了块红布盖在哑巴双头上就给人送上了喜轿,喜婆收了红包接了亲,简单在证婚人跟前走了个过场,新娘就被带到了新房,唯有新郎一个人一瘸一拐地挨桌敬酒。

    这屋说是新房,其实也就是多了张雕花新床,一张板凳和方桌而已。

    屋外头的喜宴还热闹着,不少人喝地东倒西歪,唯有屋里头一身大红旗袍的蒯从良局促不安地端坐在床沿,那旗袍气儿开地恨不能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屁股。

    床中央放着块用纯白色棉布做的四方帕子,乡下人连做衣裳都用粗布,这么一小块帕子自然显地尤为金贵。

    喜婆跟蒯从良交代过,这帕子要等外头的男人吃了酒回来,干那快活事的时候才能被用上。

    “什么快活事?”

    “就是男人和女人那档子事,我啊跟你说不懂,待会你男人会教你,你只需要听话,该脱衣服脱衣服,该脱裙子脱裙子就行。”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蒯从良用手语磕磕绊绊地连比带划解释,他读不懂那些给他故意换上高开气旗袍的婆子眼睛里的狡黠,只是在被傅谷牵着手在证婚人跟前站定时,仅仅是隔着个粗布红盖头,他甚至都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热辣视线,像是要把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盯出个窟窿。

    夜色愈深,久坐的蒯从良连屁股都麻了,然而外面的宾客仍未散去,他能清楚地听到外面那群被灌了黄汤的男人嘴里冒出来的污言秽语,以及打小照顾他的老人们止不住的唉声叹息。

    “这孩子的亲娘不是个东西,为傍大款连亲生的男娃子都不要了。”

    “一个双根本也算不得男娃,怕就怕这老狐媚子生了个小狐媚子,我瞧从良那双吊梢眼儿可是勾人地很。”

    “要不是他那张脸刮花了,还是挺带劲儿的,光瞧他那身段就能把老子瞧硬了。”

    ……

    老旧门板卷起了地上厚厚一层土,吱呀一声,开门的响动惊扰到了陷入沉思的蒯从良,他整个人如梦初醒般蹭地一下挺直了腰,下意识并拢了腿,手指揪紧了旗袍开的过分的岔,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越是欲盖弥彰的动作越能激起男人的好奇心和征服欲。

    果然男人在看到被紧身旗袍勾勒出曼妙身材的新娘子时连呼吸都明显粗重了许多,岔开地那么高,连内裤上勒的两根绳都看地一清二楚,往仔细了瞧,那神秘的三角区若隐若现,好像还有几根稀疏的阴毛也被挤了出来,场面着实rou紧的很。

    尽管男人刻意放缓脚步,耳朵伶俐的蒯从良仍然从对方的脚步声中听出了些许虚浮之意,从门口到喜床不过几步的距离,对于蒯从良来讲却犹如隔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棚顶的白炽灯年久失修,借着幽暗的烛火,窗户上倒映出了二人的剪影。

    “谷子慢点喝,喝醉了一会还怎么洞房啊?”

    外面不知是谁叫了一句,蒯从良一惊,可还不等他反应过味来,浓烈的酒气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不要……”

    窗户上映出了一个魁梧高大的男人,喝多了的傅谷以为自己眼花,但很快窗帘就被拉上,他揉了揉眼睛刚想瞧个清楚却被从前称兄道弟的哥们灌了碗烈酒。

    “咱们谷子哥就是厉害啊。”

    黄牙拍了拍傅谷的肩膀,“连城里最有钱的卿少爷都来捧场,还是咱谷子哥面儿大。”

    “那可不。”

    傅谷笑着打了个酒嗝,搂着黄牙的肩膀一个劲儿吹嘘:“怎么说老子也算他的救命恩人,拜过把子的好兄弟,还能不给面儿?来,给哥几个看样好东西。”

    狗子用力眨了眨他那聚光的小眼睛,指着傅谷手里砖头似的铁块子,“这是啥?砖头吗?”

    “去你娘的砖头!没见识。”

    傅谷扬了扬手,“这可是比村头那个破电话亭要好上不知多少倍的好玩意儿,城里人都用,叫什么手机,听说还能录像呢,跟那大脑壳子电视机似的把那小人儿都装进去。”

    “这可挺贵的吧,有没有金子值钱,我可连金子都没见过呢。”

    “给我用用!”

    “等等,别抢!”

    黄牙和狗子一边说一边跟傅谷抢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原本安安静静的窗帘此时却一摆一摆地摇晃了起来……

    ……

    “不要……”

    蒯从良还没从被男人扑倒的冲击里回过神来,高开气的旗袍就从大腿根被粗鲁地撕开至腰际,笔直修长的双腿也被分到最开,没办法出声的他在男人身下不停地挣扎扭动,头上的红盖头歪歪扭扭地仅遮住了他半张丑陋的脸,另外半张堪称勾人心魄的妖艳五官也紧跟着露了出来。

    尽管他是个双,但外显性征仍是男性,因此身上的男人到底费了不老少劲才制住他,然而随着蒯从良反抗的举动逐渐激烈,男人很快失了耐性。

    “啪”地一声脆响,蒯从良被气极了的男人打了一耳光,他的世界也从这一刻开始陷入了无尽黑暗。

    “还搞了个丁字裤穿,也不知道还想勾搭几个,呸。”

    男人见蒯从良终于老实,骂了几句就粗鲁地扯下对方薄如蝉翼的底裤,解开裤链,露出了粗大而狰狞的性器。

    粗红的冠头足足有土鸡蛋那么大,上面还冒着热气,跃跃欲试的马眼儿开着小口淌着垂涎欲滴的粘稠腺液,男人用手随意抹了把,随后用两指涂抹在对方从未被人造放过的处子雌xue入口。

    衣衫微有凌乱的男人只解了裤链,扶着阳具艰难地一点一点挺进,直到入进去大半,包皮褪至根部才长吁一口气。

    “呃……”紧窄的幽xue夹地男人太阳xue突突直跳,眼看精关就要失守,男人只好缩臀忍着jiba要爆开的冲动,开始了野兽般的粗暴抽送。

    交媾的啪啪水声越来越响,蒯从良的眉也从一开始的紧皱到逐渐舒展,慢慢的,他的脸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随着男人的律动一同婉转呻吟。

    初经人事的雌xue易守难攻,但对阅女无数的富家少爷卿舟来讲却不算陌生,家里都希望他多读点书,不要做个纨绔子弟,但为了报复出轨的老爹,他早早就开了荤,而今,睡过的男男女女连卿舟自己都记不住。

    只是无论他记不住谁的脸都不会忘记身下这张妖媚的脸,在接到傅谷打来电话的那一刻,蓄谋良久的卿舟在电话另一头笑地极其阴森,“你要结婚?跟那个丑哑巴吗?”

    “什么丑哑巴,那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从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