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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差点点被轮了(没轮) (第2/2页)
神力近乎没有,但是他们的血rou里有信息素,所以最低等级的雄虫成为了餐桌上的一盘菜,为了长期食用,他们将最低级雄虫像牲畜一样圈养起来,要吃了就拉下来一块rou,然后养好,还可以进行交配,生出来的低级雄虫可以交换任何东西,甚至别人家的雄虫,长此以往,不仅有效地缓解了低级雌性得不到抚慰的社会问题,也降低了阶级矛盾,贵族阶级乐意之至。 他没想到,自己也有成为一盘菜的一天,剧痛下诺兰感觉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好多虫压在他身上,他看不清他们的脸,感觉到有虫在舔他脖颈上的动脉,悚然之下,他挣脱了右臂的束缚,挥舞着手上的武器刺向他们,但是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胳膊不知被哪个虫挡了一下,那个被他攥了一路的红酒瓶就飞了出去,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所以兰德尔最后还是走了,诺兰想,他一定听到了我最后说的那些话,但他还是走了,可能一个不讨虫喜欢的雄子在哪里都是累赘,对他来说是,对贝内特家来说也是,那这么想来,这或许是一件好事儿,我死了,艾布特可能会难受一会,但是他有工作也有那具爱不释手的尸体,很快就好了,兰德尔呢也可能会内疚,但是也不会停下脚步,再过几个月,没有虫会记得那个孤僻冷淡的雄虫。 只是能快点死就好了,好痛啊,诺兰感觉自己肚子被啃了一个洞,有什么在往外流,他想摸一下,但是却没有一丝力气。他的双目有些涣散了,意识模糊之际,他听到了一声惊呼。 “诺兰!” “这群王八蛋。”是兰德尔的声音。 一阵鼓噪后,身边的虫都消失了,他看到一个影子飞扑向自己。 雌虫声音颤抖:“.崽崽..痛吗?你...流了好多血...” 诺兰感觉到雌虫往他身体里注射了什么液体,撕下衣服给自己简易地包扎了一下,一双手颤颤巍巍地把他抱进怀里,贴着胸膛,他听到兰德尔压抑的抽泣声,有水滴打在他的脸上。 兰德尔抱起他往外飞奔,颠簸间他听到兰德尔颤抖得声音:“对不起,诺兰...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是雌父的错,雌父不应该把你送走,也不该接什么3S任务。” 兰德尔咬牙道:”如果我的崽子出事,我一定把皇室那群渣滓斩成rou泥。” 那声音又低沉下来,压着哭腔来回絮叨:“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很痛吧,雌父知道你肯定很痛,但是坚持一下好不好。” “诺兰...” “崽崽...” 意识渐渐回笼,眼前的白雾褪去,诺兰的双眼慢慢聚焦,这才看清楚了兰德尔的脸,漂亮精致的五官,一双充满血丝的浅色眸子,就应该是这张脸才对,哭的好丑,但是我赌赢了,他没有走,他还是很爱我的,这样想着,诺兰心里松快,疼痛也减轻了很多,其实他伤的没有那么重,只是血流了太多浑身没力气。 诺兰张了几次嘴才小声地叫出:“雌父。” 这个好久没叫过的称呼居然让诺兰感到一丝陌生和羞赧。 诺兰看到兰德尔明显怔了一下,下一秒,他感觉到兰德尔身上那层冷硬的冰雪仿佛瞬间融化了,整个虫都浸润着软化温和的气质,就像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 “崽崽。”他扯出一个和哭差不多的微笑。 “很痛吗?” “嗯,超级痛。”诺兰把头埋进兰德尔的怀里,像虫崽时候那样撒娇,兰德尔怀里的气息让他很有安全感。 兰德尔是那种曾经在战场上被炸掉半边身子,还能自己兜着肠子爬进再生液的狠虫,这些伤口如果出现在他自己身上最多是个皮外伤,但是他看到自己的虫崽子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的时候只觉得太痛了,没有伤口的痛让他喘不过气,恐惧剥夺了他准确的判断力,他只怕自己的崽子有个什么闪失,现在冷静下来把崽子扒拉了一圈,就找到两处撕咬伤,看起来很严重,但不致命,他刚才给崽子打了止血消炎的针,现在看起来情况还行。但是他还是心疼的要命,听着崽子喊痛,感觉心都碎了,只能一边安慰一边在酒吧停车场打劫了一辆悬浮车,火速开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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