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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踹开门,拽着王也走了两步。“别,老青你冷静点,我可以自己来,你让我自己趴着。”茶水间只摆着座椅,有一张大方桌,不待王也讲完话,诸葛青已按着他的背,一把将人半个身子掼上了桌面。然后他也倾身下去,压紧光屁股,都来不及解开拉链就隔着裤子猛怼了五六下。 “别急,所以叫你别急啊。”王也往后探着手去够诸葛青裤裆,只是腕子抖得不像话,只要绕到前方看,便能发现他远不如他言语表现得淡定,满靥春色,从眼尾红到了脖子根。 连指头都虚软得打滑,好不容易摸到了却拉不动,倒是好死不死地搭在诸葛青下体,又捂又按地白撩了他好几下。 王也眼前都是虚的,也不知哪来的热气,蒸得视野都是发光扭曲,能感到汗滴贴着皮肤流淌,拖过了眼角、下颌线,没入衣领。他下腹攥着一团火,体内空虚,其实也明白是被摸开了身体,挑起了欲望,也想让诸葛青进来,却对具体的cao作多少仍有些不明就里。就好、好麻烦呐……还没有好吗?他有些疲倦地耷着眼皮,大约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干嘛。 就在这时,只觉身子一轻,腕骨被紧到作痛地捏着,提了起来。待王也有些迟钝地看明白状况时,他已经叫人彻底翻上桌子中心躺平,诸葛青高高地扯开他一只手,也跟着跪了上来,气势汹汹地堵下来亲他。王也条件反射地张嘴,措不及防地呛进了大口辛辣的液体。 酒?他没碰过这个,只因为度数太高了,以至于尝进嘴里也一时没认出来。伤口一经浸泡立时传出了激烈的刺痛,他缩着背抵抗推进他嗓眼的舌尖,直觉地直想呕,诸葛青却没放过他,扯着他一条手臂,掐着他的下巴,撬开齿列压紧舌面,又是一口。 天师府……道观里怎么会有酒?然而不给王也空当再想更多,身上人已经用下体硬邦邦地顶住了他。那终于是男人的真东西了,不再隔着任何遮挡物,也不再只是装腔作势地滑进腿缝里,王也感觉到了一张一张的guitou,将他的窄缝挤开了一点点,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呼吸。那就是用来与男人性交的地方吗?他咽着嗓子低叫了一声,屁股缩了一下。 干!诸葛青脑门儿霎时又渗了一股热汗,“我还没进去呢,你急什么?这么喜欢夹,呆会儿让你夹个够!”他一面咋舌,顿时懒得再慢条斯理地管什么计划,就拎起酒坛,抓着坛口,将坛肚整个倒过来,一兜,顿时浆液四溅,淋了王也一头一脸。 王也顿时被他作弄得凄惨,鼻涕眼泪乱流,呛进去了好些,这都不提,他一面捂着喉咙死命咳,一面腿却踩着桌面曲起来,贴上去,从两侧夹住了一些男人的腰。 诸葛青就见落进水里、浇得湿透的人,狼狈地睁开眼,黑如鸦羽的浓眉根根服帖,湿答答地压低,显出一丝埋怨,又有一丝焦急,不断呛出酒液的半张的口中是鲜红的舌尖在弹动,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顾不上避让收拾,也顾不上细究问罪,只是困难地催促:“快……你倒是,快、进……啊……” 借着贴近腰盘的大腿用力,他的屁股也向下缩了一截,主动骑上了男人的jiba,早就插得很软的洞被柔顺地挤开了,吃进去一个尖端。 诸葛青仿佛真实地听见了理智如一根线崩断的声音,极其清晰的一声。 干,王也,我真他妈干,他冷酷地咒骂,谁再怜惜你谁是孙子。“进来!”然后低吼了一句,腰杆一沉,抄起了身下人一条大腿。 而也根本用不着诸葛青招呼,早在酒坛子应声摔碎的当口,一帮人就破开门鱼贯而入。房间正中一张半人高的方桌,核桃木被酒浸湿滑不溜手,诸葛青干脆是抱着王也一条腿,盘上腰间,把他压在桌面从上往下干他。男人衬衫西裤衣着一丝不苟,仅解开了裤链掏出鸟,叫他按住的道长却大开着溜光的腿,两瓣rou臀挨着又重又急的拍击啪啪啪啪乱晃,整个私处摆给人看,显眼得不得了。上衣也推高了上去,诸葛青空余的那只手死按着他的裸背,叫他只能定住这个姿势挨cao,爬一爬也不能。 桌上一时汁水四溅,场面yin靡得叫人挪不开眼。 他也顾不得有人围观了,诸葛青刚破开肠道的刹那王也还想着放松身子,可是不行,根本没那种余地。cao你大爷,怎么回事,他张大了嘴,居然痛得失声,眼泪哗地就下来了。 好疼啊,这真的是在zuoai吗,臭狐狸是不是在公报私仇?cao这鸡儿是刀子吗,屁股好像从中间豁开了,啊、啊……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好一会儿他觉得快被弄死了。 不知诸葛青怎地,哪又觉得不满意,拽着他的胳膊又将他拉了起来。王也大腿劈开,快在桌边劈了个一字马,只余个屁股旋在半空,让男人挂着jibacao,终于挤出了声呜呜直哭,疼死了我不干了给老子出去地乱喊一通。 诸葛青往后扯着他的手臂,将人扯得半立,好低头就能吮到赤裸的脊背。碍事的衣物也已经除掉了,王也身前也堵了人,云盘腿坐在桌的另一边,一面捧他哭皱的脸来亲,一面用指甲掐他的rutou。 王也原本红润的脸色,这一顿干都痛白了。 诸葛青又一气抱着他的屁股干了百十下,舒爽地吐了口气,才问:“怎么搞的,你们不是说已经让金猛上过了吗?” 王也也是,自己装得挺像那么回事,他当真以为这半吊子道士已算个中老手了,捅开才发现还是个雏。雏都没他这么紧的,明明已经扩张了那么久。 “那谁知道?你完事没有?也让我先看看。”有多……那个?也许是真的插不进去?诸葛青却从对方戏谑的眼神里读出了这么层意味。云张着怀抱,硬去搂一被自己松开就团成一团的王也,又去拉他哆嗦地并拢的腿,猴急,看样子是被这番话撩拨得不轻。 王也则是真被搞怕了,又醉得起不来。诸葛青瞧见他软成一团的模样,动弹不得地硬是叫男人收进了怀里,强行架开腿来捅屁股。又一根青筋勃发的物事亘在了眼前,就见他脸色看着看着地转白,嘴唇哆嗦,终于看不下去地说:“看看就得了,是真紧,万一真弄伤就没法使了。”又转头朝着萧霄道,“人我是搞定了,你们的东西呢?” 张楚岚原本被这一番变化看呆,他一名副其实的大龄处男,哪见过这阵仗,眼前到现在还只漂浮着道爷的裸体,道爷竟然也会做出这种表情,两瓣白桃似的屁股好翘好圆,捏上去像是水做的。他原侧坐在桌边,撸起袖子抹王也一脸一下巴的酒渍泪痕和汗,眼珠就掉到了王也身上,啥都没在管。听诸葛青语出突然,又见萧霄捧出针管靠到了近前,才愕然抬头:“这是什么?你们还准备了给道爷打药?” “什么打药,别说得那么难听,”萧霄白了他一眼,“这是这回好不容易从陆家带出来的,就这么一管。” 在几个人的注视下,王也也呆呆垂着眼,看着那针粉色的药液被推进他手背,汇入了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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