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除了我,所有人都重开了_阿列克谢已上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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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列克谢已上线 (第1/2页)

    苏念不是一个很容易适应环境的人,将近一个月的军训期间,他都没能适应得了宿舍生活,包括但不限于食堂抢饭,要不是胡康成跑得快帮他占座他可能有时都吃不上饭,直到抢了小半个月的饭两个笨蛋才想起来可以定外卖。

    毕竟,把一个有心理问题的人突然扔到一个陌生环境,怎么想都应该会容易焦虑、还会抗拒。而集体宿舍更不能提供给苏念足够的安全感。

    他开始默默寻找租房信息,有时还会像校内工作人员——比如延卿,询问租房事宜。

    “一般大一是不允许不住校的,但你的情况院里都知道,应该能批下来。”

    “我家离学校近,你可以直接住我那里,我还可以开车接送,虽然用不了几分钟。”

    苏念立刻谢绝了这个提议,笑死,哪怕是吃软饭也没有这个吃法,如果他都住老师家里了,那发么无论生点什么都不会奇怪,到时候他可没办法收场。

    为了个住所他可能不抛弃胡康成!

    咳咳,但为了胡康成……其他人断了吧,还有些尴尬,掉进泥坑可不是那么容易干干净净出来的。

    差点忘了陈云锦那边了,应该只是个普通的追求者。追人嘛,就图个新鲜感,苏念打算冷淡处理,他就不信一个月对方还要是不放弃,那就两个月!

    反正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和住院的时候差不多,军训的时候找个地方待着,再就是吃饭、睡觉,能玩手机就玩手机,日子也就这么混过去了。

    军训结束赶在了十一之前,之后还得正式上课几天,然而最令苏念意想不到的还是——大学他妈的有晚自习。

    救命,他高三都没上学,当然就没上过晚自习,怎么来了大学还上晚自习?

    十一放假前这几天他们还挺忙,因为军训一结束就开了一个校庆晚会,还有社团纳新,除了学校广场上支起了一个个小棚拉人纳新,他们还会走班。

    苏念瞧着新鲜,这一个个社团把自己自己说的天花乱坠,又是cospy、又是无人机、又是汉服,眼花缭乱,他就顺便咨询了下陈云锦。

    苏念的性格嘛,不长记性,刚刚决定冷处理,这回用到人了,还会屁颠颠装作啥事没发生。

    于是陈云锦认真的帮他过滤了一份排除掉快要解散的、没在学校挂名的、一年也没个活动的、总喜欢叫人开会的、社团干部风评差的……社团名单。

    并着重推荐了和学生会联系紧密的校新媒体。

    苏念想了想,同样是新媒体,就不去和陈云锦他们掺和了,然后又扫了一遍留下来的社团名单。

    一个广播站的,一个记者站,一个艺术团,一个志愿者协会,两个英语相关的社团,还有个什么心理社。

    算了,一下子没兴趣了。

    他现在唯一的安慰就是,跟着延老师这个社团,会以社团活动的名义,帮他请假不用上晚自习。

    和想象中的大学生活差太远了!TAT

    他现在也算是社团成员了,还属于特招的“技术人才”延老师特此批注,所以他在不想来上晚自习的时候,社团那边直接帮他请了,他现在这么无聊,就去社团和学长学姐玩,社团忙着招新,手里没什么活,就闲着唠嗑。

    于是苏念就打听到了明后天、也就是周六周日,大概在下午的时候,经管院和外国语学院联合弄了个英语角活动。

    据单身二十多年的社长说,鼓励社团里所有的单身男青年去装作经管院学生混进去,因为经管和外国语学院的女生数量多,还漂亮。

    至于为什么不装作外国语院的?他们几个的外语实在不行,一装就露馅了。而苏念感兴趣的是,据说会请一下留学生和外教过来。

    说到这里社长更是激动:“去年运动会搞了个穿自己民族服饰的方阵,里面的服装简直绝了!那是洛丽塔吗?是洛丽塔吗?老吴你看到了吗?还有穿和服的日本妹子、还有新疆美女!”

    被唤做老吴的副社长也很激动:“

    你说的那个白裙子的不是洛丽塔,别看洋裙就认为是洛丽塔,人家看起来是俄罗斯那边的衣服,而且这些妹子大部分是外国语学院的,真漂亮啊!”

    “乌克兰,白俄什么的,好像衣服都差不多是那样的。”

    然后热心肠地社长翻出相册,给大家观赏了下他拍到的图片,里面的人确实长得都非常好看,连苏念都看得忍不住咂咂嘴。

    就决定了,明天过去看看!

    ……

    人真的会死而复生?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上帝?

    当他从熟悉的宿醉的头疼中醒来,阿列克谢恍惚了很久,才确认自己重新回到了在他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一年——2019。

    眼前的景色不再带着回忆中特有的昏黄色调,而是明亮、清新,所见的事物都好似真实得残忍,就这么告诉他——你糟透了的上一辈子结束了,恭喜你上帝赐予你重来一次的机会,主的罪人,你还会重蹈覆辙吗?

    对了,你还有着让一切更糟的天赋,所以这不是什么恩赐,只是上帝想让你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可悲的笑话罢了,祝你这趟地狱之路更加充实。

    阿列克谢早就习惯了脑海中自己的声音不断的指责,那个更刻薄、更悲观、更愧疚的自我一直与他在脑海中共存,似乎只有让自己更痛苦,才能让自己千疮百孔的心感受到那从愧疚中挤出毒液——他从痛苦中感受活着。

    他需要一些酒精、咖啡因、或者尼古丁,能上瘾的就可以,他需要这些去抚慰情绪,但最后他翻箱倒柜,只找出了几瓶酒,没有烟。

    拿起酒瓶不顾宿醉后抗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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