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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罐头换一个吻/车后座怀中当众撸管,S到眼镜镜片上 (第2/2页)
氧气,没等他从挤压空气的快感中缓过神,就又被紧扣回去疯狂争夺彼此口腔间的津液。 “唔,嗯,唔……” 细碎像小动物低低呻吟被不自觉流露而出,蒲夏感觉大脑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如此激烈的情动涂抹得一片空白,两人接吻了多久,车子便停在路中间了多久,直到蒲夏的唇舌都红肿到了极致,靳九重才终于舍得放开怀中的人。 “……这才叫亲吻。” 两人对视着,都喘着同样的粗气,胸口起伏不断。 靳九重注视着蒲夏湿润的双眼,黏腻的空气在周边蔓延。 就在他控制不住又要上前吻上充血的唇瓣时,蒲夏却突然眨了眨眼睛,神志重新回府,他以与刚刚陷在靳九重臂宇间柔弱无力完全相反的力度猛地跃起,一把抢走在激吻中被随意丢到座位缝隙处的水果罐头,再像敏锐的猴子般从靳九重的身上跳开,高高兴兴地蹲在另一边吃自己的战利品了。 “……” 即使是靳九重也一阵无语。 他被气乐了,又想起这人对于用接吻来交换罐头这点没有丝毫抵触的意思:“只要给钱的话就能从你身上买到任何东西吗?” 蒲夏美滋滋地抓着从空间里掏出来的叉子,正叉起一大块黄桃果rou送进嘴里,脸颊鼓起一大块,口齿不清含糊回话:“嗯,对啊。” 靳九重脸上的笑突然收敛了,他紧紧盯着蒲夏的双眼,再次强调:“…任何东西?如果我想要比亲吻更进一步的呢?” 蒲夏咀嚼完水果的最后一口吞下,冲人露出了还是一如既往热情,灿烂,没心没肺的笑容:“只要价钱到位!” “……” 靳九重的脸彻底黑了。 只要想到自己也许不是第一个亲吻他的人,在此之前,蒲夏也许也用同样的价格与别人交换过口水,甚至更多的,那看似青涩的小屁股也早被人染指,用金钱塞满小财迷的xue口,就让他愤怒到胸口隐隐作痛。 妈的,这不知检点的财迷娼妇。 车内的另外三人目光在后视镜中交汇,彼此间的眼神只有他们才看得懂。 -- 那天车上发生的事彻底为三人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虽然几人对于蒲夏可能出卖身体的这点怒不可遏,但末日后人们的道德观逐渐崩坏,三人的愤怒更多是针对自己所有物早已被他人染指过的丑恶嫉妒,实际上蒲夏如此低下的贞cao观反而极大纵容了他们的欲望。 起码如今不用像之前一样,费力压抑每天早上对着隔壁睡袋里睡得香甜的人抬头的性器,而蒲夏也确实像之前承诺的一般,只要对方给出高额的报酬,便毫无介怀敞开自己的身体。 当然,因为忙于赶路,和三人不知如何冠名的感情,他们也并没有一上来就提出最终本垒,只是一步一步加重要求。 也许他们还是想借此告诉这只毫无贞cao观念的小财迷,三人渴求的不光是他的身体。 但因为急着赶路,纵使开了荤的男人们想要漫天胡搞也找不到多余的时间,于是,至此,原本四人轮流坐的驾驶座彻底剔除了蒲夏的名字,开车赶路的路上他永远只用坐在宽敞的后座——或者说,某个男人的腿上。 像此时正轮到靳九重开车,克里斯坐在副驾驶位置为他确保路线,后座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甜腻的动静。 靳九重胯下的帐篷支得老高,终于忍无可忍:“能不能他妈的别什么时候都发情!” 然而后座抱在一起啃得难舍难分的楚澜和蒲夏根本懒得理他。 不说别的,前天轮到楚澜开车,后座差点把蒲夏给扒得精光的靳九重,可也没想着前座的兄弟们。 蒲夏坐在楚澜的大腿上,人被吻得有些神志不清,手中握着粗大roubang的动作便不自觉慢了下来,楚澜便停顿了亲吻的力度,向上顶了顶胯,紫红的guitou穿过蒲夏圈起的掌心,顶在他的小腹上无声催促。 直到又吻了好一会儿,楚澜才放过水光一片的唇瓣,低哑的嗓音吐出热气仍在眷恋蒲夏口中的味道。 “…把你的也掏出来好不好?” 蒲夏顿了一下,带着水汽的双眼一片疑惑。 毕竟他很有自己出卖“服务”的自觉,并不是很清楚抚慰自己对他的客人来说有什么必要。 但送上门的冤大头,谁能不要呢? 蒲夏张口,极近的距离让他说话间嘴唇不断在楚澜的唇上磨蹭,像是毛茸茸的小狗在索吻。 “得加钱。” 楚澜笑了一声,重新吻上热烫的唇:“加。” 两根柱物裸露在空气中互相触碰,相比楚澜紫红的庞然大物,蒲夏的阳具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清秀干净,可娇嫩的rou粉色不带一根毛发的性器长在一个成年男性身上,却更显出反差的色情感。 蒲夏不用楚澜动手就主动握住两根紧紧相贴的性器,蒲夏的温度加上他带着茧子的手掌刚碰上楚澜狰狞的jiba,就让那东西跳了一跳,凸起的青筋蹭着蒲夏的上面,也让他呼吸一紧。 楚澜也不给出任何指导,放任蒲夏自己动作着,两手则像是握着摩托车的把手一般紧紧抓着人软弹的臀rou,早就觊觎多时的翘屁股落入了掌中被大力揉捏成不同形状。 饱满的臀尖在指根缝隙中如一大块颤动的果冻凹陷下又弹起,因为两腿垂落在楚澜腿外的两侧,当楚澜向左右微微张开双腿将姿势换成大马金刀地敞着腿靠着椅背,蒲夏的双腿便也跟着被打开,如同张着腿把自己献上的娼妇一般。 以往矜持稳重的面容在蒲夏加快摆动手腕撸动中崩坏,他难耐地用力亲吻着已经被吻得软烂一片的唇瓣,以此发泄自己想要随时对怀中人做出更多的冲动。 蒲夏感觉到了疼,是臀rou被捏得红肿的疼,也是下唇被吸得血管裂开的撕扯,但与此同时,身体也诚实的感觉到了快感,与楚澜亲密亲密靠着的性器就像是此时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舌尖彼此亲吻,嫩红的xue口不断吐露透明的汁水,随着欲望高升即将抵达巅峰。 “唔!” 同时喷射的两股浓白液体交汇着四溅,隐忍许久的欲望力度过于强劲,甚至有一股射在了楚澜泛起白雾的镜面。 蒲夏在射精的失神间根本不清楚自己如何被按在怀中吸吮着舌尖,只是好一会才意识到楚澜沿着镜框滴落的白色液体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颊,伸手小心地替他摘下脏了的眼镜。 没有镜片遮掩,楚澜满载深情的双眼直白地对上蒲夏,汗水打湿了额前垂落的发梢,他餍足地注视了片刻,又一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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