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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警惕用错地儿了 (第2/2页)
凑上来的脑袋。 这也是蒲夏第一次看见那份合同的全貌,而在最角落的位置,清晰写下了贺柏的名字。 “……”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蒲夏没有再多问,而是张开手臂用力怀抱着贺柏毛茸茸的脑袋,将那么大只成年男性当做需要依靠的小孩般搂紧自己怀中。 “没事,一切先顺其自然吧。” 贺柏倒也不嫌弃他,顺势就这么在他怀里蹭了两下,随即反手将人压回床上,两天没打理脸上就已经又生了层层胡茬,剐蹭在蒲夏身上火辣辣的痒。 蒲夏仰首望着他的双眼,看见他眼中还是带着淡淡的笑。 “伤心了,得小少爷安慰才行。” 蒲夏茫然眨眼:“怎么安慰?” 贺柏这回是真的笑出声了:“你说呢……” 再次压下来的身体沉重带着炽热气息。 -- 蒲夏揉了揉酸痛的腰,外面的日头已经爬上正中的位置,如今正是夏日中一天最热的时候,可是刚刚醒来的蒲夏连床都懒得下。 古人说得对,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罪魁祸首的贺柏倒是一早就出去打猎了,走之前蒲夏迷迷糊糊听见他好像还哼着小曲心情不错的样子,而那份重要的合同也被谨慎收进柜子的尽头。 蒲夏疲软瘫在床上半睡半醒,身在山上虽然要比村子里凉快安静不少,但是同样没有信号让他失去玩手机一大乐趣,每天做得最多的就是睡觉画画和大黄狗玩。 以前的话,咳,zuoai也是消耗时间的一大活动,但这段时间贺柏太忙了,那个纵欲狂在昨晚之前居然都好几天没碰他了。 蒲夏翻个身,腰间再次隐隐泛着酸。 当然了,这种事还是不用天天都来了。 就在他愤愤地胡思乱想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蒲夏晃了会神,才意识到自己没听错。 山间少有人来,贺柏回自己家更没必要敲门,如果说之前他还能毫无戒心跳起来去开门,如今知道村里状况并不太平的蒲夏多想了会,最终警惕光着脚从床上下来,一手cao起厨房的菜刀小心翼翼靠近门边。 门外的人只敲了两下就没再敲,但蒲夏听着对方不像离开的动静,反而像是很笃定屋内有人,正在等他开门。 蒲夏吞了口口水,不知不觉额角紧张地渗出两滴汗,他没握刀的那只手放在门把手上时还犹豫了一下——但这纯手工打造的木屋门也并不牢固,如果外面的人抱着恶意,只要他想便能不顾屋内人意愿强行闯入。 于是他缓缓将门打开一道细缝—— “景支书,什么啊,是你啊?” 景元思被晾在屋外迎着大太阳好几分钟了,倒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冲他笑笑,见人xiele口气随意敞开大门,将手中的刀丢回厨房案板上。 蒲夏还在抱怨:“我以为是什么人呢。” 他没客气招待人进屋,景元思也没把自己当外人,门开了就自然而然进来:“警惕是好事。” 蒲夏又光着脚去厨房倒了两杯水,一边将景元思那杯给他一边靠着洗手池边缘:“你来有什么事吗?贺柏出去了……现在外面这么热,上山路不好走吧?” 景元思笑着道谢接过那杯还带着一点烧开的温度的白开水:“还好。” 蒲夏不由将目光投向景元思的身体——年轻貌美的景支书看起来白白净净瘦胳膊瘦腿,一副典型没什么力量的书生模样,可是如今这具身体在爬了大半个山后也没出一点汗打湿那件看起来过于纯净美好的白衬衫。 这让蒲夏不由自主想起那只看似柔弱的手臂紧紧握住他大腿根部向上掰开时的力度,因为无法克制而凸显的肌rou线条和一道道悦动的经络,都透露着这具身体深处隐藏的力量。 因为想着儿童不宜的东西,蒲夏脸上忍不住染了一片红晕。 景元思轻而易举看穿他的窘迫,脸上的笑却像毫无所觉:“想什么呢?” 蒲夏慌张地将杯中水一口闷了,手忙脚乱转身洗杯子:“没,没什么!” 他想借着背对景元思掩盖脸上的热度,可那只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的耳朵却红得几乎滴血,落在景元思眼中近乎是一道美景。 景元思那两只让蒲夏浮想翩翩的手臂穿过他纤细的腰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绕过他身前握住人的手腕,流动的水流冲刷着交握的皮肤间,暧昧地融进二人的体温之中。 他看似在替蒲夏洗刷手中早就已经干净的杯子,指尖时不时深入蒲夏的指根中,像小猫尾巴挠过般轻扫一下又很快离开,这让蒲夏不由自主再次回忆起这双手如何在他身上游走,扣着他的指尖按过头顶时的力度让他指根都生疼…… 温热的吐息在耳边洒落,景元思的薄唇轻轻描绘着赤红的耳垂。 “刚刚不是还夸你警惕呢……怎么这时候不知道要有戒心了?” 湿热,潮湿的气息将耳垂卷进他口中,含着那guntang的rou珠,景元思声音低沉酝酿翻滚的情潮。 “而且,我不是来找贺柏,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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