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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借口上药X,骗人不疼,求救施暴者 (第2/2页)
更加丰盈,充血带来的刺激也更加明显。 蒲夏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 然而萧鞠像是完全不受其影响,严肃的表情和往常解开一道数学难题完全一致,手下的动作也不带任何情欲味道。 他反复将药膏涂满rouxue内部,直到肠rou收缩间都能感觉到明显的黏腻触感,蒲夏也在这纯粹的上药举动中放松了警惕,纤细的身体软软地下塌,任由自己沉浸在昏昏沉沉的云海之中。 而在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鞠终于抽出被泡得皱起的手指,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温柔拂过蒲夏鬓间一缕凌乱的黑发,动作带着无限柔情。 “手指不够长,换更长一点的东西上药才能进到更里面,好吗?” 蒲夏无意识侧首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掌心,声音含糊地回应:“唔?” 像迷糊的小动物,顺着毛摸了舒服的地方一会儿就放软了身子骨,没察觉到顺毛只是在消磨戒心,让他能乖乖走进野兽的大口中。 然而他含着水雾的眼眸下一秒就被一根庞然大物占据了。 紫红充血胀大的柱物上是一根根凸起扭曲的经络,显然比手指长、大了不是一倍两倍的问题。 已经经历过被这东西cao干的蒲夏顿时面色苍白,他艰难地上抬目光才能将如此狰狞的东西和萧鞠那张冷漠俊俏的脸结合在一起。 “萧,萧鞠……?” 萧鞠则是将药膏又挤了一大坨涂抹在jiba表面,紫红的大东西盖上一层半透明的白色膏体,顶端小口不断分泌腺液似乎完美与药膏融合在了一起。 他俯视着蒲夏惊恐的小脸,突然难得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乖,不疼的。” 蒲夏觉得自己应该要逃走,可没等他来得及做出反应,有如鸡蛋大小的巨大guitou已经抵在被充分润滑照顾的xue口,轻而易举挤开rouxue的小口,湿滑无比的表面接纳着jiba的进入,转眼间便已经吞下那么大的guitou了。 萧鞠的动作很慢,仿佛真的像他口中说的那样只是单纯的上药行为,可也因为过于慢了,蒲夏甚至能清晰感觉到jiba上的每一根青筋凸起,以及肠rou被如何一点点撑开包裹着jiba。 他紊乱的呼吸带上哭腔,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萧,萧鞠,不要,不,不要再进来了,求,求,求求你,呜……” 萧鞠没有回应,但是jiba进入的速度又放缓了几分。 即使如此,也总有进到尽头的时候。 沉重的囊袋撞上分开的臀缝,仰面朝上双腿大开的姿势让jiba能够很好的整根没入,蒲夏低头望去时已经无法在自己腿间看见紫红jiba,只有原本扁平的小腹鼓起一快椭圆的弧度,隐约间似乎能见guitou的形状。 他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萧鞠却低喘着缓缓动起来了。 那甚至很难说是抽插,jiba每每只是往外蹭了一下就重新塞回湿润的xue中,大量药膏在rou壁间搅动着逐渐化成水。 “你看,不疼吧?” 蒲夏哭着只是不停摇头,说不出话来。 确实如萧鞠承诺的那样,饱受摧残的xue内没有过多的疼痛,但是强烈的异物侵入带来的酸胀感并不比痛感弱几分,在这难言的感触下还是一阵阵快感夹杂在其中。 然而萧鞠的神情仍然是严肃的,他花了大量的时间让蒲夏完全适应了体内的庞然大物,浑浑噩噩间蒲夏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与萧鞠的jiba融为一体,他就是长在这根jiba上的,两人生来便该不分彼此。 可紧接着,那根不温不热完全沾上蒲夏温度的rou刃突如其来朝某个位置猛撞了一下。 “呃啊!” 这一撞便撞散了所有朦胧的掩盖,萧鞠无懈可击的表情也出现了松动,他一改常态,开始朝那里疯狂撞击。 蒲夏被插得一颤一颤,粉嫩阳具随着颠簸上下甩动着透明腺液,紧致xue内因为这过于突然的强烈刺激痉挛收缩媚rou拧着那根jiba,敏感处每被狠狠cao一下就开始涌出大量象征快乐的肠液,滴滴答答从xue口流出。 迟来的高潮一波又一波降临,蒲夏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rouxue内更是早就湿成一片,搭在萧鞠腰侧的脚尖向下扣着床单把原本平整的高级床品蹭得乱七八糟。 而萧鞠也像变了个人一样,两手握在蒲夏腰窝那个完美凹陷,仿佛就是用来放置手掌的位置,力度大道原本残留的指痕已经完全被新的印记盖过。他掌握着蒲夏,就像是怀抱着一个飞机杯,往自己的胯下疯狂狠撞着。 蒲夏不停发出变形的哭叫,胡乱喊着萧鞠的名字,混沌的大脑已经让他无法正常思考,完全被快感占据理智,只能单纯承受着欲望。 虚伪的从容彻底消失,萧鞠贪婪地欣赏着蒲夏因为自己情动的样子,因为一开始温吞的动作被如此突然切换,他的身体被一下打开开关便抽搐地停不下来,刚xiele的阳具不等再次硬气就又一股一股喷射着半透明的jingye。 萧鞠压低声音,甚至有点恶狠狠的意思:“蒲夏,牧北昨天也是这么cao你的,嗯?” 蒲夏哭着,耳边往常能让他臊得恨不得钻地里的下流话像是隔了层水幕一般,怎么也听不清。 可萧鞠好像也不需要他的回应,一边cao干得整张铁架床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一边继续自己的提问。 “他吧你cao得很疼吧,那你爽到了吗?” “他是不是也cao到你这里了,你也哭给他听了吗,嗯?蒲夏。” 不停的发问让学霸的探究精神在此显然发挥到了极致。 蒲夏似乎终于听清牧北的名字,摇晃的视线,强烈的快感,让他似乎以为自己又重新被拽回了昨天那个不眠夜,眼前模糊的身影与另一个人重叠,激起他无限恐惧。 1 在如此完全丧失思考能力的情况下,他突然哭喊着向一边伸出手像是想要抓握住什么一般,挂满泪珠的眼睛只剩水光显示他已经意识混乱。 “…萧,萧鞠,萧鞠!救我,救,救我,呜,啊,不要,萧,萧鞠,救我——!” 身上不断起伏动作的人影一顿,被妒火吞噬的萧鞠睁大双眼,显然没料到身下人居然会突然喊出他的名字并求救,但随即意识到这代表什么的他愉快地眯起双眼,永远冰冷一片的面上如沐春风,眉眼都带上无法掩盖的笑意。 他俯身单手与蒲夏十指相扣,力度大到双方指根都隐隐作痛。 “嗯,我在。” 蒲夏的手被重新压回床上,抽插体内的roubang将湿淋淋的rouxuecao得烂熟,每一次进入都恨不得将下面两颗圆球也一并塞入,才在无数次冲撞后用力怼在rou壁深处的软rou上,喷射浓稠液体。 浓精灌满xue内,蒲夏从小腹到腿根都不住抽搐着,他疯狂地摆动双腿,脚掌在光滑的床单上来回摩擦尖叫着挣扎,却完全无法阻止jingye填充rou壁满满得几乎溢出。 萧鞠最后在人耳侧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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