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爸爸的批_第一章 看到了爸爸身下的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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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看到了爸爸身下的花 (第1/2页)

    卑霖从学校回到家的时候,空旷的别墅里只有他和保姆的身影。

    进了家门,保姆张阿姨就热络地走到餐桌前放下最后一盘菜。热菜还冒着腾腾的气,保姆的手上还带着没干的水珠。卑霖换上家居拖鞋,拎着自己带回来的包把它放在沙发上,随即慢悠悠地走到洗手间洗手。

    “小少爷,卑先生说今晚他有些应酬,回来得会稍微晚些。晚饭是按着您的喜好来的,卑先生特意嘱咐了要做些你爱吃的菜。您看看有哪里不满意的吗?没有的话我想今天早些离开,碗碟小少爷你可以直接放在洗碗机里。或者等明天我来收。今天我有些事要着急回去,已经跟卑先生说过了……”

    卑霖眼见着保姆的手指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水珠被布料完全吸收掉,阴湿掉一小片加深的地方。围裙被揉捻出许多褶子,卑霖看到她这絮絮叨叨的样子,一股没来由的心烦。

    “跟他打过招呼了何必再和我一直解释,张阿姨,没事的,你可以走了。”卑霖坐到餐桌上,精致的餐具全然以十分完美的位置摆放在他的面前。

    八道菜肴摆在他的面前,可是卑霖一点食欲都没有。

    因为烦躁。

    张阿姨快速地收拾完毕走了人,本来就十分冷清的别墅更是一点音响都没有。卑霖夹起了一只螃蟹,金黄的色泽和恰到好处的香味让人看起来十分有食欲。他把螃蟹调转过来放在餐盘中央,白色的肚皮朝上,蟹脚各自张开。卑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下一秒——一支银灰色冷光镀身的餐刀插进了螃蟹的正中央。

    尖锐的声音流转过卑霖身边的空气,扩散消逝在这偌大的空间中。

    卑霖看了眼时间,还没到晚上七点。

    饭菜都还冒着热气,他盯着眼前的长桌,上面摆放的花束都是每日更换的,只是可悲的是,尽管花束开得正好,却依然得不到房子主人的一瞥。长桌前只坐了他一个人,桌子的另一端空空荡荡,没有他想见到的人的身影。

    直到饭菜的热气逐渐褪去,卑霖倒真真确确地开始吃起饭来。只是餐盘中那个螃蟹,他再也没动过一口。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掏出一沓随意折叠的卷子,扯出一张来提笔就开始做。冬末的日子,室内的温度在供暖之下显得刚刚好,卑霖握着笔在草稿上写下做题的过程,可是一直压抑着的情感团成一团,压得他有些呼吸困难。

    今天是他卑霖的17岁生日,是他特意和老师请了假提前回来想和卑迟清一起吃个晚餐的日子。卑霖活了17年了,家里只有他和他的父亲卑迟清。那些只在别人嘴里听到的“爷爷奶奶”之类的称呼,卑霖都感到十分陌生。甚至是,他连mama都没有。

    卑霖自从有印象开始,家里只有卑迟清和他两个人。年少的时候他问过无数次卑迟清他的mama去哪了,在得到一句严肃的“她死了”和一个巴掌后,卑霖再也没问过这个问题。

    17年,卑霖大概只有四次生日是两个人能在一起和和气气的吃个饭,上一次过生日,卑霖已经没有印象了。

    只有一个人在的房子里,时间好像流逝的格外快。完成了最后的作业,卑霖用笔尖在纸上随意地勾勒了几笔,随即停了动作。左手腕上的表盘显示已经深夜十一点半,可是房内依旧没有第二个人的身影。卑霖坐在皮椅上,低低地叹了口气。

    真是,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卑霖眸色深了又深,一股倦意涌上眼皮,他索性脱了上衣拿起居家服走向浴室。卑霖姣好的身躯已然有了成年男性的形状,尤其是那条布料之下包裹住的物什,光是目测就已经雄伟,只怕脱光而视,更让人惊叹。

    ……

    卑霖都不知道自己半夜醒来的时候是几点,身体极度缺水的渴欲让他不得不下床出门打杯水。还尚未清醒的头颅反映着一股缺觉的偏头痛,卑霖拿着水杯一口气吞完才觉得恢复了点生机。仰头再饮,他这才注意到楼上房间里露出的微光。

    看来是卑迟清回来了。

    卑霖走上楼,朝着微光的房间走去。卑霖和卑迟清两人的生活轨迹完全不同,饶是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的见面次数也不多。距离他们上一次的见面,卑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三天前。

    此时他走到卑迟清的门口,房间里一股说不清的水渍声和一种陌生的声音,透出来一种浓郁的酒香味和特殊的味道让卑霖停了脚步。

    心脏开始怦怦跳动,他从来都没想到卑迟清能把女人带到家里来干这种事,一股压抑的怒气和无可奈何的失望感扭转在他的心尖上。卑霖睁着双眼躲在门口朝里看去,却没想到里面的情况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一向高雅清冷的父亲双腿大张在床上,两只脚踝被绑缚在床尾迫使父亲的下身打开到最大。一向寡言冷语的面孔泛着暧昧的红色,许是喝酒喝的忘我,又或是情欲缠身,卑迟清的嘴里低低哑哑不时发出臊人的yin叫声。

    卑霖怔得一时忘记呼吸。眼前屋内非但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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