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花/方花】雾露隐芙蓉_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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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第4/4页)

   "笛飞声!!"李莲花咬牙,口里挫着他的名字,反复撕扯。他抬起手,想用袖子遮住自己难堪的脸,可衣物早被这两个东西盯着齐齐褪了去,于是只能用手臂遮住被快感熏得水润的眼。

    方多病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不会读心术法,参不透为何李莲花不愿看他,却知那笛飞声早将人里面外面都摸了个透,此刻那双爪子还当着他的面抚上了两颗小巧的红艳乳尖。

    "哧啦"一声,华丽繁复的外袍下摆被扯下一块,方多病拉下李莲花的手,将布条交到他掌心握住:"不想看我的话,就蒙上眼睛吧。"

    李莲花睫毛轻颤,挪开手臂便栽进方多病酸涩的眼谭,可叫个幽幽怨怨。

    "不…必,呃!"他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完整的字——笛飞声把那两颗朱果挑弄得胀大了一圈,自己的体液被抹在上面,纠缠在一起,将其衬得更加红艳欲滴。随后笛飞声更是不愿再等,臂弯一提将他双腿捞起大敞四开,粗大性器正抵在扩张好的xue口。

    "我开始了。"这人虽动作粗鲁,语气却是平日难寻的温柔,不顾李莲花羞愤地怨他,只又去寻他两唇含弄,下面腰身一挺,噗嗤一声齐根埋入。

    碧茶已解,残毒未消,与笛飞声双修也不过是十几次,李莲花哪里见得他这样长驱直入过,当下就被cao得失了声,前面性器也吐出几缕清液,颤巍巍抖了几下,他喘了几口气才狠狠瞪向身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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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多病不知他们二人的弯绕,只顾盯着那泥泞黏腻之处看。笛飞声缓慢动了起来,狭窄的xue被撑得很满,也馋得很,紧紧咬住那根吞吐着不放,一看便是吃过不少回男人的东西。

    "你…慢点,"方多病声音粗粝沙哑,"他身子不好。"

    "他需要的不是慢点。"笛飞声笑了,提着李莲花的腿往下按。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李莲花目眩神迷,xuerou又控制不住地绞着,他内里太敏感了,根本经不住这样顶弄。正当他想会不会就这样被笛飞声捅穿时,那根大东西快速抽动了起来。

    方多病满面担忧地与他十指相扣,而李莲花似rou壶亵具一般被笛飞声肆意使用着,xue里面含不住的水顺着笛飞声的性器或流淌、或飞溅,最终都被快速的拍打成一片白沫。

    "呜…啊——"

    李莲花终于咬不住声音,也忍不下眼泪,他早没心思去管牢牢盯着他这yin贱模样的方多病,紧握的手骨节泛白,带着水汽的视线中晃着模糊的身影。

    空气中除了粗重的喘息与难耐的轻吟,就只余下rou体拍打的声音。像是展示比武赢来的战利品,笛飞声放在李莲花腰际的手滑过光裸guntang的肌肤,直到卡住他的膝弯,叫他无法再遮住腿间的风景。

    李莲花只能随着笛飞声的动作,反复地抬起身、坐下去,xue内那块娇滴滴的软rou被不断大力撞击,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供这熟悉的侵入者享用。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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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泛出艳粉色的大腿根痉挛着、手指紧紧揪住笛飞声的袖口,前面红得过分的茎柱有规律地跳动,显然马上就要陷入可怖的情潮中。

    "放开我,笛盟主,笛飞声,阿飞——"李莲花带着啜泣小声哀叫,别在、别在小宝面前。

    春宵苦短,任什么样的大恶人、大魔头,听了李神医猫儿挠心般的求饶声都断不会放手。那温暖湿滑的甬道还在抽搐着吸吮笛飞声的阳根,随着插入的力道轻重发出咕叽水声,而笛飞声不虚费多少力气就能按下他的腰,叫他吞吃地更深。

    很快的,方多病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脱了力,他春色满面脚趾蜷缩,仰着脖颈靠在笛飞声身上,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

    "咬得好紧。"笛飞声良久长吁出一口气,"差点被你夹出来。"

    "呵,还以为你有多厉害。"

    "哈啊…哈…"小股的稀薄精水缓缓流出,李莲花哆嗦着被cao到了高潮。他已不知此间身在何处,恍惚间以为又是碧茶入脑,夺了他神智,才叫他眼冒白光、浑浑噩噩。

    笛飞声倒做了回好心人,耐心等着他将精道液体流尽,才闷声不响地抱着他又顶了进去。李莲花无意识地呻吟,黏着汗湿头发的脸无力的倒向一边,带着迷离的眼懵懂地望他,换来的是好一顿唇舌交缠。

    李莲花其实是一个很喜欢亲吻的人,只要嘴巴被温柔地堵住,便整个人陷入云里,连带着身子也软成一滩水。

    笛飞声托着李莲花的臀,青筋暴涨的凶物在xue里碾了一圈,又是惹得人连连呜叫,高大的身躯山一样拱起来,李莲花为了不让自己一头栽倒,只得伸手环着这冤家的脖子,整个人牢牢钉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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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面对面的姿势进得极深,刚刚排了阳精的身体还处于不应期,根本经不得这样cao弄,李莲花受不住,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淌。

    "留我条命在,老笛…"他缓了缓气,抖着嗓子小声地与大魔头咬耳朵,"我身子尚未痊愈,别、别这样弄我,呜——"

    "我前几日倒寻来许多秘法。"笛飞声瞥了一眼脸涨得通红的方多病,动作不停,"其中一种便是待中毒之人精气耗尽,再辅以两道强劲功法入体,方可事半功倍。"

    这法子可一个音节都没被李莲花听进耳中,笛飞声故意频繁撞击他水xue内那处叫人发疯的敏感点,前面那根东西被快感激得再次硬了起来,他的脸guntang得像被下了最猛烈的春药,只能脆弱无助地淌着口水眼泪,发出咿咿呀呀的浪叫。

    "今日不妨一试。"笛飞声将李莲花搂紧,一步步走回塌前,"帮个忙,少不了你的。"

    "不用你说,我也会帮他。"方多病跌跌撞撞站起来,掌心贴上李莲花汗湿潮热的背,运转起扬州慢。笛飞声则改为单手托着人,将悲风白杨渡入他胸口。

    两股内力真气灌进他体内,死命地扭在一起,内府一阵翻江倒海,直搞得李莲花身体浮浮沉沉,仿若再次飘荡在那日东海汹涌的浪潮中。

    热度穿透二人衣料,烙在他大汗淋漓的光裸肌肤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并不好受,李莲花却没有多余心思去在乎了。

    "好…涨…停一下…"

    笛飞声置若罔闻,反倒捅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深,顶得李莲花哀叫连连。方多病又渡内力又心疼地帮他擦眼泪:"别哭,别哭,就快好了…你倒是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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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有,有东西要出来…"

    李莲花已是强弩之末,他声音黏腻得像浸透了蜜糖,搅在xue道里的东西杀进杀出,叫他好不快活,扬州慢与悲风白杨连带着电闪雷鸣般的快意,皆顺着脊髓爬入他脑中。

    肠壁xue口被摩擦yin虐得要滴出血来,任李莲花如何哭叫都无济于事,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竟又翻着白眼xiele身。笛飞声被这痉挛的软rou狠狠吸吮,终于舍得闷哼一声,射进他体内。

    二人拨开他瘫软的身子查验,见他精水稀薄、射无可射,便同时运起两道掌力再次打入他体内,李莲花呜咽一声,突然挣扎得厉害,方多病按不住他,眼睁睁看他再次搂上了笛飞声脖子。

    "你…"他伸手摸向李莲花肩膀,瞪着有点得意的笛飞声:"等下再跟你算账!李莲花,你怎么样啊?"

    掌心贴上那皮rou,方多病便知问不下去了,他感受到李莲花剧烈颤抖着,在笛飞声耳边胡乱叫着乱七八糟的话,笛飞声见他情况不对,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人都静静等待着,直到几点水液顺着笛飞声被彻底尿湿的衣袍下摆滴在地上,这声音在空旷的室内被衬得格外明显。

    "你这个…疯子…"李莲花哽咽着——他被生生cao到了失禁,在所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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