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玩弄的家伙是个杀人如麻的疯批_80.没能教会她什么是害怕/divdivclass=l_fot3650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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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没能教会她什么是害怕/divdivclass=l_fot3650字 (第2/2页)

破了脆弱的仓库大门,加固过的车头轻而易举撞碎一切阻碍,三扇车门打开,车上的人跃下来,谨慎地拿枪瞄准前方纷纷冲去。

    火力和人手的压制,让对面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他们只能被压着打,狼狈地逃跑。

    奔驰车停在后门,里面的同伴一手抓着一个人质往车上撵。

    戴里斯先上了车,乔休尔腿上的枪伤还没好,他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爬不上面前的越野车,身后的男人训斥着他快点。

    “你想Si吗!”

    “快点给他的绳子解开!”戴里斯怒吼道。

    男人取出腰间的小刀,割断了他的绳子,乔休尔扒住座椅,爬上了后座,门外的男人关上车门,绕到副驾,车子扬长而去的同时,身后那辆路虎车也追了上来。

    “快点通知周先生。”

    “收到伊六的信息了,人手在赶来的路上,直升机三分钟后就到!”

    乔休尔痛苦地靠在戴里斯的肩膀上,腿上的伤在刚才逃跑的时候又裂开了。

    “没事吧?”戴里斯低声询问他,用他们听不懂的阿塞拜疆语说道:“帮我把绳子解开,身后追杀他们的这些人估计是冲我们来的,待会想个办法跳车,我们不能落到周嗣宗手里。”

    “好……”乔休尔艰难地扯着他的绳子。

    前面的两人正在分析着路线:“走左边那条偏道,树林里子弹穿透力不强,能撑住直升机到这里。”

    绳子解开,戴里斯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好了吗?”

    乔休尔露出一个生不如Si的苦笑:“好了。”

    戴里斯靠在车门上,抓住门把手,乔休尔学着他的姿势,抓住另一个车门。

    “记得落地后抱头尽量向一侧翻滚,双脚并拢。”

    “好。”

    戴里斯盯着前面心急如焚的两人,开始倒数:“三、二、一!”

    最后一个数字落下的瞬间,车锁同时打开,此时,正在开车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警报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还来不及怒吼出声,那两人已经一人一边滚落了下去。

    “完了!”

    “怎么办?”

    “后面的车追上来了,不能让他们抓到人质,先开枪!”

    靳萧玉手里的对讲机传来声音:“靳总,车上那两名人质自己跳下来了,周嗣宗的人要跟我们拼火,我们先往前开,把他们给弄Si。”

    “好。”

    靳萧玉把对讲机放在了一旁,司机很快看到了翻滚到草地里的两人,将车横在中间,戚盼檀打开车门,朝着乔休尔跑去,靳萧玉瞧见另一边的草丛里也有个人,刚要下车,前面的司机突然出声:

    “靳总,有直升机。”

    靳萧玉透过挡风玻璃往上看去,盘旋的直升机正在下降,狂烈的风把周围的树吹得腰折,靳萧玉朝着门外大吼:“上车!戚盼檀!”

    戚盼檀来到乔休尔身边,把他搀扶起来。

    “能走吗?”

    他委屈得止不住眼泪:“能……呜,姐。”

    “别叙旧了,先上车再说。”

    戚盼檀看到靳萧玉要下车,下一秒,从天S击的子弹打在了车边,他被b退回车中,心急如焚朝她吼道:“找地方躲起来!”

    戚盼檀搀扶着乔休尔后退到那棵树下,靳萧玉和司机调换了位置,他开车朝着前方冲去,试图引走头顶的直升机。

    车子离开的同时,戚盼檀看到滚落进对面草丛里的戴里斯站起了身。

    “戴里斯!”直升机的风噪让她声音变得格外弱小,头顶的树叶被吹得往下落,戴里斯看到了她,一瘸一拐地迈着脚步朝她走去,前方就是空地,他完全是在把自己当成活靶子。

    “别过来!戴里斯!停下!”

    戚盼檀焦急地给他打着手势,但戴里斯此时只顾着冲向她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渴望和坚定,无论面前有再多的危险,他都不在意,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即使付出再多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砰——

    刺耳的声响如同一记重锤,直击他的耳膜,子弹穿透嘈杂的风声,笔直sHEj1N了他的脑门。

    那发子弹不是来自头顶的直升机,而是一辆正在朝戚盼檀驶来的银sE宾利车。

    周嗣宗坐在驾驶座,单手C纵方向盘,另一只手把枪口探出窗外,目光如鹰隼般敏锐,他甚至不用眼部瞄准,凭借着直觉,爆了戴里斯的头。

    戴里斯凝望着戚盼檀,意识在一瞬间被撕扯,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见戚盼檀惊恐的表情。

    他努力想伸出手,想要告诉她自己没有事,可他的身T却听不使唤开始倾斜,逐渐失去平衡,侧身倒向地面,像一只失去动力的风筝般,缓缓坠落。

    身下的那片草地遮盖住他的半张脸,戴里斯的眼睛始终保持着睁开状态,毫无生气的目光,远远望着戚盼檀的方向。

    周嗣宗的下个目标有了答案,枪口还没来得及对准,戚盼檀已经意识到什么,抓着乔休尔往树林里跑了。

    他低笑,声音像黑暗深处渗出刺骨的寒风,眼里饥渴的光,寻求着嗜血的杀意,试图填补他不安定的内心。

    为什么要跑呢。

    周嗣宗执着于想问戚盼檀这个问题。

    和他待在一起,他会一辈子为她服低做小,他的所有金钱、权力,以及他的尊严,他都会甘之如饴双手为她奉上,他可以跪在她的脚下任她践踏。

    但偏偏,戚盼檀做了一个最不明智的选择。

    周嗣宗想,他大概还是太温柔了,才没能教会戚盼檀什么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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