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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将规矩一板一板打在心里 [认主/笞T/玉势/烙奴印] (第1/1页)
过了一星期,齐肃瑢终於将所有课程上完,可以正式认主。 齐肃瑢认轩辕玄昶为主,是齐氏皇族向轩辕家尽忠的象徵,意义深远,所以认主仪式也十分隆重。 主宅恢宏庄丽的大殿中,轩辕氏的宗室和长老在堂下分坐两旁,中间齐刷刷的跪了一排又一排家奴。前几排全是地位较高的近奴,外奴则跪在後面。齐氏皇族的代表以皇帝齐文景为首,跪在第五排。 主子亲自养的狗,自然要比放养在外的狗高级一些。 只见齐肃璿眼里尽是嫉妒,齐文景则笑得比娶媳妇还要高兴。 堂上,轩辕玄昶一身正装坐在宝座上,澈澜温婉含笑跪侍在脚旁。他一双凤目不怒自威,银白长发亮泽如丝,凌角分明的五官透着尊崇的贵气,让人不敢逼视。 齐肃瑢穿着衮服跪在轩辕玄昶脚下,行三伏九叩大礼。每叩三首後抬身再伏,如是反覆三次,再行叩拜大礼。 齐肃瑢完成了九叩,两手即交叠成十字,高举至头顶,俯身下拜,掌心向上平放在地,诚惶诚恐地道:「奴齐氏肃瑢,叩请主上圣安。奴蒙主上不弃,纳为近侍,实乃万世修得之福,定当尽心侍奉脚下,供主上奴役赏玩,万死不辞。」 轩辕玄昶垂眼看着齐肃瑢,施恩般抬脚踩上他的手掌。齐肃瑢小心翼翼地捧着皮鞋将头凑前,战战兢兢轻吻鞋尖,生怕规矩有一丝错漏。看着眼前铮亮的皮鞋,他只觉得这认主仪式如幻似梦般不真实,唯独那冰冷皮革碰在唇上的沁人心脾,才让他有一丝真实的感觉,以致於嘴唇离开鞋尖时,心里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轩辕玄昶收回了脚,便听得澈澜道:「赐规矩。请殿下去衣。」 华袍飘然而下,露出雪白健壮的躯体。日前调教的痕迹尚未褪去,白滑结实的屁股上满布淡淡红痕,纵横交错,如桃花般娇艳。 齐肃瑢伏下身去,将这娇艳屁股高高撅起,抬头垂眸浅笑,恭顺地道:「请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垂眼看着齐肃瑢那微翘的嘴角,淡淡地道:「嗯,南渊那贱奴调教得不错,是笑得顺眼多了。」 一个侍奴手执竹板跪行至齐肃瑢身旁後,澈澜端正跪着宣读规矩: 「一、不得犯上忤逆,十板。」 「二、不得欺暪主上,十板。」 「三、不得掩袖工谗,十板。」 「四、不得结党营私,十板。」 「蒙主上恩德,共赏四十板。请殿下覆读规矩,报数谢恩,将主上教责牢记在心。」 轩辕玄昶俯视着齐肃瑢,高高在上地命令:「打吧。」 「啪!」 侍奴得令,扬手一挥,扁平的竹板抽在屁股上,雪肤泛起红晕,盖过了尚未褪去的鞭痕。 「一、不得犯上忤逆,谢主上教责。」 「啪!」 「二、不得犯上忤逆,谢主上教责。」 …… 「啪!」 「十一、不得欺暪主上,谢主上教责。」 「啪!」 「十二、不得欺暪主上,谢主上教责。」 …… 「啪!」 「二十一、不得掩袖工谗,谢主上教责。」 「啪!」 「二十二、不得掩袖工谗,谢主上教责。」 竹板一下接一下抽在屁股上,将两边雪臀抽得红肿如桃。膝盖硊在冰凉的的白玉地砖上,渐感钝痛。屁股与膝盖的痛感层层叠加,齐肃瑢额上已尽是冷汗,却怕在这万不能出错的场合失仪,眉头也不敢皱一下,一口气也不敢喘,只能十个指骨紧抓地上玉砖颤抖,眼睛注视着轩辕玄昶脚上的皮鞋以维持专注力。 轩辕玄昶垂眼看去,只见齐肃瑢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轻颤,柔美的脸庞露出坚忍的神色。他颇满意这卑顺隐忍的姿态,淡漠的星眸中,几不可觉地闪过一丝轻蔑的赞许。 「四十、不得结党营私,谢主上教责。」 这四十板除了打齐肃瑢的後臀,将规矩一板一板打在他心里,也是要打在所有观礼家奴的心里,让他们循规蹈矩,不敢有违。 四十板下来,齐肃瑢声音已是有些嘶哑,双腿也不由自主在轻颤,但仪式还没有完结,他半分也不敢妄动,仍维持着沉腰翘臀的姿势。 执鞭侍奴跪爬退下後,只听得澈澜道:「赐玉势。」 一个侍奴俯身跪行过来,双手高捧一个紫色丝绒垫子,上面放着一个和田红玉势。 玉势完全按照轩辕玄昶的圣根雕琢,连每一条青筋也绝无二致,栩栩如生。 和田红玉极其珍稀,所造的玉势只有家主近侍能配戴,是身份的象徵,代表侍奴有伺候家主圣根的资格。 齐肃瑢以後的每一天,除了睡觉和侍寝之外,都要戴着这个玉势,无时无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无时无刻锻链後xue,以备轩辕玄昶赏玩。 侍奴将玉势按在齐肃瑢股间,缓缓钻入,直至整根没入後xue。轩辕玄昶圣根粗长雄伟,齐肃瑢要极力放松菊xue,才勉强能容纳整根玉势,不禁感念南渊连日来的指导,让他不致在这重大日子主前失仪。 赐过玉势,澈澜便道:「赐奴印。」 两个侍奴跪行过来,一个跪在轩辕玄昶右边,双掌平放,将一柄铜模高举至他手边,另一个端着一盘炭火跪在他右前方。 在齐肃瑢锁骨附近的子弹疤痕上,早已纹上了一朵明艳绚丽的牡丹花。那是轩辕家的家徽,代表齐肃瑢正式成为轩辕家的内宅家奴。现在要烙上的,是一个「玄」字,代表他正式成为轩辕玄昶的私有物品。 奴印用火烙上,寓意侍奴卑下如贱畜犬马,此生只能跪在主人胯下脚下,供主人赏玩驱策、踩踏作贱,并通过强烈的痛感,将此事烙在心中,永不敢忘。 齐肃瑢跪直了身,俯首眉眼低垂,恭顺地道: 「恭请主上赐印。」 齐肃瑢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能走到这一步,整颗心砰砰直跳,连声音都微颤起来,如清溪涌动之声,很是温顺悦耳。 轩辕玄昶取过铜模,悠悠握柄伸进炭炉中,将铜模烤得火红。他轻轻抬起烙红了的铜模看了看,眼底闪过一丝嗜虐的笑意,慢条斯理伸到齐肃瑢胸前,置在那明艳的牡丹花之上,缓缓按下,享受地听着那火灼皮rou的声音。 「嗞——」 齐肃瑢立时痛得冷汗直冒,十趾蜷缩。他不敢稍动,连用力呼吸也不敢,怕胸口起伏太过,会动到铜模,只极力咬紧牙关稳住身体,紧攥的拳头抖如风中落叶。 轩辕玄昶悠然地欣赏着齐肃瑢痛苦隐忍的表情,明明奴印已深深烙在皮rou里,却仍迟迟不将铜模放下。这烙印对他来说只是虐玩脔畜的道具,他还未玩够,齐肃瑢就只得忍着,直至他尽兴为止。他赐予的痛对侍奴来说是恩宠,再痛齐肃瑢也得感恩戴德地受着。 铜模由红变黑,轩辕玄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扔回侍奴手里。 齐肃瑢这才倒抽一口凉气,恭恭敬敬地行过叩拜大礼,伏在地上嘶哑地道: 「谢主上赐印。」 烙上奴印後,他便真真正正是轩辕玄昶的近侍、脔畜、玩物,此生只能跪在轩辕玄昶脚下,侍奉他一人。换之而来的,是一个摆脱朝中困局的机会。他必需取得轩辕玄昶的信任,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让皇帝不敢对他和北境军轻举妄动。 「礼成。」 随着澈澜的宣告,数千家奴一起「砰」的将头碰在地上,齐声道: 「恭喜主上,喜纳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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