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第二章、碧海青天夜夜心(重飞:魔体长久贯穿内S胀疼小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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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碧海青天夜夜心(重飞:魔体长久贯穿内S胀疼小腹) (第3/3页)

等地狱?

    “我一开始就尝试过…”事到如今,游弋也不在意自曝其丑:“结界打不破,用各种办法都联系不到尊上。连血覆战队我也强行要了联络器试过,还不知道事后要怎么跟前辈们解释…”他越说越绝望:“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尊上一旦清醒…”

    说来也巧,门外的雨声中突然夹杂了一声惊雷闪电,划破阴暗浓密的雨幕,照亮了游弋这一瞬苍白如纸的脸在,足见他这几日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过于压抑的气氛让几个魔将不敢插话,只能心惊胆战地分析魔尊左膀右臂的言下之意。

    玄霄沉默地看着通往主卧方向的后门,从这里过去,还要经过一个长廊。

    魔尊亲设的阵法结界牢牢笼罩了整个寝室,无人能够打破。游弋用尽全力的模样,他却是亲眼所见,积年天级九重的强悍魔力施加上去,竟如窗外雨点坠落屋檐,毫无作用地被轻易卸开了。

    “重楼…”飞蓬抬手轻轻摩挲重楼的头发,声音极轻极轻:“你…听见了…吗…你座下的…小家伙们…在担…心你…呢…”

    回答他的依旧是滚热的深吻、炙热的侵犯,随后便是接踵而至、传自灵魂的刻骨疼痛。飞蓬明白,这是神魂的最后自救,想化为最原始的风和云流出一片狼藉的身体,响应神界的召唤回归故乡,这也令他能隐隐约约听见、看见结界外的动静。

    “嗯…”但相对跨坐的姿势入得又深又重,硕大顶端反复碾压砥砺爽处,飞蓬被欢愉重新拉回尘世,在重楼怀里被cao得发抖,眼神却坚定地瞟向窗外沙沙的暴雨:“啊哈…”

    被褥不知第几天落了地,他周身唯一的热源只来自于重楼,不论是体温、唇舌、汗水还是guntang浊精。

    这在结界内本不算问题,但大抵是重楼过于了解飞蓬了,他设在室内的结界阻拦一切声息外传,却绝不会阻挡风声、雨声、温度向内传递。

    正如飞蓬昔日笑言,他最喜欢光亮透气的房间。

    所以,纵然深雪域的外景不是冰就是雪,重楼也从未剥夺飞蓬呼吸室外新鲜水汽的权利。他只努力把床幔加厚、床褥加暖,这样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飞蓬躺在床上都会觉得室内气息清新自然,充满冰天雪地该有的干净。

    飞蓬有点心酸又有点心软地想,重楼,是不是我所有话,你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呢?

    “呜嗯…”暴雨哗啦啦落下,冰凉的水雾很快袭来,飞蓬不自觉往重楼怀里缩了缩,夹在健硕腰杆两旁的双腿亦随之夹紧,迎合一般更为助兴。

    重楼不禁低下头,用略尖的齿列叼住风云神印处的软rou,在齿间来回磋磨拖拽。

    “嗯啊…”从来受不了这种刺激,飞蓬又一次整个人瘫软成一汪春水。

    重楼趁机捉住他一只湿淋淋的脚踝,将怀中的人推倒在还算温热的潮湿被单上,掐着腿根换个方向继续cao干。

    即使湿透的xuerou前不久失去大多韧性,他也像贪玩的孩童般残忍地调整了深度,屡次试探性地捣弄在不同的深度,刺激着脱力的xue壁应激似的回应他的肆意折磨,激起飞蓬更多支离破碎的求饶和泣音。

    “赌输了啊…”全身仿佛只剩下承纳重楼欲望的容器作用,当灼烫的精水又一次灌入腹内,飞蓬轻轻闭上了眼睛。魂魄即将转为精血的感觉刚再度袭来,就化为了飘忽如云烟的坠落感,周遭一切触感也一并失去,身影渐渐由实化虚。

    飞蓬心想,他不恨重楼,只是有些遗憾。什么都算到了,连重楼此番入侵各界,也早有后手,待钟鼓日后行动即可。唯独没料到,自己成了重楼的软肋和劫数,让敌人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噼啪!”闪电打击在灵树上,将枝丫断了一截。阴云拂去一角,雨水渐渐停,子时恰过半。

    下一瞬,封印骤然解开,魂魄被熟悉的灵力小心翼翼地聚拢、保护。飞蓬艰难地掀了掀眼皮,看见的是重楼睁大的红瞳,还有陷入虚体的、正在颤抖的双手。

    他勉强提了提嘴角,想正色严肃地说点什么,声音却轻得仿佛风一吹就消散无踪:“小心…天诛…”

    “滴答…”充盈了血丝的眼瞳眨了眨,砸落比先前灌入体内的灼烫更炙热的泪珠,飞蓬从重楼眸中看见了无法言说的慌乱、恐惧、自责与愧疚,而那双吻了自己无数次的唇瓣颤了颤,明明形成“对不起”的唇形,愣是没敢说出口。

    重楼只死死地咬住下唇,将全身灵力毫无顾忌地灌入飞蓬千疮百孔、惨不忍睹的虚幻神魂。

    飞蓬甚至瞧见,重楼手指发抖地拿出了一个玉瓶,将炼魂阵法提炼的魂液一股脑灌回来给自己。

    他莫名有点想笑,虽然料到重楼不会趁机逼供,但把为敌对峙时从自己这里夺走的魂力归还,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这还是重楼第一次在原则问题上,如此公私不分吧?

    可无法摆脱的困倦无力还是化为黑暗席卷而来,渐渐化回实体的飞蓬眼皮颤动了几下,人坠回重楼怀中,被失而复得地紧紧搂住。

    但小腹胀疼难耐、胸口刺痛发凉、皮rou疲乏发烫的感觉重新出现,连带某种热液自臀后麻木之处流淌、下滑而黏糊凝固的触感,纷纷向飞蓬证明一个他极力想忽视的残酷事实——

    先被虽是双向暗恋却立场犹如天堑的好友破了身,再是被强如神器的魔体五天五夜连续不断蹂躏,自己的身体就算散去重凝,自己的心境就算极力平复,又真的还能像过去一样,同重楼亦敌亦友地相处吗?

    不,不能。重楼可是开始就问过自己,三皇不在了,他为什么还要忍。只不过,重楼当时为了还能看见自己的笑容,选择了暂时性隐忍,而现在已经破戒了。飞蓬自嘲地回想着,重楼之后还对他说了什么来着?

    哦,禁锢欲望的锁链一旦断裂,就再不可能回到从前。这应是魔族的本性,那这五日发生了什么,自己往后只要还在这里,就肯定逃不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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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再想自己具体遭遇过什么了!飞蓬咬了咬牙,至少重楼在短时间内不会做什么,在自己养好身体之前,也在如今的愧疚消逝之前。

    他找回了羞耻心,继而逃避性地闭上眼睛,任睡意飞快蔓延。

    “呜!”飞蓬最后只听见一声呜咽,是情绪崩溃到极点的宣泄,夹杂着前所未有的后怕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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