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第十一章、卿须怜我我怜卿(迫不得已解开心结心甘情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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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卿须怜我我怜卿(迫不得已解开心结心甘情愿) (第2/3页)

心底那份无法释怀的仇恨:“重楼,五天五夜的折磨,几近于魂飞魄散。我不恨你,却实在咽不下那口气!”

    话音刚落,重楼瞳中顿生动摇。

    飞蓬看在眼里,心中滋味复杂难明。

    他知道,真正打动了重楼的,根本不是救赎各界众生的崇高理想,而是自己无法释怀的渺小私怨。

    这源于重楼对自己的偏私爱护,与重楼宁愿杀不了天诛之后陷入被动防守,也不愿伤害自己的心意,同出一源。

    飞蓬极力定了定神,起座去拿茶壶。

    重楼先前注满水液,茶水已再次烧开了。

    袅袅清香充盈室内,极其好闻。

    但是,飞蓬那只玉白的手,分明在微不可察的颤抖。

    “好。”重楼闭了闭眼,同样站起来,抢在飞蓬之前端壶倒茶,说话的声音沙哑无比:“我答应了。”

    他将被自己冰了一冰的温热茶盏塞进飞蓬掌中,然后轻轻覆紧了那轻颤的手背,温声轻言地叹了一声:“别害怕,飞蓬。”

    飞蓬的手掌猛然一震,眼底滑过一丝被看破的狼狈。但手背上的温暖过于舒服,他竟没舍得挣开。

    “嗯。”于是,等飞蓬回过神,已不好意思再反驳重楼的用词,只一边把茶水往唇畔送去,一边垂下眸子,含含糊糊地应了下来。

    他如灌酒般畅快喝光,少许茶水自唇角蜿蜒而下,淋湿了衣领,煽情地留下与衣料截然不同的颜色,一直没入到领口裸露的那一小片肌肤之下。

    下方看不见了,但水迹所过之处留有湿痕,隔着衣料若隐若现,更凸显两枚挺立的朱果形状,倒是愈发勾人。

    可是,重楼非但没动欲,反而怎么看都觉得飞蓬瘦弱不似从前,恨不得让他多补一补:“从今天起,除早中晚三膳,多加一餐夜宵。”

    重楼怕自己被封印的体质,经不起他魔息浸染的必要步骤,即每天都无法避免的情事。飞蓬心知肚明,不知是苦是甜地扯了扯嘴角,勉力轻笑了一下:“好。”

    “现在快中午了。”他顿了顿,又道:“你做饭吧,我去沐浴。”不等重楼拿好衣衫,飞蓬健步如飞地溜向浴池。

    重楼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问了一句:“饭前还是饭后?”

    “噗通!”刚到浴池边上,飞蓬听见此言,登时就一个踉跄。

    重楼用空间法术瞬移过来,一把扶起他时,只瞧见发丝下的晶莹耳垂飞快地泛上绯色,转瞬便红欲滴血,还向着衣料外裸露的颈肩蔓延。

    “如果可以选的话…”飞蓬努力平复自己的颤音,尽量以平稳的声线回答道:“我更想体力消耗完之后进食,能睡得更踏实一些。”

    重楼眸色微沉,看见飞蓬如此羞耻却勉力强撑的模样,他自不可能毫无感觉。但比起占有和征服的欲望,重楼心头涌上的情绪,却更多是无法自抑的心疼与惭愧。

    若自己能把入情道推进更深,若自己能在天诛的四处捣乱下维持对各界的统治,让帝王道对入情道修为更进一步加持,那以同样半三皇的战力,拼命应当能杀死天诛吧?

    就无须飞蓬做出牺牲,承受接下来无数次屈辱的、不愿的侵犯,就为了演戏骗过敌人。

    这难免让重楼情动,他把被抱住的飞蓬轻轻扳过来,直视着那双躲躲闪闪的蓝瞳。

    随后,那双下意识抿紧、咬住的唇瓣上,被落下了一个极温柔、极漫长的深吻,伴随双臂的拥抱和抚慰,如相爱之人拥吻般美好。

    “嗯…呜额…”飞蓬舒服地喘吟着,被抚弄的腰肢已在重楼掌中彻底塌软,任凭逡巡与摆弄。

    重楼却适时地松开飞蓬,将人轻柔地放入已悄然开启阵法的灵液浴池里。

    他转身走向衣橱,倒也不忘声音平稳地回了一句:“好,那我做好饭菜先温着。”

    “嗯…”飞蓬靠在池壁上,口鼻低呻喘息着,迷离的蓝瞳含着朦胧水汽。

    他来不及说什么,便见重楼去而复返,把整套亵衣挂在了池旁伸手即触的衣架上,不禁迷茫地问道:“有必要吗?”

    都说做完再吃了,何必洗完了,还要我穿衣服,直接上床不是更省事吗?

    “是吗?”重楼好笑地看了飞蓬一眼:“那你等会儿直接上来试试?”

    飞蓬不解地瞧着重楼去下厨的背影,想不通便先沐浴了。

    等飞蓬洗完澡,重楼也已将午膳做好。

    房间内依稀弥漫饭香味,一个恒温法阵笼罩整张饭桌,正发着微光。

    下方的桌面上,摆放了多个盖得严严实实的菜碟,碗筷也已备全。

    飞蓬刚想上岸,便感受到两束目光。

    他投去一瞥,只见不远处的床柱处,挂钩上空无一物。

    重重帷幔早已落下,缀着一串串珍珠,将榻上人影遮遮掩掩。

    室内无风,温度适宜。

    一双赤眸透过床幔,投来隐隐约约的注视。那视线落在裸露的肌肤上,略起灼热。

    飞蓬突然意识到,自己得在重楼的视线下,一丝不挂走到床边,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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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在感突然暴增的羞耻心,让飞蓬猛然垂下蓝眸,已然明白重楼的体贴。他饶是耳垂guntang,也迅速排干池内温水,探手拿过衣衫,穿戴整齐了才走向床褥。

    “噗通!”一只手探出珠帘,扣住飞蓬的手腕,用巧劲将人一把拉入床褥深处。

    飞蓬阖上眼眸,重楼轻轻含住发抖的耳垂。他抚摸身下这具不自觉战栗的身体,又一次重复道:“别害怕。”

    “我没害怕!”飞蓬陡然抬眼,眸中已被激出些火气。

    重楼对整个寝室下了结界,声音、气息一律不会外传,还有什么值得恐惧呢?他最狼狈不堪的模样,早已被对方尽收眼底、亲身经历过了。

    拜那五天五夜所赐,重楼记得飞蓬的一切,不论是敏感的地方,还是情热的表现,又或是难耐的反应。他心知飞蓬嘴硬,便不再劝说,只轻叹了口气,手向下握住安静蛰伏的玉茎,缓缓搓揉起来。

    “唔…”果不其然,力道适中地撩拨固定部位几下之后,飞蓬的鼻音浓重了起来。

    可是,或许由于双方意识都极清醒,重楼很清楚地感受到飞蓬的紧绷。

    不管自己如何使力,他都在竭力放松与本能抗拒之间徘徊,时而送往、时而退缩,连蓝眸里的雾气都时聚时散。

    “放松。”重楼没有半分踟蹰,结界内的温度被固定在温热的程度,不盖被褥也不会冷,可他还是抖开床脚处整齐的厚被,将自己与飞蓬都笼罩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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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额啊”一声绷紧了腰腹,双腿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地蹬踹了好几下,双手牢牢攥紧床上的褥子。

    口中块头不小的半软之物来了精神,在唇舌、齿列的侍弄中极快地硬挺发烫,并越发难耐地挺动和抽插。重楼逐渐觉得,嘴里被塞满到咽喉的滋味确实难受。

    他便更用力地含吮与舔舐,想让飞蓬尽快高潮,又摄来一瓶润滑密药,倒了些许在空着的那只手中,用两根手指均匀搓开,再堆积在指尖、指节之上。

    “呜…”当一根手指挟裹滑腻油脂,趁着快感冲刷至巅峰的余韵,缓慢顶入幽闭的禁地时,舒服到喘息的飞蓬如梦初醒。

    他做噩梦般一下咬紧了嘴唇,下意识一脚把重楼蹬开,自己不假思索地向后缩去。

    但这本能逃避的动作很快便止住了,飞蓬僵在被褥里。他看见对面那双往常无比晶亮的红瞳,一瞬间被自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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