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第十七章、无心C柳柳成荫(B供疑点/三观差争执/变相表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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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无心C柳柳成荫(B供疑点/三观差争执/变相表白) (第3/4页)

的熟悉感觉,和他被搜魂折磨的那日一模一样。

    我怕是没猜错。飞蓬把绯红的脸埋进重楼颈间,在对方确定不会看见的方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他刚刚的好心情,像风吹落风筝,一落千丈。重楼瞧不见的蓝瞳里尽是冰凉,飞蓬正在压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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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想,重楼,若真如此,我定要你痛到后悔曾打那样的主意!

    但是,让飞蓬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你先吃早膳吧。”重楼滚热的体温主动往后退了退,嗓音喑哑干燥,似沙漠里缺水的旅人,在自己耳畔响起并开始远离:“我去洗个澡。”

    话音刚落,食盒已入怀。飞蓬紧随其后,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重楼正掀开黑色幔帐,他是真决定下床了。

    “你别走,我不饿。”飞蓬只怔然迟疑了一下,就暗自咬牙地攥住了重楼衣袖。

    对面的动作停了下来,床帐中突然安静地有些吓人。

    “飞蓬…”重楼的声音更喑哑了,粗粝如在磨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难道这不是你早想做的?飞蓬几乎要哈哈大笑,又想劈头盖脸地暴打重楼一顿,语气也就更肆意妄为、满含挑衅:“那你是没听懂呢,还是不敢?!”

    “我不敢?”重楼被气笑了,他深藏的忐忑几乎被飞蓬撩起的yuhuo冲没了大半,便直接将升温阵法一下子开到最大,又掐住飞蓬的腰,将人掀翻在床褥最上方。

    睡梦中被汗水浸透的滑腻腿根被一只大手扣紧、掰开,洒在颈间的呼吸声难得倾洒出暴戾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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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知道,这全是被自己逼出来的,但也是是重楼深藏太久、克制太过的本性,是征服欲、占有欲、凌虐欲。

    他眼前依旧一片黑暗,心却极冷静,只静心聆听耳畔传来重楼咬牙切齿的追问:“你故意的是吧?现在再说一遍啊!”

    “你现在才有点样子。”飞蓬眉眼弯起,似笑非笑地慨叹道:“之前活像被拔掉利齿的老虎。”

    他听见床笫间的粗喘声顿时更响亮了,可见重楼被气狠了,但居然还没有破功,真有点小失望呢。

    “飞蓬…”重楼试探性扣紧飞蓬的脖颈,用力稍大。

    这让飞蓬有些发疼,便更添了气恼和委屈。

    我变得有些娇气了。飞蓬费劲地喘息着,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负面评价。可他知道,除了为敌对峙时,重楼这些年已极少这么做了。这个魔总对自己太优待,才让自己难以将他当做敌人。

    但也正因为飞蓬已经把重楼当做道侣,而不再只是敌人,他才会在推测出,重楼曾想对那么狼狈还信任安慰他的自己做何等残忍之事后,气恨委屈到一定要让重楼也痛不欲生一回。

    “你真是…”见飞蓬真的一动不动,重楼颇为无奈地松了手,反而为他揉了揉脖子。力道刚好,立竿见影。

    飞蓬怔了一下,鼻头莫名一酸。他再次把脸埋进重楼颈间蹭动,始终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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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自然也就错过了,重楼心疼的、等待审判一般决绝的眼神,但内中全是温柔,倒是和温声的口吻一样,同样什么破绽也没露出:“要继续吗?”

    “嗯,魔息不能停止灌输。”飞蓬清了清嗓子,手臂揽住重楼的肩颈:“别摘下眼罩了,刚刚不小心把你的阵法中枢全部激活,收回去会比较麻烦,等做完你慢慢收吧。”

    重楼揽着飞蓬的腰身,轻拍他的后背:“黑纱可以不摘,但继续就不必了。我还不会发现不了,你情绪不对。”

    “你也犯不着,继续委屈自己。”他叹息一声,不等飞蓬问什么,就揭开谜底:“我知道,你一定意识到了,我是故意让你进入寝宫的。你已经想起那天,也想明白曾经躲过去的危险了。”

    飞蓬的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对!”重楼自言自语道:“我就是那么卑劣。”

    他合了合眼眸,飞蓬对自己太纵容、太信任,这让重楼不得不意识到一个事实,飞蓬应该是喜欢或是曾经喜欢过自己,才会不排斥床笫间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于是,他逃避着飞蓬受到的打击比自己所想更大的可能,一味沉溺在彼此相爱的错觉里,直到被残酷的事实击碎,才堪堪苏醒过来。

    然后,重楼就更害怕自己得而复失,日后会忍不住,利用飞蓬如今一如既往的信任偏爱,和这次一样找个万中无一的机会,去强行攫取那抹清风。

    “那日,本座以巅峰状态出关逼供,本来就没打算放过神将。”他挣扎了一下,终于按照那灵机一动的计划,把过去的卑鄙无耻、心狠手辣,尽数摊开在人前:“神魂伤势能以封印暂缓,皮rou伤更是准备好了滋补疗养的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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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忍无可忍,猛然挣出重楼的怀抱。

    “神将所有反抗,在计划里,都只会是给本座的助兴情药。”重楼不敢挽留,却也并未说出,自己真正动手炼魂逼供时的心疼、挣扎和犹豫。

    他只将那场最后心软反悔的蓄谋已久,全归于不怀好意的谋算,这声音在飞蓬听来,便成了近乎死寂的漠然平静:“甚至,你在酷刑里流了那么多血,又在炼魂搜魂里狼狈挣扎,偏偏什么破绽都没露出,竟坚持到了最后时…”

    “本座一无所获也不不气,只想着…”重楼的语气陡然轻如耳语,但言语残忍之极,令重新裹好被褥的飞蓬猛地攥紧褥面,蓝瞳射出冰冷凄厉到极点的目光,如冰刀般锋利割人:“神将等会儿绝望的样子,一定美味极了。”

    这一回,重楼避开了飞蓬刺人的眼神。他垂下血眸,声线低如呢喃:“可本座唯独想不到,你在那个时候,最后的反应居然是安慰我。”

    “所以,明明等待多时、兴奋已久,我却忽然下不了手,只能让你睡过去。”重楼的嗓音克制不住地有了情感上的起伏,变得无比痛苦:“我本以为,这就是退让的极致。没想到后来,你会那样救我信我,更让我自认丑陋、无地自容。”

    室内一片寂静,飞蓬久久没有答话。

    阵法中枢已被重楼费劲收回,室温也调整到最适宜的状态。

    他摘下眸上黑纱,裹着褥子,在重楼榻上怔然发呆。

    但飞蓬无法不去回想,自己为救重楼不惜魂飞魄散的一幕幕,继而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心一点点凉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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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重楼从未想过,若他受尽酷刑折磨地坚持到最后,自以为可迎来解脱的死亡时,却忽然面对至交好友的凌辱,会何等绝望。

    可他平时对我很好很好,无微不至,体贴入微。

    但你明明没做错什么,却要承受足够崩溃的折磨。重楼还觉得,你的绝望会很美味,然后在床笫间更兴奋、更享受,将无望的挣扎反抗、痛苦的质问泪水,尽数当做他胜利的标志。

    可他还是心软了,没那么做。

    现在忍住了,不代表日后不卷土重来。更何况,他中招后,不就第一时间拿你当发泄品了吗?

    ……

    脑海里的争执,没有一刻停下,谁也说服不了谁。

    “这就是魔的本性。”飞蓬突然开口,他刚刚捏紧拳头,极力压制自己不顾场合与重楼拼了的怒意。但现在却没了这心思,反而闭上眼睛,声线喑哑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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