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后传胡不归卷四有舍有得除是南柯一梦西(37-39/中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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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传胡不归卷四有舍有得除是南柯一梦西(37-39/中期) (第3/8页)

是当时30年最初期发生的事情哦

    第三十八章、梦初醒以直报怨

    飞蓬来不及回头,便听见一声低沉的笑:“呵呵。”随着轻笑,飞蓬身后覆上了一个熟悉到让他发冷的重量。他被抵在书架上,后背遭重楼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双腿随着腰肢被提起,再也触不到地面。

    重楼撩起飞蓬裘袍的下摆,手扯下腰带,将亵裤一下子褪到腿弯,半半拉拉挂着。

    无法言说的慌乱霎时间侵袭了飞蓬的心,他几乎瞬间就明白重楼想怎么做,登时便激烈挣扎了起来。

    重楼却不怎么在意,冷眼瞧着到手的猎物挣扎,戏谑嘲弄性质的热吻不停落在耳后,双手有条不素瓦解全部反抗和抵御。

    这种情况下开展的近身战,自然完全没有胜利可能。飞蓬低喘着,魔力凝聚的细丝牢牢绑缚上半身,将他固定在了书架上。

    裘袍下摆之内,一只火热的大掌自下而上覆住紧实的臀rou,不轻不重的搓揉起来。两根手指更是顺势探入幽密的xue口,指尖灵活的抽插,指腹缓慢磋磨里头的褶皱,耐心进行着扩张着。

    “唔…”飞蓬的喘息声很快就重了起来,但他根本无法抵御对方的侍弄。随着赤发在下袍前方时常甩动,飞蓬双腿的蹬踹越发微弱。

    比起徒劳反抗,这更像是象征性的挣扎。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前后里外都难以排解宣泄的热度,化为快感将飞蓬送上了巅峰。

    “嗯呜…”飞蓬腰间一抖,意识模糊的呻吟了一声,嗓音格外撩人。

    站起身的魔尊拔出手指,喉珠滚动之余,随意拭去嘴角一点白渍。他的手深入裘袍之内,探入神将上身的亵衣内,从胸口抚摸至腰腹,最后紧紧揽住这具已酥软下来的身子。

    重楼撩起雪白裘袍的袍脚,恰好遮住他健壮的腰胯,也挡住那解开盘扣时略显急切的动作。

    随着一个轻微而暧昧的“扑哧”声,飞蓬充满水雾的蓝眸忽然瞪圆:“!”

    “呼…”他张嘴剧烈喘息着,却只能任由热泪滚落,而嗓子眼里溢出一声难以自控的浓重鼻音,似是在哭:“嗯额…”

    魔尊额角带汗,在神将背后重重摆动起腰肢,那身颇为整齐的衣衫,反衬得他面色红润、眸色热烈。他腰胯挺动的频率很快,使劲的动作带着几分狠意,撞得耻骨啪啪作响,那从颈间跳跃至脸侧的魔纹,更让这个魔身上闪现一种让人惊艳的野性美。

    不论怎么合拢、怎么逃避,都始终遭体内的凶器牢牢钉死,被又狠又准戳捣敏感带,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和欢愉。飞蓬极力想要摆脱这等窘境,可他再用力绞紧双腿,都只能夹紧重楼的腰,反使得反抗更像迎合,便只能咬住嘴唇,证明自己并未沉沦。

    对方带着屈辱情绪的隐忍,让重楼更加兴致高昂。他尽情亵玩着飞蓬的身体,指尖的挑拨、手掌的揉掰、唇舌的品尝交替进行,从臀rou到胸口至脖颈再到锁骨,时而捏揉、时而啃噬、时而舔弄,濡湿的触感到处都是。

    哪怕裘袍还完完整整挂在身上,飞蓬也再次被重楼从里到外玩了个遍。他挣扎着想要摆脱魔丝的束缚,可再三努力也只有双手逃出来,立即就不顾后果向后一记肘击。

    “嘭!”胳膊肘撞在重楼抬起的手掌上,发出一声闷响。

    重楼轻轻咬着飞蓬的后颈,低笑一声道:“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就着这插入的姿势,他忽然解开了魔力细丝的束缚,胯下向上狠狠一顶。

    飞蓬瞬间维持不住姿势,人整个儿向下坠落。那guntang而膨胀的顶端顺势开疆扩土,整根rou杵在里头横冲直撞,势如破竹般捣开层峦叠嶂,大有将所有褶皱推平的意图。

    “嗯啊!”这样的刺激太过难耐,飞蓬慌乱无措间,双手死死扣住书架上的格子。他将身体使劲儿往上送,意欲逃离来自下方的挞伐。

    重楼瞧着这急智的一幕,饶有兴趣的笑出了声:“哦?”他伸手攥住飞蓬的一只手,力道温柔攥紧,却无比残忍的强行拉开。

    “啊啊!”仅剩的一只手承担不了整具身体的重量,随着重楼一次又一次狠狠挺动,飞蓬的呻吟很快变了调:“嗯呜啊…嗯呢…”哭腔再克制不住,溢出他试图紧要的牙关,连带着整个身子颤动不止,甬道亦咬得死紧。

    进出难度愈发增大,但更激发了重楼为魔的兽性。他舔弄飞蓬的耳垂,发出低沉笑声:“衣衫完好着被本座干,神将很紧张?”

    不等飞蓬反驳什么,重楼就提起极大力气,用出招般让人难以招架的频率,一次次破开紧窒的xue道,碾压膜壁上每一处敏感点。除此之外,他一刻不停撩拨飞蓬身上的敏感处,才将胸口的两朵红樱磋磨到挺立,便又转而握住了才发泄过不久的玉茎。

    飞蓬极力隐忍着快感的折磨,他知道,魔尊的话是在嘲弄自己。只因这穿衣服的行为,确实只如蒙上一条遮羞布,实际上穿不穿都一样,都逃不掉被侮辱的结果。一如自己的尊严,从被曾经最爱也最信任的挚友亲手破灭后,就再也不存。

    一滴清泪滑过眼角,晕红了眼尾,至此一发不可收拾。但随着无声泪落,情欲之火却燃烧的愈发剧烈,令飞蓬觉得自己体内体外都烧起一把大火,烧得他理智全无,连声音都再控制不住,只得任由断断续续的饮泣脱口而出:“嗯…唔…呢…额…啊…”

    魔尊听在耳里,又享受着从xue口到甬道的一次次绞夹,赤眸不免升起几分心疼爱怜,可也浮现了更浓烈的欲念。

    臂膀扣住衣襟内柔韧的腰,他把头埋在飞蓬颈侧,细细吮吻颤动着氤满汗珠的肌肤,又把那双白皙的腿向后扳,挂在自己腰间,胯下再加重几分力道,哑着嗓子低笑道:“神将夹得这么热情、叫得这么好听,可是本座一走十几天,冷落了你?”

    被揽在臂弯的身子猛然一颤,然后是一静。飞蓬阖上湿润的眼眸,难堪到了极点。他重新咬紧嘴唇,唯一还自由的那只手死死扣住格子,手背已是青筋突兀。

    再之后,是天旋地转的触感,等飞蓬再次抬眸,已被揽着腿弯转过身来,正和重楼双眸相对。

    适才口出狂言的魔尊瞳色深沉,指腹轻柔拭过神将的眼睑,语调听不出半分情绪:“你哭了?”

    飞蓬沉默不语,扣着书格的手指疲惫酥麻,无力间蹭到了什么东西,传来了不同的触感。他把头偏向相反方向,根本没回答敌人的问话。那个触感是什么来着,好像是个玄铁所制的小型雕刻,带尖。

    重楼眯了眯眼睛,倾下胸膛去吻飞蓬,手指却毫不客气撕开裘袍上的扣子。

    云床的柔软,让扣子坠落的声音很轻很轻,但飞蓬无暇他顾。他的裘袍已完全敞开,像是披了一件披风般挂着,露出里面洁白的寝衣。被魔尊随手一扯,便歪歪斜斜的露出大半个胸膛和锁骨。

    被抬起一条腿狠狠插捣,被含住乳珠细细吮吸,神将扣紧了手,失神的眼睛不经意扫过对面书架,被一面巴掌大的镜子吸住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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