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追妻火葬场_cater12:哥哥沉沦堕落、惯失、公司崩溃c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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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2:哥哥沉沦堕落、惯失、公司崩溃c喷 (第1/2页)

    “齐渊、白卿,你们两个怎么在医院?”一道极富磁性的声音从两人车窗前传来。

    男人穿着一件烟灰色的私人订制西装,短发被整齐地梳上去,银色镜框折射出冰冷的光,眉骨深邃,气质冷冽,带着上位者的矜贵。

    白卿的大哥——白祈。

    他来医院看望合作伙伴,开车时突然听到了齐渊熟悉的声音,本想过来打个招呼。

    没想到看到一向自命不凡的齐家继承人哭地红了眼,卑微地恳求自己的meimei不要离开他。

    白祈与齐渊同龄,两人是一个圈子里的,从小到大都在一个学校,齐渊那小子天资聪颖,玩世不恭都能拿到第一,他在后面拼命追赶才没有丢了家族体面,与齐渊并肩。

    后来接手家族企业后,他压力陡增,齐渊却轻轻松松将齐家体量翻了一倍。

    见到齐渊吃瘪,他淡淡道,“就齐渊这货色也配得上你,他和你有婚约还和白怜不清不楚。”

    齐渊除了在白卿面前俯首陈臣,在外都很强势,他偷偷擦干眼泪,眼还是红的,声音沙哑,虽然努力振作气势,看起来仍旧可怜巴巴,“我没有。”

    白卿刚听完齐渊表白心迹,下意识地将车窗升起,阻碍了白祈的视线,也隔绝了齐渊的狼狈。

    她下车给白祈打招呼,“哥,你来医院干什么?”

    白祈一副商界精英的样子,“来看生意上的合伙人,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卿,“来见一个朋友。”

    白祈嗤之以鼻,他一向看不起白卿所谓的朋友,“就你结交人的眼光,垃圾堆里找朋友。”

    白卿不想和他多说废话,找个理由就要离开,“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白祈拉住了他的手,深蓝色的腕表折射出金属光泽,“白卿,楚桀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别跟他来往。”

    白卿恼了,冷漠地挥开他的手,眸光冰冷,与以往乖巧听话的meimei截然不同,她冷硬地反击,“关你什么事儿?喊你声哥还真以为自己能管我了?楚桀和齐渊不是好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白祈被他挥地金属眼镜一歪,他愕然地望着白卿,不明白一向乖巧的meimei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锋利。

    系统颁发了新的任务:

    [开发白祈身体,提高白祈敏感度,在停车场将白祈艹尿。]

    [系统自动提供免疫视线功能,屏蔽路人视线。]

    违背系统颁发的任务会迎来电击,白卿以往还顾忌这些人的体面,好几次忍受痛苦也不愿意不分场合地艹这些男人,可她现在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不想再委屈自己。

    白卿的车停地隐蔽,正好在一个死角。

    她突然扯着白祈的领带将人抵在车上,蛮横的力道让白祈发出痛苦的闷哼。

    白祈下意识挣扎,可看起来娇弱的白卿却死死地将他压在车前。

    她一只手强横地扯掉白祈的宝蓝色领带,将它蒙在了白祈的脸上,声音冰冷,“白祈,你是不是欠cao?”

    白祈挣扎的力道陡然一轻,他沉默了片刻,世界黑暗,他声音醇厚而沙哑,“你是三年前那个女人。”

    车里的齐渊捂住了眼,泪水顺着指缝流下,强撑的尊严土崩瓦解,他坐在车子里,听着自己的未婚妻为另一个男人情动,问他你是不是欠cao。

    更可悲的是,他的身体因为白卿的声音开始情动,花xue自动分泌出腥臊的yin液,内心疯狂地叫嚣:难道我不好cao吗?为什么还要cao别的男人?

    车内弥漫着齐渊可怜的绝望,而车外,白祈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

    白祈有一个秘密,西装革履下面是yin荡不满的身体,一本正经下是渴望放纵的灵魂。

    是什么时候染上了性瘾?又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听到白卿的声音都能激动到高潮的变态?

    是从三年前开始。

    白祈被当做百家继承人培养,白父将自己未完成的宏图伟业强加在他的身上。

    从小学开始,拿不到第一名要罚跪挨打,竞赛没取得优异成绩要挨打,他从小被寄予厚望,白父白母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哥哥这么厉害,一定要更加努力呀,白家还有两个meimei以后都要靠哥哥。”

    身为家族长子,他背负了很多责任。

    可他不是像齐渊那样的天才,他几乎是用命在成长,同龄人在玩闹的时候,他的世界只有各项课程,忙的晕头转向。

    压力不会消失只会越积越重。

    白祈渴望放纵。

    接手公司后,他时常应酬,和几个合作伙伴来到了一所有名的夜总会。

    夜总会歌舞升平,白祈那时根基不稳,不是现在这个运筹帷幄的白总,被人灌了很多酒。

    他步履蹒跚地去卫生间上厕所,被尾随她的白卿拖了走廊两侧的一间房间。

    白卿那时被系统颁发了强制任务,她要cao自己的亲哥哥白祈。

    她忐忑地尾随了一路,终于鼓起勇气在白祈喝醉后出手。

    白祈喝得半醉,还有意识,他以为自己被抢劫了,从兜里拿出钱包,低声道,“这里面的钱都给你。”

    没想到那人扯掉他的领带,遮住了他的眼睛,一双手顺着他的喉结,解开了他衬衫的袖子,露出了线条流畅,块垒分明的腹肌。

    女人颇为下流地摸了一把他的奶头,笑道,“胸肌这么大?”

    那声音和自己的亲meimei白卿一模一样,白祈颤抖着声音问,“白卿?”

    女人抓了一把他的胸肌,声音更冷了,“zuoai的时候专心点,不许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说完,她动作熟练地给白祈灌了肠,将他抵在墙上,狠狠地cao了进去,她的动作凶猛且迅速,白祈发出痛苦的闷哼。

    女人笑道,“别怕,很快爽的你尿出来。”

    他本来就喝了很多酒,女人cao得又猛又凶,后xue的痛楚变成了快意。

    白祈哭着恳求女人的怜悯,他恐惧这巨大的,从尾椎升起直击灵魂的快感,似乎已经预感了自己的堕落。

    但是女人没有放过他。

    他爽的脸色潮红,一脸空白地求饶,嘴里昏昏沉沉不知道再念些什么。

    终于,他爽的射出来了。

    可射出来的不仅仅是jingye,还有尿液。

    他堂堂白家继承人,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按在墙上cao得尿了出来。

    可女人并没有放过他,她变本加厉地继续cao他,把他艹成了一个脑子一塌糊涂的狗,他到后面jiba坏了一样不停的尿,不停地高潮。

    女人离开后,他后半段的记忆已经迷糊,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后xue没有任何感觉,自己干干净净地躺在地上。

    白祈甚至怀疑昨晚只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可回到家的那天夜晚,他莫名燥热,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不肯承认,后xue那个隐秘的小洞,痒得可怕。

    不知道怀着怎么样的心思,在第五次因为恍惚工作失误后,他来到了上次那所纸醉金迷的夜总会。

    他喝了一杯酒,但装作醉醺醺的样子,踉跄地去厕所。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房间。

    他被蒙住了眼,抵在墙上,女人玩味地脱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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