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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怎么可以已被别人玩过(tr) (第1/1页)
“伊利亚,我的rutou好痛……奶、奶水……都溢出来了,不想喝吗?” 高大英俊的哨兵被乳尖肿胀的欲望折磨得眼眶泛红,看起来甚至让人感到有点可怜,时安迷茫地想,要是伊利亚此时能用嘴啃咬他的rutou,用手粗鲁地揉捏他的双乳,那该有多好…… 而且不止是胸乳,下面的女xue也一直在湿漉漉的流水…… 偏偏面前的人却像石头般僵住了,一动也不动。 时安低落地望着那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的白皙指尖,难耐地夹着腿,委屈地控诉道:“你好久都不愿碰我,你不喜欢我了吗?可你以前明明很喜欢,你睡前甚至都要含着我的rutou睡觉。” 他一开始根本都不情愿做这件事,他一个男人,有湿软的女xue已经很奇怪了,伊利亚却偏偏还想看他胸口流奶,说有着八块腹肌的男人产乳很性感…… 他推拒无效,伊利亚便给他喂了奇怪的药,强制用nono的触手撑大他的乳孔,然后把他调教成情动就会忍不住喷奶的小母狗,为什么现在却冷脸不认人了呢? “第一,因为我不是伊利亚。第二,因为我不、喜、欢、你。” 拉斐尔的骄傲不允许他趁人之危,更不允许他成为某人的替代品。 一开始,拉斐尔还能游刃有余地对面前哨兵露骨的勾引发出嘲笑,不就是一个已经被其他人调教玩过的二手货,看那双被情欲折磨到泛红的麦色胸乳缓缓淌下奶白的乳汁吗,这有什么值得兴奋? 但渐渐的,室内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他慢慢感到浑身发热,面红耳赤,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rou体,性器也产生了奇怪的反应。 这样的景象,几乎让他移不开眼…… 还感到一丝隐隐的生气,面前的人……怎么可以已经被其他人狠狠玩过了啊? 拉斐尔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情绪去掐弄凌虐那对饱满的奶子,将里面的奶水挤得四处飞溅,警告神智迷茫的时安不准再提伊利亚。还想将脸埋在那柔软丰满的地方狠狠地蹂躏哨兵的rufang,吸他的奶香,在他的胸上布满咬痕。 可他怎么能被欲望驱使,这样的他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还是他最讨厌的哨兵,他一向看不起的哨兵! 这是拉斐尔二十五年来的人生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近乎狼狈地从房间里逃窜而出,再多待一秒,拉斐尔都怕自己犯下有悖自身原则的错误。 ………… 站在上将办公室里,拉斐尔提交退出申请:“我想我没有能力继续执行这个任务。” “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申请退出。”上将轻轻扫了拉斐尔一眼,却并没有过多询问,平静道,“如果你没有能力完成这项任务,我们可以派其他人接手,雅文正好回来了。” ……雅文?拉斐尔迟疑地站在原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雅文已经有了结合的哨兵。 倘若雅文见了时安之后又被勾引,他岂不是间接破坏了一桩爱情? 虽然他向来对别人的爱情不屑一顾,但那好歹也是一桩爱情啊…… 最终,拉斐尔还是决定撤回申请。 即便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是为了扞卫别人的爱情才做的这个抉择。 上将早已对他的表现见怪不怪,只是淡淡说道:“拉斐尔少将,你今天打扮得非常靓丽,不愧是格兰西最鲜艳的玫瑰。” 他疑惑地抬头,正好对上上将似笑非笑的表情。 直到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拉斐尔才明白上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不知什么时候起,从发根到发梢,他及腰的红发上长满了矜贵华丽的红玫瑰,翠绿的纸条在头发上交替缠绕,就像童话里走出的王子。 一瞬间,拉斐尔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温暖的午后。 “我们威斯敏斯特家族的人都有一个特点,一旦遇到命中所爱,我们的身上就会长出玫瑰。” “mama,人身上怎么可能会长出玫瑰呢?”年幼的拉斐尔缩在母亲怀里,骄傲地指出这不合常理之处,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我亲爱的宝贝,”母亲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地说道,“等你遇到一生挚爱,你就会明白。” 那么久以来,拉斐尔从未遇见过那所谓的一生挚爱,身上也从未长出过玫瑰,他几乎要把这件事忘了。 可现在,他红发上大小错落有致、张扬怒放的玫瑰不会骗人。 原来,那不是一句糊弄小孩的调侃,原来,他遇见了他的……一生挚爱。 此刻距离他仓促离开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一想到时安还在饱受情欲的折磨,拉斐尔就迫不及待地想去抚慰他的哨兵,驾车速度快得就像在飞,一小时的车程被他半小时结束。 站在病房外,明明才过去不久,他的心里却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胆怯。 他尽量冷静地推开门,刚一踏入,鼻尖就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病床上的人正呜咽着用rutou蹭动床单自慰,动作间袒露出大量蜜色的肌肤,从身后看去可口得宛如蜂蜜一般,灰色的床单已被时安淅淅沥沥流下的奶水喷湿,洇氲了一大片。 ……他的哨兵现在很需要他。 拉斐尔深呼吸一口气,急切地走到床边站定,并没有马上精虫上脑恨不得摁着哨兵就地把他cao烂,而是高傲地低着头,一字一顿郑重说道:“时安,我要和你重新认识一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帝国荣光、天使之吻、格兰西玫瑰、威斯敏斯特伯爵、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席向导,比伊利亚好上一百倍。” “……什么?”饱受情欲所困的哨兵迷惑地眨了眨眼,这一长串的头衔砸得人发晕,他本就想被cao想得发疯了,面前人还在絮絮叨叨说这些废话,不禁略带嫌弃,“伊利亚……呜……你变得好不一样,有点像开屏的孔雀,臭屁又令人讨厌……能不能……别说这些……你……呜……碰碰我……我下面很湿了……” “我再说一遍,第一,我不是伊利亚。第二……” “……第二?”时安茫然地重复道。 “……没有第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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