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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小狗还会咬人 (第1/1页)
在此前的三四十年里,吴邪其实一直不太明白怎么会有“人比花娇”这个形容词。花儿多娇嫩啊,风一吹就落雨一打就败,那人得漂亮易碎成个什么样子、才能比花还娇。直到在这个微冷的晚上,解雨臣用带着酒气的软唇吻住他,微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时、他才意识到,有人真的比花还娇。 不对,这人就是花儿本身。 小三爷铁树开花头一回、连嘴都不知道张,还是解总自己伸了舌头捏着人下巴顶开的。没一会儿小三爷头就昏眼花四肢发沉、好像解雨臣身上的酒气都被他吸走了、喝醉的人是他。 “吴邪……” 黏黏糊糊的,像撒娇、又像情人间的某种喃喃低语。 “我好难受啊~” 小三爷根红苗正好青年,以为解总醉酒后遗症又上来。正想着怎么把人哄睡了,结果被柔荑似的手握住腕、摸到了鬼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个干净的下半身。热的、guntang,硬着、还有点儿湿。 “帮帮我~” 小三爷脑子里的那根弦摇摇欲坠,抖着手摸上去、圈住他的和自己的,带着他的手一起taonong。 “嗯~” 他本来吻在解雨臣的侧脸,这回儿那人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露出一段纤长细白的天鹅颈给他,他被那抹浅粉晃了眼、没忍住咬了上去,沿着他的颈线舔到锁骨。 “唔……” 解总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他也没说什么、几个语焉不详的音节就勾得小三爷邪火乱蹿,狗似地在他锁骨上瞎啃。不过吴小狗胆子还是太小,几次向下越界、又始终不敢直取红心。 装模作样。 解总一挺胸、就把那颗脑袋按对地方了。 “亲一下。” 瞎啃的人激动得没了章法,胡嘬乱吮、连下边儿的手都带乱了节奏,只知道一个劲儿的上下运动。解总被折磨得有点儿疼,可这三分疼里带着七分痒、混在一起就成了十分的爽。解雨臣的手在人腹肌上流连忘返、二十多年过去了、小狗崽子还跟刚毕业那会儿一样有料。 不,比那时候更有料。吴邪身上始终带着过分耀眼的纯真良善,即便他经历了这么多诡谲风云也依然保持着那份最初的赤诚。怪不得胖子叫他天真,遍识乾坤仍怜青草、可不是天真是什么。 他低下头,蹭着那人的耳朵咬,软绵绵地叫他: “小狗~” 吴邪被这么一喊,吓得一抖、底下没收住,就这么交代了。 …… 吴邪有点儿气急败坏,在人胸前报复性了咬了一口。 “别乱喊!” “啊……” 解雨臣把他捞上来亲,边亲嘴边蹭: “我也射啦,生什么气嘛~” 末了还假模假样地抽抽鼻子,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小狗还会咬人,疼~” 这样的解雨臣太少见了,不对、根本没见过。带着点儿微醺的天真娇憨、像初春第一朵粉樱,有点儿娇羞、又张扬放肆地开在枝头。 小狗也不生气了,忙伸手给人揉、嘴里着急忙慌地道歉: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对对不起啊……” 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严了嘴,亲到快缺氧了才分开。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吴邪其实也没说过,说过最多的是谢谢花总花总真有钱,要不就是求求花总花总借点儿钱呗。想起来也是好笑,真的太熟了、熟到他几十年都没能分辨清这其中的细小差异。直到这么一个酒精上头的深夜,他才看明白原来爱情友情亲情早就纠葛缠绕在一起、缠成了他的解语花。 “小花~” 他喊,那人懒洋洋地抬起头、冲他笑。 一笑百花开。 他凑上去,缓慢温柔地吻他,像采摘初春的早樱一样、轻了又轻。 “唔……小狗~” 解雨臣搂着他的腰屈起腿、暗示性地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腰。 “我难受~帮帮我~” 这实在是个过于绯色的邀请。他的粉衬衫还挂在身上,床单是黑色的、他在一片淡粉里袒露一身冷白、微红的唇还带着水光,一张一合地、表露着某种情色的欲念。 小狗变成了狼狗、犬齿咬着舌头舔着,还没干透的液体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手指顺利进入那片无人之境。 “唔……” 一生二,二生三,到四了又变成一。身下人溢出轻喘,那根火热的长鞭就顶到底了。解总酒精摄入过量、里面又湿又热,爽得小三爷青筋直跳、差一点儿当场缴枪。 怕伤着人、他动作其实不快,但是够狠、每一下都直直凿进去。rou体撞击的声音和水声交织在一起动听极了,勾得解总心痒难耐、扭着腰叫他快一点。 小狗在这种时候格外听话,跪起来、分开那人修长的腿、握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撞。 “唔……啊……唔……” 醉了的花儿不经cao、一动就哆嗦,像暴雨天里的花瓣扑簌簌往下落、落到小三爷心坎儿上,给他甜透了。他在身下人的剧烈颤抖中释放出来,那人勾着他脖子讨吻、他就俯下身把人抱紧了细细地亲。解总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他也没想着要出来、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就跟着梦周公去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吴邪很懵逼,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解雨臣床上、地上散了一地衣服。他不是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恰恰是因为都记得清清楚楚、才更加懵逼。 小花喝醉了。 小花说喜欢他。 小花问他喜不喜欢他。 他说喜欢。 好像还是他先亲小花的。 然后还把小花给睡了。 所以,小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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