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合集]骤雨未歇_雨打芭蕉十二老父亲,游乐园玩耍亲吻,酒店疯狂骑母马,通N喷R让儿子怀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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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打芭蕉十二老父亲,游乐园玩耍亲吻,酒店疯狂骑母马,通N喷R让儿子怀孕。 (第2/7页)

心也真是太下贱了。

    楚恒也不恼,静静看着儿子的脸色,楚慈倒是比他想的要镇定,可惜优柔寡断,弱点太多,而他只要稍微给出一些恐吓,就能让他心甘情愿摆臀求欢。

    就比如……楚恒侧头一笑,笑里浸满恶意的毒汁,他把手机屏对准楚慈,打开联系人。他作势要拨通梁知月的电话,手指即将摁上妻子那栏对话框。

    “你做什么!”楚慈不再面无表情,像是被侵犯领地的小兽,张牙舞爪妄想恐吓对方,却毫无震慑力。他一手握住父亲的手腕,一手五指想要深深插入父亲的血rou里,在衣服上都留下五个月牙的凹痕,怒到极致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

    这般玩弄他,凌辱他的躯体,践踏他的灵魂——他不够吗?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啊,看不出来吗?”楚恒接着说,“慈慈今天应该和爸爸约会。”

    “我送你的花,你不喜欢吗?”

    “我一点也不……”楚慈把牙齿都咬的咯吱咯吱响,看到楚恒拨打梁知月的电话,他伸手想要夺过电话,却被楚恒一只手就制服,他只能呜咽着,努力掐着楚恒,他恨自己为什么没留长指甲,眼眶因愤怒而变得通红。

    楚恒轻松将楚慈的手一寸寸掰开,然后把

    花束塞入楚慈手里,直至最后抱了满怀。花束的塑料外包装狠狠撞击在他的衣服上,褶皱寸寸蔓延,花朵完好无损,假性花束就是不会因为激烈动作而摧残。

    楚慈终于放弃,把花朵拥在怀里,楚恒也在电话拨通前按下电源键挂断通话。他看到儿子骨感分明的手指握住底端,包裹的蕾丝半垂在手背,衬得肌肤如雪。

    楚恒将身子撤回到前排的空位中,只是眼神依旧凌厉。楚慈强迫自己收回所有翻涌的思绪,冲着楚恒勉强抿唇笑了一下,笑容无法保持一瞬,“我、很、喜、欢。”

    牛奶般的皮肤看不出毛孔,少年无需梳妆,就已经像他手里一样的花束般娇美。

    真漂亮。

    透明易碎,和湖中的水仙一样。

    楚恒眼里晦涩难明,快速前倾吻了一下儿子的嫩唇,只是最为简单的唇瓣相贴,舒缓的澄澈溪流从心深处的山谷间淙淙流出,他干燥起皮的粗糙厚唇就得到灌溉,躁动的野兽得以安抚回归牢笼。

    他看到儿子瞪大的双眼,眼里的怒火漂亮极了,夹杂着不可置信,恼怒与懊悔,翻卷的睫毛不停抖动,像不住开合的精致扇子。片刻唇分,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恍若一梦,楚慈立刻缩回后排将花扔到一边,嫌恶地用手背擦拭嘴唇,楚恒也转过头准备发车。

    “看来你很喜欢。”楚恒的声音变得喑哑,大提琴般的音色下饱含欲望。“亲吻是回答,不必客气。”

    又亲了。

    恶心……

    恶心死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每天晚上楚恒都像渴望交配的野兽。

    在他半夜口渴去厨房倒水时,途径父亲的卧室,能听见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然后床榻开始猛烈晃动,耳朵也听到隐隐约约“慈慈”“小sao逼”之类的词句。脑子催促让他赶紧离开,在发呆一段时间后,楚慈诅咒这个禽兽遭到噩运,才夺回身体的支配权。

    一连几晚,不会停歇,分明就是故意的。

    甚至还有一次被撞上,自己只能趴在椅子上近距离品味父亲的rourou,用饱满的肥臀夹紧肿胀的rou物,臀rou肥腻从五指间溢出,甚至还要接受父亲的鞭笞,被巴掌扇红了臀rou。

    他垂下眼帘,将所有的思绪遮住,耳朵两侧却染上嫣红的色泽,给精致的橱窗娃娃增添生机,精灵降落凡尘。经过半小时后,他还是伸出手拿起花,将花抱在怀里,花朵压住他宽松的校服,阳光折射下钻石般熠熠生辉,闪动的光点也落到他的眼底。

    鱼儿上钩了,楚恒透过玻璃看到楚慈用手指触碰花朵,在包装上细细摩挲,他舔了舔后槽牙,压下眼中令人惊惧的疯狂。

    车子一路行驶,最后来到市中心的一个游乐园。

    楚恒先下车,绅士的打开后车门,然后弯腰伸出右手等待王子下车。“小王子殿下,游乐园到了。”

    楚恒想要讨好某个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他天性里带着浪漫色彩,情话信手拈来。

    不应该高兴的。

    就算楚慈再怎么装做克制,再怎么告诉自己不要相信眼前之人,在游乐园面前,此刻也把一切抛远了,嘴角不受控制微微上扬。

    游乐园是每个孩子童年的梦想,因为长辈工作的缘故,楚慈很少能来,只好暑假在作文上一通胡编,和爸爸mama玩了什么项目。实际只能在梦里坐上云霄飞车,和云朵相伴,与清风把酒。

    游乐园和自己想的一样漂亮,要是mama能和自己一起来就好了,楚慈遗憾想着。

    他摘下几块巧克力塞进兜里,指尖碰上父亲的大手,宽厚的手掌上有着一层执笔的薄茧,他动作轻柔像是在抚摸这些硬块。然后被父亲一个用力拉出车门,猝不及防下身体贴紧父亲钢铁般强壮的躯体,火热的温度透过布料,将两人的温度合二为一。

    “走了,我的小王子,希望你今天开心。”又是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额头,楚慈没有挣扎,似乎有一株小芽钻破硬实的土壤,嫩绿色的薄绒叶片舒展开,一点点加速生长变为参天大树。

    在楚恒温柔父亲的身份下,楚慈的堡垒不攻自破,一切都远去,听不见现实的喧嚣,听不清脑海的警报。

    就一天,如果有那么一天,他想抛却烦恼,重新做个快乐的孩童。

    他们在过山车了玩了两轮,过山车沿着轨道逐渐攀爬到最高点,左手被坐在旁边的父亲紧紧握住,下落的恐怖失重感让他放声尖叫。他听到父亲在最高点的呐喊,只有他一个人听到的示爱呐喊,被淹没在喧闹声中。

    然后楚恒拉着楚慈上了大摆锤。随着机器上升双脚离地,踩不到实面带来莫名惶恐,楚慈眼前出现很多画面,有悲有喜,可笑的是从小到大的每一份记忆都有父亲的身影。他在空中被反复旋转,在一圈圈的眩晕中,他想到自己只占据父亲生命的三分之一,父亲的前半辈子和他毫无关系。而父亲是自己生命的全部,迄今为止的这辈子都与楚恒息息相关。

    这不太公平,他被甩到最高点,整个人仰望着晴朗的天空,被风吹迷了眼。

    被放下的时候楚慈整个人晕晕乎乎,两脚软趴趴难以站立,只能被父亲抱在怀里离开机器。像是雨天送自己上学,他闭上眼睛,两只手在父亲背后交叠,将头埋在父亲的肩膀上。

    夜晚的摩天轮发出五彩的光,巨大的转盘下显得人们都渺小不堪,在庞然大物面前无力回击,如果摩天轮失修倒下,所有的一切都要被迫成为埋葬品。要是他和父亲在这里逝世,新闻上也只会写是父子出行,公园悲剧之类的标题。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他掏出一颗巧克力,将锡纸撕掉扔进嘴里,甜味弥漫口腔。他含着这块巧克力,换做用大牙狠咬,清甜的酒香弥漫。正好轮到他们,他背如松挺得笔直,他不愿意让父亲察觉到他的脆弱。

    摩天轮的窗门缓缓关闭,众览凌云。楚慈看到下午去过的游乐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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