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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二激情偷老婆 (第1/1页)

    阳光从帘子没合拢的缝里透进来,颜芩被光晃得伸手遮挡,好半天才从头晕恍惚的状态缓过神。太阳xue隐隐胀痛,昨夜的梦光怪陆离,尽管已经记不清具体内容,古怪不适的感觉还是盘踞不下。

    奇怪的是,他胸口处略微胀痛。半梦半醒间他觉得身上仿佛压了块巨石,动弹不得。

    身侧空无一人,被子里残余的温热尚未褪去。

    “醒了?”低沉的声音遥遥从客厅传来。

    颜芩匆忙套了上衣,头发乱蓬蓬的。

    出来时,上司已经穿戴整齐,正在低头扣上手表的腕带。男人头都没抬地说:“把沙发上的领带给我。”

    颜芩迷迷糊糊过去。

    地上铺开一只棕色皮质行李箱,衣物和个人用具堆在一起,用简单的乱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场面。他眼皮跳了跳,沙发靠椅上挂着几条颜色款式各异的领带,迟疑半晌道:“哪条?”

    “随便拿条过来。”

    “哦,”颜芩口头答应,顺手把一条黄色斑点领带拿去,“给。”

    陈文元一瞥,披外套的动作顿住。

    他好笑地问:“这条是不是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颜芩不解:“昨天那位祁总的领带和这条蛮像的。”

    陈文元掐了掐眉心,“那条宝蓝色斜纹的怎么样?”

    颜芩皱着眉仔细比对,“不怎么样。”他神态无比认真,单纯回答他的问题:“颜色太闷了,要是你很喜欢,我就帮你拿过来吧。”

    “不用了。”

    他接过领带,闷闷不乐地对镜打结:“颜色太亮了,要是你很喜欢,那就这样吧。”

    颜芩无辜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小秘书怯怯走到上司旁边,镜子里男人神态自若,如果忽视他手法凌乱,重系了三次的问题。颜芩憋住笑,镜子里显出他毛茸茸的脑袋,“还是我来吧。”

    他迅速地打了个漂亮的结,顺便抚平绸面上的褶皱。

    骨rou亭匀的手在灯光下赏心悦目。陈文元默不作声,几个月前这双手无力地攀住他的脖子,指关节分明,也是这么漂亮。

    大掌突然握住白皙的手腕,颜芩懵懂地看他。

    深棕色的眼珠浸了水似的透亮,不含阴翳,像稚嫩的小羊羔在好奇打量居心不良的人类。

    “穿你的外套,我们该走了。”陈文元松开他的手,淡定道。

    又来这套。

    颜芩撇撇嘴,没把他的刻意冷淡放在心上。

    电梯数字不断下降,洽谈会秉持就近原则,场地就定在这家酒店。

    喷金门把手被侍者拉开,颜芩挽着上司的胳膊,好奇地望去。

    宴会上的人不少,个个西装革履,举酒谈笑风生,仿佛多年未见的挚友,就差互相拥抱再痛哭流涕了。

    “今天的领带不错。”

    昨晚才见过的人,笑着向他们举杯,话里话外带着一股子调侃。

    祁烨今天打得就是一条黄色碎花领带,跟他本人轻浮的气质非常贴合。外搭一件蓝色西装,跟这间大厅的人区别开来。

    尤其区别了他对面的陈文元。

    两人领带是同款。向来以沉稳着称的陈总,今天穿着不伦不类的,光这一点,就矮了对面祁总一头。有心人看在眼里,心里是怪摸不着头脑的,Celo的陈总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陈文元抿了口香槟,不咸不淡说:“别人帮忙选的。”

    “我说呢,差点以为你这么有审美,”祁烨贴脸开大,“是你的话,会选蓝色领带吧?”

    颜芩:……

    这人烦是烦,猜的倒挺对。

    “颜秘书,”祁烨自行同他碰了个杯,唇角弯出一道弧度:“眼光真好。”

    说罢,冲他抛了个媚眼。

    陈文元强硬道:“你讨嫌讨够了吗?”

    “没情趣。”祁烨连眼神都欠奉。

    四周的人有意绕开他们,一个Celo,一个辰康科技,都不是能惹得起的。他们所处的地方仿佛是单独开辟出的空间,热闹全被挡在寒冬般冷冽的氛围外。

    好容易祁烨走开了,几个盯着这边很久的客人纷纷上来攀谈。

    颜芩发挥秘书的职责,给自家老板挡了不少酒。

    本就没睡好精神不济的他,没多久酒劲上来,更加头晕脑胀,天旋地转得几乎站不住。上司好心地搀了他一把,贴着耳朵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吹出的热气打在耳廓,微微发痒。

    颜芩冲上司点点头,他脸蛋绯红,眼睛像含着一汪水,走路摇摇晃晃,再不离场恐怕一会儿就要陈文元反过来照顾他了。

    高挑瘦削的背影逐渐离去。

    不少暗怀心思的人悻悻收回目光。

    今晚在场人,基本都在猜测陈总带的人是什么身份。

    说是秘书,哪有人牵着秘书出席这种场合的?说是伴侣,那也太不老实了,当着陈总的面就跟祁总调情逗笑的。现在匆匆退场,就更惹眼了。

    颜芩自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弯弯绕绕。

    他上楼直接奔向房间,一丝多余的气力都没有,软软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酒量有这么差吗?

    颜芩只觉眼皮发沉,困意翻卷,身子变得异常沉重,脑袋倚在胳膊上就这么睡着了。

    只是睡得不甚安稳,红唇微张,露出洁白的齿关,黑色碎发散落在白皙脸颊。

    “滴答。”

    是房间门被刷开的声音。

    沙发上的人还沉浸在梦中,对不速之客的造访一无所知。

    男人的皮鞋陷在柔软的地毯里,遮掩了踩踏地板的脚步声。一步、两步……他站定在沙发上“睡美人”的面前。

    俯下身去,一个侵略性极重的吻落在颜芩唇上。

    梦中,他是一只落单的羚羊,被凶猛的豺狼压制。毛茸茸的皮毛蹭在他光洁的肌肤,痒意深入骨髓。豺狼不肯立刻把他拆吃入腹,张开大嘴舔弄啃噬。

    尖牙轻轻咬住他的唇rou,两片唇瓣被吮得水红。颜芩恍惚中吃痛,用力想推开那匹恶狼,可动作被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只好承受越来越深入的侵犯。

    大舌闯入他的口腔,强行卷住瑟缩的小舌,玩够了就耍坏心眼,试探地戳刺喉口。

    恶心……反胃……

    呼吸都有些不顺……

    颜芩难受地直哼,听得人心尖发软,胯下发硬。

    失重的感觉袭来,他无知无觉中被人抱起。男人健硕有力,没怎么使劲就把他带到卧房。

    祁烨的眼睛亮得吓人。他倾身覆上,这个角度看去,颜芩似乎真的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整个被包在男人怀里。

    他确信,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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