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乡_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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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5 (第1/2页)

    林殊在一片刻骨的酸楚、疲惫与梦魇中醒来,模糊的视线艰难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那副近在咫尺的俏丽睡颜。连睫毛都根根可数,纤毫毕现。

    ……姜望澜的脸。

    自己昨晚到底还是撑不住困劲儿,睡在小澜的床上了吗?

    林殊感到一些羞愧,连忙想赶在对方被自己弄醒之前起来,可是才刚一动身,就有一股沉重的晕眩感从后脑升起,他眼前一花,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刚抬起一点的身体也再度陷入了松软的被子里,直挺挺地躺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头好晕,也好痛。昨晚似乎是做了一宿的噩梦,又梦到了从前的事,那些可怕而屈辱的日子……

    幸好都已经过去了。

    他心有余悸地呼了口气,然而,还没等这口气喘匀,正偎着他睡得香甜的少年忽然翻了个身,胳膊勾住林殊肩头,一条白生生的小腿也搭上他腰间,好像要搂住自己心爱的玩具熊那样贴了上来,把他整个人都死死地缠压在身下。

    林殊本能想把姜望澜推开,但身子被搂着使不上力,反倒叫对方越抱越紧,生怕他跑了似的,渐渐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小澜,你……快放开我!”

    姜望澜习惯裸睡,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就这么光溜溜地赖在他身上,胯下那根发育得相当不错的结实rou棍也恬不知耻地贴上了他的大腿——软乎乎的一大坨,并没有硬起来,于是就也少了许多危险的意味,更像是顽童撒娇,彼此亲密无间地挨挨蹭蹭。

    小兔崽子连晨勃都没有过吧,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一身登徒子做派!林殊不敢使劲儿,但不使劲儿就推不动他,只得自己在心里羞恼地骂了几句出气,面上却还得轻声细语地喊:“小澜?松松手,我该起了,还得干活儿呢……”

    就是在这种玩闹般的推搡之间,另有一股涩涩的刺痛感从下身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叫他所有的挣扎都一下子顿住了。

    那里怎么会疼?

    林殊呆了一下,心里有些纳闷,但他不愿多想,更不敢多想,也顾不得会不会把姜望澜吵醒了,使出十成力气才挣开对方八爪鱼一样缠人的臂膀,腾地翻身坐起。

    犹豫了一会儿,他拉过被子一遮,背对着姜望澜,轻轻地伸手下去探了探。

    是干净的。不湿也不黏,润润的,跟以前被男人糟蹋狠了的那种泥泞软烂截然不同,也没往外乱流那些脏兮兮的东西,口儿还是紧的呢,他试着往里怼了怼,也没能把手指头怼进去。

    可是里头虽然完好无损,最外边的yinchun却像是有些肿了,不算太明显,林殊并了并大腿才感觉出那一点异样来,仔细检查之下,阴蒂似乎也有点肿凸,两瓣不大的rou唇都快盖不住它了,可它以前都是乖乖待在里头的……林殊心里顿时一慌。

    他自小就生得粗壮憨实,骨架高大,浑身皮rou自然也丰满,连带着底下那口隐秘的女屄也有些羞于启齿的肥腴,本来就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东西,开口位置又不对,平时走路时间略长了就难免要被磨肿……但,但是昨天还是好好的,就睡了一个晚上就肿了?林殊不由又想起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来,真的只是梦吗?还是,还是真有人趁他睡着,对他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小、小澜?”

    他强行压下心头慌乱委屈,扭过身子想去问姜望澜。一回头才发现姜望澜已经醒了,正侧着头安安静静地盯着自己瞧。

    少年纤秀白皙的手掌搁在枕头上,乌黑柔软的短发散乱着铺开,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大眼小脸,唇红齿白,又漂亮又矜贵,活像个摆在玻璃橱窗里的洋娃娃。

    这样的孩子,也会干那些趁人之危的龌龊事吗?

    “你,你……你昨天晚上,有没有……”

    姜望澜一直用那种纯洁安宁的眼神看着林殊,目不转睛,林殊被他看得问不下去了,眼眶隐隐发着烫,正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隐隐约约又觉察出少年的眼神中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他随着对方视线的方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身上套着的背心松松垮垮地敞着口,像是被什么人暴力撕扯过一番似的,领口都有些脱线了,左边胸口半露着,紧挨着rutou的地方正印着整整齐齐的两排牙印呢。他攥紧了胸前的背心,眼圈慢慢红了:“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能那么闹吗?你……你太过分了……”

    本该刚强有力的抗议才说到一半,已经在对方波澜不惊,或者说无动于衷的平静神色中渐渐软弱下去,尾音轻颤,更近似一种无可奈何的呜咽了。

    又哭。

    姜望澜心中不满地忖道,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手臂张开,语气里含了点自然而然的撒娇意味:“你抱抱我,腰酸,腿也酸,我站不起来。”

    林殊不让他抱,也不看他,自己低着头忍了好一会儿才把眼泪憋回去,从床上翻出自己皱巴巴的衬衫披上,一边系扣子一边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林殊。”

    林殊没有回头,急匆匆地跑出了门,脚步声一点点远去了。

    姜望澜的脸色沉下来,自己一个人在床上闷声坐了许久,忽然抓起枕头,像个发脾气的小姑娘一样将它狠狠掷在地毯上,又把一旁床头柜的茶杯台顶等摆设通通挥落,乒乒乓乓摔成了无数碎片。

    爸爸说,林殊是为了照顾自己才来到这个家里的。他是为了自己才来的。

    那他为什么不听自己的话?为什么那么不乖?

    拼图,念书,国际象棋……明明每天都得陪自己做游戏,明明什么游戏都可以,为什么换成那种让人身心愉快的亲密嬉闹他就那么生气……是最后的步骤不对吗?

    少年因为凝思而略显暗沉的眼眸一闪,若有所思地盯住了电脑屏幕。

    明暗交错的光影画面中,两条一上一下彼此交叠的人影正在进行着人类最为原始的活塞运动。汗水与体液遍布着rou色身躯,若有若无的喘息与呻吟,痛苦与欢愉。透过百叶窗射进来的斑驳阳光照在正嘎吱作响的床上,将上方女子腰细腿长、丰乳翘臀的好身材定格成一副颇具艺术美感的剪影画。

    不一样。

    细白的指尖点击了几下鼠标,屏幕中交缠的躯体变成了两个同样高大健壮、肌rou结实的男子,上一部影片残余的文艺风格顿时被更为赤裸刺眼的征服与力量感所取代,比起缠绵悱恻的性爱,更近似一场雄性之间的情色角斗,野蛮奔放的荷尔蒙几乎要从被肌rou与汗毛填满的屏幕中满溢而出。

    可是还是不一样。

    他们每个人都跟林殊不一样。

    画面再次切换。无数肤色与发色、容貌气质各异的人体交媾的场景在姜望澜眼前轮番上演,然而无论如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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