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被艹出血_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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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2/8页)

欢吃你做的桂花糕。”

    听到萧鸢这样说,碧华不由的笑了。赶紧跑去给她做桂花糕。

    等碧华一走,萧鸢收起了笑容。

    “嫂嫂,哥哥让我告诉你,务必要记得,远离杨氏,远离郑休宁,而那个人,现住已经是我阿兄的人了。所以,嫂嫂请放心。”说完这些话,萧鸢又恢复了刚才的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一个健步,早就沿着墙壁攀爬到了房梁上,一袭红衣顺着房梁垂落下来,宛若是一朵盛开的芍药花,妖艳、迷人、魅惑,却又让人不敢接近。

    看到这一幕,让郑景宁不禁想起来上一次,她在房梁上,还是朝她要匕首的那一次。

    木雕的匕首,精致的让人爱不释手。

    "萧鸢,谢谢!”郑景宁突然这么一说,没让萧鸢从房梁上掉下来,这不是郑景宁风格啊,她可是一向很少给人道谢的。

    "奇怪了,碧华出去这么半天,就是做桂花糕也该做好了,怎么这会儿还没回来?"

    与刚才碧华出去的时间,少说也有一炷香的时间了,以前碧华即使从摘桂花到做桂花糕,这一炷香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今日,碧华竟然连回来都没有回来,这让郑景宁不禁有些慌。

    "不然,我们去看看?”说完,郑景宁向房顶望了一眼,似乎在等待房梁上的那人的回音。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房梁上却传来了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均匀的呼吸声?郑景宁瞬间感到瞠目结舌,她没有想到,来吃桂花糕的人,竟然在人家的房梁上睡着了。

    多年后,当郑景宁和萧凛说起这件事情,萧鸢也亦不再是当年睡在郑景宁房梁上的小丫头。

    "彭!"

    “哎呦,疼死我了!"

    郑景宁刚刚想要喊醒睡在房梁上的萧鸢,可是萧鸢却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郑景宁的脚边,在她的脚边,还堪堪躺着那只硕大的灵芝,灵芝的根茎上还盖着她的红色衣衫,就像是雪山上的一抹红云。

    当萧鸢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而这张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嫂嫂!”萧鸢喊了一声之后,有些娇羞的低下头去。

    虽然说郑景宁和萧凛并没有成亲,可是他俩是早就有婚约的,一直以来,萧鸢都是喊郑景宁嫂嫂的。也不太在意别人的说法和看法,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喊,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前阵子,因为三殿下的事情,京都里早就传的风风雨雨,可是这些时日以来,在萧鸢的眼里,郑景宁一直都是她的嫂子,哥哥对于她也是痴心一片。知道这件事情也是最近。如果不是因为那把匕首,或许,她还以为哥哥讨厌郑景宁呢。

    “萧鸢,你这梁上功夫不错啊。”郑景宁一只脚搭在凳子上,一只脚站在地上,晃着那条搭在凳子上的腿,悠然自得的说道。

    萧鸢的脸上,早就飞起两团红晕。

    “我要吃桂花糕。”为了不让自己太尴尬,萧鸢只好低头要桂花糕。说道桂花糕,口水忍不住留下来。

    桂花的花期其实并没有这么长,这会儿估计应没有新鲜的桂花了,而桂花糕要用最新鲜的桂花才能作出纯正的味道来,大概这也就是为什么萧鸢喜欢来丞相府吃桂花糕。丞相府的桂花树那才交京城一绝,花期整整可以有一个月有余。

    “碧华不是已经去做了吗?你着什么急?"郑景宁对这个吃货是一点儿辙都没有。

    “我阿兄让我来看看你的。”感觉时机差不多了,萧鸢终于还是把萧凛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是吗?"郑景宁一边说,一边往房顶看了看,“他想来看我自己可以来啊,难道非得让meimei跑到别人家的房梁上来才可以吗?"

    "你不要听她瞎说。"

    郑景宁正在王房梁上看的时候,听到一阵急促的辩白。

    轰一声,从房顶上窜下来一个人,吓得郑景宁差点喊出声来。

    只是,自己的嘴巴被人捂住了。

    “郑小姐,你不要听啊鸢胡说,我…..…我……."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房顶往下打望的萧凛,他正在看着郑景宁独自欣赏这个自己未来的妻子,却没有想到这次自己meimei竟然把自己让她来给郑景宁送灵芝的事情给说了出来。情急之下,一下子就从踩空了。

    "老爷,您慢点,我想景宁这会儿应该好点儿了。"屋子里,三人面面相觑,而屋外,两人相互搀扶。

    郑景宁一下子有些慌乱,这萧鸢还好,就说是来看自己的。可是萧凛又该怎么解释?

    呼啦一下子,从屏风后面伸出一只手来,将萧凛扯了过去。

    这只手,有力却白嫩,关节很清晰,是一只男人的手。萧凛刚想问对方是谁,却听到了门外的对话声越来越近,近在咫尺。

    "你是谁?"终究还是耐不住好奇,两个人彼此问了一句,一低头,萧凛看到了对方胳膊上的袖箭,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就将手收了回来。眼神中的疑惑不再像是之前那样。

    "怎么会这样?”萧凛压低了声音,尽量只让对方听见,屋外的人显然并不知道屋内的变化。

    “景宁,怎么样?"杨氏的声音温柔且内敛,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话,郑景宁一定会感激不尽,而不是向现在这样对此感到有些恶心和忍耐。

    “姨娘,我好些了,谢谢姨娘挂念,景宁一定会好好养伤的。”郑景宁眼神凌厉的扫过杨氏的眉毛,使得杨氏的心不由得一沉,这丫头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这让她不由得开是担忧。

    "夫人,夫人……"就在杨氏和郑景宁个怀鬼胎的时候,杨氏身边的婆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老爷,奴婢不知道老爷也在呢。"一边说一边朝着郑安宴下跪。

    郑安宴朝着那婆子摆摆手,"不要紧,不要紧。”

    说完,朝着郑景宁的额头摸了摸,“宁儿还好今天不发烧了,爹爹也就放心了。"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在大小姐的闺房里,成何体统?”杨氏使了个眼神,引着那婆子到外面去了。

    "在屋子里说吧,不用避讳,都是自家人。"郑安宴意思非常明确。

    那婆子看看屋子里的人,不只是有郑景宁和郑安宴,还有萧家二小姐萧鸢。

    “夫人……这……"婆子犹豫的看了一眼杨氏,还是缓缓的说道,"二小姐要回来了。”

    二小姐郑休宁陪老太太出去行善堪堪有一月有余,近乎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女儿的杨氏,自然也是非常想念。

    "休宁要回来了吗?什么时候启程?”正在跟郑景宁嘘寒问暖的郑安宴,也不由得转过头来。这个女儿总是一向乖巧、懂事,又讨老太太的欢心,这让郑安宴很是安慰,也庆幸自己当时把郑休宁接回府上,在不至于自己此生有遗憾。

    "老爷,已经启程了,老太太说,不过三五日就可回府,到时候,老爷一家可就团圆了。”那婆子一边说话,一边匍匐在地上,生怕郑安宴因自己乱说话而生气。

    郑安宴朝她摆摆手,"罢了,罢了,先准备下,把老太太和休宁的房间都打扫出来,宁儿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咱们准备一场家宴,为老太太和休宁接风。”

    “是。”那婆子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眼角的余光扫过杨氏。

    杨氏轻轻点点头,未能躲开郑景宁的眼睛。

    “爹爹,我没事儿了,不用担心我。爹爹是不是很快就要去西南出征了?”郑景宁说这这些话,不由得拉了拉郑安宴的衣袖,不舍之情一下子就溢满了整个房间,让人感到一丝丝的酸涩,父女之间的情谊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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